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站在村子的晒谷场上,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树枝,地上用石头简单地摆出了山脉、溪流的形状,模拟着满村后的山林地貌,正对着围聚而来的村民们,绘声绘色地讲解打猎技巧。
“咱们这山里的野猪,生性狡黠,白日里大多窝在山林深处,专挑那阴凉潮湿、靠近水源的地儿。像山坳里头那片泥沼地,周边草木茂盛,既有水源解渴,土里的根茎、掉落的野果又能填饱肚子,它们就爱往那儿扎堆。”赵一边着,一边蹲下身,指着地上代表泥沼地的石块,眼神专注,仿佛此刻已置身山林。
起初,村民们交头接耳,脸上大多带着不以为然的神情。几个年轻后生撇着嘴,声嘀咕。
“哼,他一个城里来的知青,能知道啥?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刘二牛抱着膀子,嘴角挂着一丝嘲讽,心里还对之前赵没分野猪肉一事耿耿于怀,只当他是在显摆。
“就是,咱祖祖辈辈在这山里生活,还用得着他来教?”李三虎也跟着附和,眼睛里透着怀疑,双臂交叉在胸前,那模样仿佛已经认定赵是在吹牛,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然而,几位经验丰富的老猎户却渐渐听出了门道。张猎户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轻轻碰了碰旁边的王猎户,低声:“哎,老王,你听这赵知青的,不简单啊,好多细节连咱们都容易疏忽。就那野猪爱去的泥沼地,虽咱也知道个大概,可没他得这么透彻,连周边啥吃食都清楚。”
王猎户也频频点头,眼神中满是赞赏:“是啊,这可不是随便能知道的,看来这赵知青肚子里有货。”
赵仿若未闻众饶议论,继续道:“发现野猪后,千万别急着冲上去。野猪视力虽差,可嗅觉、听觉灵得很,稍有动静,它撒腿就跑,还可能反扑伤人。得顺着风向,悄悄地从侧面迂回,利用树木、草丛作掩护,慢慢靠近。”着,他猫着腰,示范起潜行的动作,脚步轻盈,悄无声无声,在晒谷场的边缘模拟着山林中的潜行,眼神专注而冷静。
随着讲解深入,村民们的态度悄然转变,交头接耳的声音了下去,目光愈发专注地盯着赵,眼中的怀疑逐渐被好奇与钦佩取代。
“还有,这猎枪使起来,讲究稳、准、时机。手得稳,持枪姿势要正确,不能抖,不然子弹偏得能打到上去。瞄准的时候,得预判野猪的行动,它可不会乖乖站着等你开枪,要算好提前量。”赵拿起一把仿制的猎枪模型,熟练地演示着瞄准、射击的动作,眼神坚定,手臂稳稳地端着枪,模拟扣动扳机时,还特意停顿一下,强调时机的把握。
讲完最后一个要点,赵直起身来,环顾四周。此时,全场鸦雀无声,村民们望向他的眼神已全然不同,满是信服。
王有才站在一旁,眼中的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他本以为赵只是有些想法,没想到竟如此精通打猎门道,心中暗自感慨:这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赵,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之前是我瞧你了。”王有才走上前,拍了拍赵的良心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与赞赏。
赵笑了笑:“王书记,我也是之前跟着懂行的人学了些,又琢磨了好久,想着能帮村里做点实事。”
村民们这时纷纷围拢过来,态度热情而急牵
“赵知青,我跟你干,你可得多教教我。”年轻后生虎第一个站出来,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他早就渴望改变家里贫困的现状,如今看到希望,哪能不积极。
“算我一个,往后就听你的安排。”一位老猎户也表态了,他深知赵的本事,跟着他,准没错。
见有人带头,村民们纷纷响应,不一会儿,一支狩猎队就初步组建起来。
可王有才却皱起眉头,提出了难题:“大伙热情高涨是好事,可咱们没打猎的工具啊,这空手咋上山?”
村民们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失落。满村本就穷,哪有余钱置办打猎家伙什儿。
赵却胸有成竹地一笑:“大伙别愁,我有办法。”罢,他转身跑回家,不多时,抱着一大堆打猎工具回来了。
村民们瞪大了眼睛,惊呼声此起彼伏。只见地上摆满了崭新的弓箭、锋利的砍刀、精巧的捕兽夹,应有尽樱
“赵,你这是从哪弄来的?”王有才惊讶地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在这穷乡僻壤,赵哪来这么齐全的装备。
赵神秘一笑:“这是我之前机缘巧合下积攒的,就想着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实际上,这是他利用系统抽奖所得,但此时不便多。
有了工具,村民们士气大振,当即就要上山打猎。
“大伙先别急,咱们得做好规划。”赵连忙拦住大家,“分成几个组,每组有经验的猎户带新手,互相照应。出发前,务必检查好工具,千万别出岔子。”
在赵的良心安排下,狩猎队有序地准备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夜晚,繁星点点,赵坐在自家院子里,借着月光擦拭猎枪和砍刀。这几日的忙碌让他疲惫,却也满心充实,他仿佛已经看到满村未来的好日子。
这时,汪晓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赵,公社来的信。”
赵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微微一变。信上要求他暂时回四九城,总结下乡成果。他这才恍然,不知不觉,自己离开四九城已近两个月。
这两个月,满村在他的带领下,有了新的生机,村民们从最初的质疑、懒散,渐渐变得团结、奋进。而此时,四合院那边的情景却如幻灯片般在他脑海浮现。
四合院中,易中海看着空荡荡的粮缸,唉声叹气。他本在轧钢厂有些威望,可如今工作停了,没了收入,日子过得紧巴巴。秦淮茹改嫁后,棒梗跟着贾张氏,时常饿得哭闹。贾张氏身体也每况愈下,却没钱抓药,只能硬撑着。
许大茂更惨,被人举报工作中的问题,丢了饭碗,整日窝在家里,喝着闷酒,媳妇娄晓娥也没少跟他吵架,家里鸡飞狗跳。
何雨柱在轧钢厂还算安稳,可工资微薄,既要照顾家里,又时常接济秦淮茹母子,手头也不宽裕。
赵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两边的生活竟差地别。他深知,自己在满村的使命还未完成,但公社的要求也不能不顾。
第二,赵召集村民,出回城之事。
“乡亲们,公社让我回去一趟,总结下乡成果。我这一走,大伙别慌,按咱们之前商量好的,先把狩猎队组织好,有啥问题等我回来解决。”赵看着众人,眼神中透着不舍与坚定。
村民们虽有些失落,但也理解。
“赵知青,你放心去吧,良心我们一定不乱来,等你回来带我们大干一场。”虎大声道,眼神中满是信任。
王有才也点头:“赵,公社的良心事重要,村里这边有我们,你别操心。”
赵又单独叮嘱汪晓,让他帮忙照看,这才踏上回城之路。
回到四合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刚进院,就听见贾张氏的咳嗽声。
“张奶奶,您身体咋样了?”赵关切地问道。
贾张氏抬起头,看到是赵,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赵,你回来了。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咯,咳咳……”
赵心中一酸,他知道贾张氏日子不好过。这时,何雨柱从屋里出来,看到赵,脸上露出笑容:“赵,你可算回来了,咋样,满村还好吧?”
赵点点头:“雨柱哥,满村挺好的,大伙都干劲十足。倒是咱们院,怎么都这样了?”
何雨柱苦笑:“你走这俩月,厂里效益不好,好多人都失业了,咱们院也没几个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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