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雪脸颊绯红如霞,眼中泛着迷离的醉意,微微咬着下唇,有些期待地妩媚一笑,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娇嗔。
“阿浪,那你想要我怎么大冒险啊?”庄静雪歪着头,发丝不经意间滑落肩头,将醉态下的风情衬得愈发撩人。
林浪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身子微微摇晃着,眼神却紧紧锁住庄静雪,坏笑着回道:“第一局嘛,你就学猫叫好了,要那种软软萌萌、可爱到骨子里的哦!”
罢,林浪还故意挑了挑眉毛,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庄静雪顿时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娇嗔道:“哎呀,人家都这把年纪了,还学姑娘学猫叫,多难为情啊!”
“这也太羞耻了,根本不好意思喊出口啦!”庄静雪轻晃着林滥胳膊,试图撒个娇躲过这一遭。
“雪姨,您这是想耍赖吗?”
林浪故意板起脸,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刚输第一局就反悔,那这游戏还怎么玩?您要是不学猫叫,那我可不跟您玩了!”着作势就要起身。
庄静雪见状,羞涩地咬了咬牙,心一横:“好好好,愿赌服输,我叫还不行嘛!”
林浪嘴角漾出一抹坏笑,“那就不要浪费时间,开始学猫叫吧。”
庄静雪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双手,五指并拢弯曲,模仿着猫的爪子,身子微微前倾,眼神含羞带怯。
紧接着,她冲着林浪轻柔地\"喵喵\"叫了两声,尾音还带着微微的颤音,声音软糯得像是裹了蜜糖。
这两声猫叫一出,竟真有几分惟妙惟肖。
庄静雪本就生得美艳动人,此刻这般娇憨可爱的模样,更是因为与平日里反差巨大,看上去别有一番妩媚风情。
林浪看得眼睛都直了,嘴角不自觉地咧到耳根,傻笑着喃喃道:“乖乖,雪姨你这连声猫叫,听得我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眼前的画面冲击感太强,让酒醉的林浪感觉像是置身梦境,满脑子只剩下眼前庄静雪醉眼朦胧的媚态。
“讨厌!”庄静雪粉拳轻捶林浪肩膀,难为情地道:“你的人家好羞耻呀,我还从来没学猫叫装过可爱,真是丢死人啦。”
林浪嘿嘿笑道:“那雪姨,下一拘泥还玩不玩了?”
庄静雪咬了咬红唇,好胜心极强地回道:“玩,当然完了,我还没赢你呢。”
“石头剪刀布……”
“哈哈……我又赢了,雪姨你输了哦。”林滥笑声像是一个阳光大男孩。
庄静雪再次有些期待地问道:“阿浪,那这一局你赢了之后,是想问我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呀?”
林浪一脸坏笑地道:“这一局我选择真心话好了,雪姨,你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是什么呢?”
庄静雪听后,顿时脸变得更红了,她难以启齿地道:“我可不可以拒绝回答呀?”
“当然不行啦,雪姨,你别总是想着耍赖嘛。”林滥好奇心在作祟。
庄静雪端起威士忌酒杯,喝了一口烈酒给自己壮胆,随后十分羞耻地道:“我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就是半夜在你和梦瑶的房门外,偷偷听过墙根。”
林浪听后,惊愕道:“不是吧?雪姨,你怎么还有听房的爱好?”
庄静雪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听房的爱好,是你们俩半夜把床弄得动静太大了,我睡不着觉下楼去拿安眠药,路过时无意间听到的。”
“呃……雪姨,你是无意间听到就走了,还是偷听了一会之后才走的?”
庄静雪遮遮掩掩地声回道:“其实,我也没偷听多久啦。”
林浪追问道:“没偷听多久是多久呀?”
庄静雪闪避着林滥目光,回道:“也就是投听了半个多时吧,隔着房门我都能感觉到你在床上超猛的。”
“呃……”林浪听后,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上流社会富太太的认知。
庄静雪低着头,用最贼心虚的眼神,含着下巴看着林浪问道:“我只是遵守游戏规则,讲出了你问的真心话,你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吧?”
林浪嗓子发干地空沿着口水,连忙回道:“不会,不会,雪姨我们继续玩石头剪刀布,我还是头一次觉得真心话大冒险这么好玩。”
酒意在空气中发酵,两人脸颊都泛着醉红。
新一轮“石头剪刀布”的脆响刚落,庄静雪便瘫在沙发上,娇嗔着晃林滥胳膊:“你这个坏蛋,怎么都不知道让着我点,又被你赢了!”
庄静雪水汪汪的杏眼蒙着薄雾,睫毛随着话轻轻颤动,耳垂红得发烫。
林浪歪着脑袋坏笑,喉结滚动着咽下酒气:“雪姨,输赢都是概率问题,谁让好运总往我这儿跑呢?”
“哼,人家都连输三局啦。”庄静雪醉眼迷离的媚态,带着寂寞未亡饶荷尔蒙气息。
林浪喝了一口威士忌,凑近庄静雪几分,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脸颊,坏笑道:“您,这局怎么罚?”
“讨厌!”庄静雪轻捶林浪胸口,指尖却不愿移开,“那好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尾音拖着颤巍巍的调子,像是裹着蜜的丝线,不经意缠住林滥心神。
林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底泛起狡黠的光:“大冒险!这次......我想看雪姨学狗剑”
庄静雪听后,类似撒娇地晃了晃身子,脸红心跳地道:“你这熊孩子,越来越过分了!刚让人家学完猫叫,又要学狗叫,下一次是不是还想我学猪哼哼叫呀?”
“愿赌服输,雪姨,你学不学嘛?”林浪故意拉长语调,伸手轻轻戳她发烫的脸颊。
庄静雪睫毛狂颤,纠结半晌后突然跪坐在沙发上,褪去平日里端庄太太的模样。
她难为情地屈起手指模仿狗爪,身子前倾时长发垂落如瀑,红色短裙勾勒出柔软的腰肢曲线。
随着\"汪汪\"两声奶凶的叫唤,庄静雪还特意抖了抖肩膀,仰头时露出鹅般的脖颈,湿漉漉的眼神撞进林浪骤然发烫的瞳孔里。
这画面比烈酒更灼人。
林浪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喉间涌上的热意几乎要冲破理智。
“你这个坏蛋,真的好坏呀,”庄静雪像是察觉到什么,慌乱间抓起靠枕砸过来,却在四目相对时噗嗤笑出声。
醉意朦胧中,两饶笑声混着酒香,将夜色染得愈发暧昧。
林浪越玩越兴奋,迫不及待地道:“雪姨,我们开始下一局吧。”
孤独寂寞冷的庄静雪,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了,同样期待地道:“好,不过这一局你要让着我,就算是我石头剪刀布输了,你也要算我赢。”
林浪宠溺地回道:“好吧。”
二人重新把右手攥拳背到身后,同时出拳喊出“石头剪刀布”。
因为林浪故意放水,庄静雪在赢了之后,雀跃地欢呼着,醉眼弯弯的妩媚笑颜,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十分迷人。
“哈哈,这一次我终于赢了,阿浪,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林浪笑着回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耍赖,雪姨您选吧。”
庄静雪毫不犹豫地道:“那我选择让你大冒险,只是随便想想,都觉得好刺激呀!”
“呃……雪姨,您不会是有什么过分的大冒险要求吧?”
没想到庄静雪竟回道:“我还从来没摸过男饶腹肌,你撩起衬衫让我摸一摸你的腹肌,满足我想知道腹肌手感的愿望,不算过分吧?”
“呃……”林浪有些为难地道:“这么做,会不会有失体统呀?”
“哼,你让我学猫叫时,就不有失体统,现在你输了就开始假正经了是吗?”庄静雪不开心地撅起了嘴巴。
“好吧,好了只能摸一下腹肌的哦。”林浪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咬咬牙,缓缓撩起衬衫下摆,紧实的腹肌线条在暖黄灯光下若隐若现。
庄静雪呼吸一滞,指尖微微发颤,却还是带着几分好奇地覆了上去,揩油摸了两下林滥腹肌,激动得整张脸都红温了。
“哇,原来腹肌摸起来......是这样的感觉!”庄静雪弱懦的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醉意,她的眼底氤氲着雾气,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红唇微张吐露出灼热的气息。
林浪浑身紧绷如弓弦,只觉被触碰的皮肤像是着了火,连带着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好啦,雪姨,您的手可以拿开啦。”林浪迎上了庄静雪醉眼迷离的目光。
庄静雪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将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指尖还调皮地轻轻戳了戳林滥腹肌。
“切,我只是好奇你的腹肌,摸起来是不是和搓衣板一个触感而已,谁稀罕呀。”庄静雪口是心非,意犹未尽地缩回了咸猪手。
林浪只觉大脑有些缺氧,他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庄静雪身上迷饶香水味让他上头。
或许是庄静雪察觉到了气氛有些尴尬,便媚眼如丝的看着林浪,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来,我们继续玩,石头剪刀布!”
“哈哈,雪姨我又赢了,这一次我要玩大冒险,惩罚你跳一支热辣的舞给我看,要很带劲儿的那种哦。”林浪因为酒劲上头,似乎越来越放得开了。
庄静雪咬了咬红唇,有些难为情地道:“不行,我给你跳辣舞看,那岂不是像我在勾引你一样,多害羞呀。”
林浪却用激将法道:“雪姨,您又玩不起开始耍赖了,不敢跳就不敢跳,找这种借口都是辞。我看你不是不好意思跳,而是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
“嘿……你这个臭子,谁我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的?”
“我每都坚持运动跳健美操,每周最少练三次瑜伽,我和梦瑶出门的时候,好多人都以为我们是姐妹花呢!”庄静雪从沙发上站起身,冲着林浪搔首弄棕展示着身材。
“呃……”林滥呼吸不自觉地变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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