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爷可没有，你别冤枉我我！”穿山甲连忙摇头摆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它一只的穿山甲，寿命还不到一百年，怎么可能暗恋上万岁的金蛇精？
这不是拿人打趣吗？
谢钰似乎也想到这一点，连忙看向通臂猿猴，沉声道：“前辈莫要拿我们打趣，金蛇精是我夫人。”
通臂猿猴见两妖都不像做假，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许久后才开口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作为渡劫期的妖修，它已经明白了很多地间的奥秘，包括自己修为为何停滞不前，包括自己为什么长生不死，包括造化仙草的诸多神效。
它扫了眼谢钰和穿山甲，沉声道：“当年我们几名结拜兄弟窥视葫芦神山，但全都不敢动手，最后陆续离去。
只有穿山甲一直在闯山，数百年后葫芦山脚出现了雷劫，我们猜测应该是穿山甲在渡劫。
毕竟，穿山甲是除了金蛇精以外，赋最好的！”
越越玄乎了……谢钰听得一头雾水。
既然是渡劫，便只有两种结局。渡过了成仙得道，渡不过灰飞烟灭，穿山甲目前的样子自然不可能是仙，但也没死，那到底是渡劫成功还是失败了呢？
相比于谢钰，穿山甲更是一脸懵逼。
他区区一只妖，怎么就跟钻大圣联系起来了？
还渡过劫，还修行赋仅次于金蛇精，这么来是否太离谱了。
穿山甲响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蝎子精的时候，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感觉蝎子精抢走了它最重要的东西，偏偏又不知是什么。
穿山甲喃喃道：“难道我和金蛇精真的有点什么？”
谢钰拍了它一巴掌，转头看向通臂猿猴：“你是，轮回转世，前世今生？”
如果硬要解释的话，轮回重生是最好的辞，毕竟自己也是两世为人……不对，这一世为妖。
通臂猿猴点零头，又带着疑惑之色：“按理，如果穿山甲兄弟当时没度过飞升劫，理应灰飞烟灭了，怎么可能还有轮回转世的机会，这不符合逻辑。”
下妖修都明白这个道理，化形劫和飞升劫是拦在修行路上的两座大山。
只有翻过这两座大山，才能真正超脱三界五行，羽化飞升。
可一旦渡劫失败，除了灰飞烟灭，绝无第二种可能。
“除非……”
通臂猿猴似有所悟：“除非是造化仙草的作用。”
“造化仙草！”谢钰看向通臂猿猴的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造化仙草他当然知道，若非他们吃了造化仙草，得到长生，早就被葫芦神山炼化了。
“难道这仙草除了长生，还有起死回生之效？”
通臂猿猴略微颔首，道：“造化仙草颇为神奇，是我们九圣的机缘，同时也是我们厄阅开始。”
这一万年来，通臂猿猴一直在研究造化仙草的神效，探索那人类道士的根底，最后的结果是，那人类道士深不可测，至少是上大罗金仙以上的存在，不然以他渡劫期的修为不可能一点也推算不出。
“造化仙草不仅可以让我们长生不老，而且可以重生。如果没猜错，穿山甲兄弟渡劫失败，应该已经重生过了。”
重生……谢钰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样来的话，倒也不无可能。”
他将穿山甲的经历串联了一下，总结后陈述出来。
穿山甲暗恋金蛇精，因此孜孜不倦地闯山救人。
而奇怪的是山神并未杀它，而是一次次地将它打退，甚至给了它修炼变强的机会。
穿山甲经过多年的修炼和战斗，再加上惊饶赋，修为提升很快，不到千年就已经达到渡劫期。
但遗憾的是并未度过劫，惨死在劫之下。
而后，他的身体重塑，成为了新的穿山甲，虽然记忆丢失了，但由于执念未消，一直坚持不懈地凿山，终于有一将葫芦神山给凿穿了。
谢钰将自己的推断了出来，同时补充道：“以上只是我的猜测，并无任何证据。”
而后他看向穿山甲，笑骂道：“钻大圣！我们了这么多，你就没一点印象？”
穿山甲使劲摇了摇头：“不清楚，没印象，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欠我太多，我是来找你讨债的。”
“无仇不成父子……”谢钰笑道：“你怕不是我儿子。”
“我懂了！”通臂猿猴分析道：“当时我们一直在暗中观察葫芦山，山上的飞升劫可不止发生过一次，这么来，穿山甲兄弟重生了也不知一次，再一次次重生中，丢了法力和记忆，却唯独保留了穿山开路的本命神通，所以才能挖开葫芦神山。”
“唯一解释不通的，就是那山神为何不消灭穿山甲，反而给它机会凿穿葫芦山？”
关于这一点，谢钰知道情况，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分析跟通臂猿猴分享了一遍。
当通臂猿猴听到镇压自己的有可能是三清之一时，脸色瞬间惨白。
不过这样也的通了！
能号令山神镇压妖怪上万年的又怎么可能是寻常之辈，而如果是那种存在的棋局，那山神袖手旁观也能理解了，毕竟是作为裁判的存在，怎么可以随意干涩棋局，影响公平性？
当弄清帘年的真想，三妖都是一阵唏嘘。
一万年物是人非，曾经资质平平的通臂猿猴已经成就一品之尊，而出类拔萃的穿山甲却落得了这副下场。
谢钰和通臂猿猴同时同情地看向穿山甲。
“穿山甲兄弟重情义，真汉子，我们不如也！”通臂猿猴感慨道。
“想不到，胆如鼠的穿山甲居然是我的情敌，还因此救了我，真是意莫测啊！”谢钰点零头。
“原来如此！”
穿山甲挥了挥爪子：“爷就嘛，我怎么可能是寂寂无名的妖，原来开头这么大。
谢钰，你欠我太多，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要不以身相许……谢钰没好气地白了它一眼：“别得这么好听，你不过是为了我老婆而已，我们可是情敌，放心我宰了你。”
起来也是奇怪，这为了个美女蛇孜孜不倦地做愚公，到最后居然忘了心上人，而将自己这个情敌记得那么清楚，这是有多大仇多大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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