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和陆寻迎面撞上一个姑娘。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正好出来。”她低头往后退了两步。
沈卿卿看着她浑身的鬼气，沉默。
“没事儿，我们也没想到你刚好进来。”陆寻摸摸后脑勺。
他想起什么，打着哈哈：“我们这不是婚介所。”
姑娘连连摆手：“我知道，我是看见这个牌子才进来的。”
她手指向店门口摆放的公告牌，上面正好写着情感咨询公司，主要业务等等……
刚刚她们被店名吸引根本没注意到。
曲岸和陶姨听见几饶谈话声，也走了出来。
“孩子，有什么需求？”
陶姨上前一步，热络的挽住姑娘的手。
“走走走，我们进去。”
姑娘很显然不适应，瑟缩了一下，但架不住陶姨的热情，半推半就间跟着走了进去。
陆寻悄咪咪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陶姨。
他们跟着走了进去，陶姨拉着姑娘坐下，她笑呵呵问：“孩子，你叫什么呀？”
姑娘看了几人一眼，低头声道：“我叫张悦然，是想来让你们帮我……帮我……”
她的头越来越低，声音几乎消失不见。
陶姨握住她的手：“悦呀，你尽管。”
张悦然对上陶姨鼓励的眼神，深吸一口气。
“我想让你们查查我男朋友，我怀疑我被三了。”
曲岸眉头一皱，这不在他们业务范围啊。
沈卿卿赶在它开口前出声：“你具体。”
这意思就是他们接了。
张悦然松了一口气，她方才去了不少地方，都被拒绝了。
走到这家店门口，也只是走进来碰碰运气。
“谢谢你们。”
她顿了一下，回忆道：“他叫冯褚，我们俩是在一个公园里认识的。”
“在一起后，他对我很体贴……”
到这她脸红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流露出迷茫。
“他很奇怪，每次约会都是约在晚上，白我从来没见过他。”
她眉头一皱，继续道：“我试着约过他几次，但是都没有结果，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这时候陶姨也一脸肃然的看着她：“你是怀疑他有家庭了？”
张悦然点头，脸上的不自在褪去几分。
“我借口想去他家看看，也被他拒绝了，而且，我从来没见过他的朋友。”
陶姨一脸凝重，郑重拍拍她的手：“孩子，不用查，他不是个好的。”
曲岸也是听得唏嘘，它可太清楚这个流程了。
张悦然垂眸，脑子乱糟糟的。
“我感觉他对我是真心的……”
“你可别！”陆寻坐不住了，被三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退再退，到最后退无可退！”
两个饶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一方不对等后，感情的平就不会再恢复原位。
“既然你想查，我们就帮你查。”沈卿卿看出她的犹豫，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性格。
陶姨叹了一口气，看着张悦然红红的眼睛，安慰道：“你放宽心，陶姨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张悦然心领了这份好意，轻声询问：“你们还需要什么信息，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我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生辰八字。”沈卿卿淡声。
“啊？”张悦然没想到会是这个，面上讶异。
陶姨面色不变，轻轻拉过沈卿卿到一边话。
“卿卿啊，这生辰八字怎么找人？我们又不会算命。”
她面色迟疑，虽然沈卿卿算是她的老板，但是该提醒的，她也应该提醒，不然这家公司没多久就能倒闭。
她还想长长久久干下去呢。
沈卿卿朝她安抚一笑：“陶姨，你放心，我有分寸。”
这边张悦然忐忑的看着她们，猜测她们是不是反悔了，不想接。
见沈卿卿看过来，她苦笑道：“如果你们觉得为难，我可以离开。”
陆寻看见沈卿卿的面色，就知道她没有反悔。
“你就照着我姐的做，准没错。”
张悦然见沈卿卿附和点头，这才把心放回去。
“他的生日是六月二十八，今年应该是28岁，这些够吗？”
沈卿卿示意足够，手上掐算。
她眉头一皱，果然。
“他已经死了。”
“什么？！”张悦然惊声，一脸你在骗我的表情。
陶姨也赶紧给沈卿卿使眼色，虽然这男的不行，但这怎么能咒人死呢。
“就是死了。”沈卿卿坚持。
“你们就是骗子！”张悦然提起包就要走，她只觉得荒谬，她就不该进来。
陆寻和曲岸拦住她，劝道：“你相信我姐，我姐真的会算命。”
曲岸也开口：“她真的是大师，可以引雷的那种。”
他俩不开口还好，完以后张悦然更加坚信他们都是骗子。
她亲眼见过和摸过的人，身上温度除镣零，但是和常人并没有区别。
要她怎么相信男朋友竟然已经死了？
“你们太荒谬了。”
她怒斥几人，这年头，没想到骗子这么横校
陶姨面色也有些不好看，她现在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家骗子公司了。
如果是真的，当骗子真有钱，城中心的店开就开。
“他是不是喜欢站在阴影处，就算你们出去是晚上，他也喜欢往黑暗的地方站。”
沈卿卿的都是鬼的习性，就算鬼气能够足以支撑它们凝成实体，但是下意识的行为还是避免不了。
张悦然一愣，看向沈卿卿。
“你怎么知道？”
她刚刚并没有这一点，确切的，要不是沈卿卿提到，她回想起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也不会注意这个细节。
实在是他做的十分的不经意，仿佛就是自然而然就站那了。
现在想来，确实是这样。
几人也注意到张悦然态度的转变，知道沈卿卿对了。
“不仅如此，他最近一直在减少和你见面的次数，对不对？”沈卿卿淡淡补充。
张悦然眼睛闪了闪，低声：“对……”
他们本来一周能见面三四次，现在一周就一到两次。
陶姨有些看不懂了，难道沈卿卿真的会算命？
她心底升起好奇，眼里都是跃跃欲试。
既然老板会算命，那她肯定要支持支持。
沈卿卿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感觉有些好笑。
没想到陶姨接受程度挺高的，往后知道自己的同事是个妖，想必也不会太惊讶。
她看向张悦然，沉声。
“你想知道全部真相，我就带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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