萧炎又蒙了,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帮这个扶不上墙的家伙摆平这么多烂事,今这炎彤梁竟然翻脸就翻脸!
魏长堎皱了皱眉,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朋友的这个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曾经炎彤梁在这仙桂渡船上也做过一些欺男霸女的事,但没想到今这个子竟然能出如此狠心的话。
不那中年人看起来就有很深的背景,魏长堎不可能杀就杀,就是这萧炎,他魏长堎也不敢杀啊!
噢,你炎彤梁是宗主嫡长子,人家萧炎还是琼火宗年轻一辈的大师兄呢,人家本来就是你父亲的入室弟子,琼火宗新一代的顶梁柱,要是让你爹知道,我魏长堎为了你一个早就没面子的儿子的所谓面子,把他宗门里未来的希望给杀了,那我还能有好下场吗?
就在魏长堎犹豫这事该怎么办才能对自己最有利的时候,花生收起了横放在萧炎咽喉上的狭刀道:
“魏长堎,你颠倒是非、欺软怕硬、仗势欺人,但你并没有真的山我们,所以你放了老王,给我们道歉之后再给我们赔偿一些经济损失,我们就不追究这事了。”
然后花生又看向炎彤梁道:
“你子也一样,道歉,然后赔偿经济损失,再加一条,扇自己臭嘴一千耳光,我想这事就这么算了。当然你们之后的内部矛盾我就不管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事了?”
虽然花生的提议确实不错,但魏长堎还是顾及自己二管事的面子,佯装怒斥道。
听到魏长堎这样,花生挥了挥狭刀道:
“萧炎不出手,我有把握能杀了你,所以你,什么时候轮到我管事的?”
魏长堎知道花生的很有可能发生,所以他更生气的道:
“你别忘了这可是在仙桂渡船上,你也别忘了,你的朋友还在我手上!”
老王还在土疙瘩里,这确实是魏长堎的筹码,但花生反倒轻松的道:
“你确定要为了一件你本身就做错的事,再填进去更多的人命?”
“对错有这么重要吗?只要你们都死了,谁又真的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所以子你还是太年轻,现在你要想保住你的朋友,就乖乖的按我的做,先用刀斩断自己的右臂!我到要看看,兄弟如手足这话,到底的对不对!”
听到魏长堎的话,花生长呼出一口气缓解自己的愤怒。
花生自幼便是独自长大,所以在这期间交到的朋友,遇到的投缘的人,对他来都非常的珍惜,而此时魏长堎用老王来威胁花生,这可以是让花生真的动了杀心。
魏长堎见花生没有话,以为自己成功唬住了这个年轻,便更加变本加厉的道:
“这样吧子,你把萧炎杀了,我就将你的武者朋友放了,怎么样?这对你来应该不难吧,毕竟一开始萧炎可是准备杀了你的。”
听到魏长堎这样,炎彤梁在旁边拍手叫好,声称姜还是老的辣,也只有魏长堎能够想出如此精彩的对决。
萧炎则是痛恨的看着一老一少这二人,心想宗主摊上这样的少爷,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如果魏长堎能够到做到,那么道友杀了我也无妨。我萧炎今生遇到炎彤梁这样的人,也算我倒霉,希望来生能与道友这样的人做朋友,修心路上也许能够顺遂一些。”
萧炎着竟然闭上了眼睛束手就擒,其实他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刚才花生展示出来的实力,要真想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花生没想杀萧炎,一开始见到这个公子就挺有好感,现在更不会将这个可交朋友的老哥给杀了。
“还不快动手?再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魏长堎着,炎彤梁已经准备看他杀人了,眼神中透出的狂热让人感觉到了深深的邪恶。
花生虽然能够杀了魏长堎,但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除了自己要受伤以外,土球里面的老王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要想保住老王,花生就无法对魏长堎出手。
高敬明和鲜于敬呈也都看着花生,这搞的本就面临死局的花生,压力更加的大。
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这可比当时对阵媚鲛、血茔和桑彪还要困难,毕竟这不仅仅是杀了对手就可以,还要想办法救人,这就超出了花生这个职业杀手的范畴了。
就在花生急的汗水都从面甲后面滴落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温暖的手,慵懒的搭在了他的肩头。
此时突然在花生身后出现的美妇人,跟花生如此暧昧的动作,让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只有一个人不是惊讶,而是深深地恐惧。
那人就是魏长堎,他作为渡船的二管事,当然是见过九姨的,准确的当时他们一众管事继任的时候,是要先跟九姨拜山头的。
如今自己正在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而准备在九姨的地盘上杀人灭口,而九姨出现的时候,跟花生这种状态明显就是站在花生这边,所以你现在二管事魏长堎心中能不慌吗?
“子,你九姨我正好有点事想让你帮我办,呦!这里还挺热闹呢?”
九姨假装偶然来到这里找花生办事,拙劣浮夸的演技,只让魏长堎看的害怕。
怎么,九姨不仅仅跟这子有点什么,而且还要这子帮她办事?这子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怎么可能这么硬?
“这不是魏吗?怎么土球里是谁?这里发生什么事了需要你在这里掌控大局?”
听到九姨这么,魏长堎刚要话,结果他旁边的炎彤梁来了一句:
“行啊魏长堎,在这渡船上过的挺滋润,还勾搭上了这么美的一位妇人,不过你也得好好管管她了,这是什么时候,是她能出来搅局的吗?”
听到炎彤梁的话,魏长堎几乎疯了,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一巴掌直接将炎彤梁扇飞后,跪倒在地向九姨认错。
“我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妇人,二当家的何必行此大礼呢?”
九姨这样问的时候,脸上已经没了笑意,放开了花生的肩头,施施然走到了魏长堎的面前。
此时魏长堎抬头看着为美貌动饶妇人,那双峰之上是不可直视的温婉面容,但在面容之后,却是那直插云霄的仙桂。
九姨转而向那遮面姑娘道:
“你就是那位让我家花生都为之勾魂摄魄的姑娘吧?来,告诉九姨,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姑娘本来就不善言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九姨的声音就觉得特别的温柔,便对九姨道:
“女子本来是想要求高道长给卜一卦,我夫君在南方战场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谁知……谁知道那个人竟然都骚扰到了这里,女子真的是……”
遮面姑娘性格过于柔弱,到这里竟然已经哽咽的不出话来。
看样子她也知道自己的容颜太容易出意外,便一直藏着那柄短剑,时刻准备着用它来守护自己的贞洁。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姑娘的美貌看样子已经给她造成了太多的困扰,花生几乎可以断定,她那位正在南方战场厮杀的夫君,如果家庭背景不够硬,早晚也会因为今类似的事情,出一些大的乱子。
花生还不知道姑娘所的南方战场的事情,毕竟没有了屠魔上阁,简报的内筒也没有人审核,很多杂乱的信息到处刊登,花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了。
记得上一次看简报的时候,竟然在比较主要的界面上,看到了一位仙子的征婚广告,这真的让花生觉得,这种报纸不要也罢。
“那他们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九姨继续问道。
“他们都是……”
魏长堎刚要话,九姨瞪眼看他,他便闭嘴低下了脑袋。
“那位大叔和刚从土球里出来的大伯,还有那个……戴面具的……人,都是来帮我的,他是他的随从,前还跟踪我。”
遮面姑娘指着萧炎继续道:
“不过他是好人,那个流氓还要杀了他的随从,不过后来是这个渡船二管事要让戴面具的杀了他,来换他朋友的命。”
虽然姑娘的有些乱,但是明眼人基本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九姨从某种程度上讲,就是这艘船,所以这里发生了什么,她其实比谁都清楚。她之所以这样问,其实就是为了分辨这姑娘到底心性如何。
毕竟已经是红颜祸水了,如果心性邪恶,那此女定不能长留在世间。好在刚才姑娘的都是实情,证明此女心性纯良,再搭配这绝美的容颜,之后还不知道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波。
“魏,怎么?还有没有要解释的?”
九姨对魏长堎问道,但是她根本没等魏长堎回答,一招手,躺在远处地上的炎彤梁便被身下隆起的土坡带到了众人面前,跟魏长堎一起跪在地上。
接下来,九姨就要亲自为这姑娘和其他正义之士,找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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