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该轮到张豪了。
按照诊断书上的明,张豪晕倒一部分是因为在救金的时候吸入了那种有毒气体,另一部分则是因为之后神经过于紧张疲乏,最终才导致的晕厥。
看着诊断书,大姐愁眉不展,“神经破坏?!那不就是脑袋有损伤了吗?”
“放心,”金,“谁的脑瓜子坏了,你那男仆的脑袋都不会坏的!”
“真的吗?”大姐求证着问。
“你舅舅我怎么可能骗你?唉,你看!”金怼了怼身边的高川,:“平时聪明伶俐的高大姐一到这男仆的事情上,脑袋就完全不够用了,啧啧……”
大姐白了金一眼。“行了,你们都出去吧。”着就要把他们往外赶。
高川一脸的不情愿,想什么,结果愣是被金直接拉了出去,还:“女大不……”
大姐一脚将门踹上。
“你怎样?”大姐走回床前问。
张豪竖起了拇指,:“明就能上岗,大姐。”
砰!一颗苹果重重砸到他脑袋上。
高山,“省着点吧。我这两个星期没有你也过得挺好,所以,如果你要回来,就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回来。否则——”
大姐举起苹果继续威胁着。见张豪示弱,才坐下,开始削苹果。
实话,高山从没干过这个活,不过倒是看过许多次,所以虽然一开始摸不着头脑,看起来笨手笨脚,不过还是很快找到了窍门。
“看吧,连这种事我都能学会!”大姐挑着眉毛。
张豪无奈地笑了笑。“没错,大姐,你很聪明,什么都能学会。”
这可不是挖苦,张豪本来就认为聪明人能学会绝大多数事。
女孩哼了一声。
张豪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赶紧,“大……”
“别话!”大姐瞪了他了一眼,命令道:“好好休息。”没一会,她便将一颗苹果塞进了张豪手中,“全吃掉!”
“哦。”张豪拿过苹果,赶紧啃了起来。刚吃完,张豪赶紧又,“大……”
“还想什么!外面的事情现在和你无关,还没听懂吗?”大姐愠怒地,又将一块塞进张豪嘴里,“吃掉!”
接着,张豪又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半瓶罐头。他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疲惫的:“大姐,我……”他从没觉得吃东西会这么累。
“我知道,你吃不下了。”大姐悻悻的,“这一晚上我的服务可是有偿的啊!”
“……”
“你不问问要怎么偿吗?”大姐。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大姐莞尔一笑,“没错,我就是要你用命偿!”
“可我就一条命……”
“那就好好存着!听懂了吗?”
张豪听懂了大姐的意思,想起了刚才他们大姐是如何服贡纳的那一幕,于是点零头。“是,大姐。”
“很好,我要走了。你在这里再住一晚,会赢漂亮’护士来看护你的。”
“大姐,我……”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什么事赶紧啊!”
终于抓住机会了,张豪急忙:“我要去见金和你的父亲。”
“什么?”大姐惊讶的张大了嘴。
“越快越好。”张豪。
“饶了他们吧!”大姐挖苦的,“他们估计也在休息,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也要休息。”
“不,我们不能休息。还没完!”
“没人和你没完,男仆,只有你自己。”
“不,大姐,还有第二次!”
“第二次?”大姐觉得自己似乎听懂了管家的意思,不过不敢相信,“你的第二次是指杀……”
“没错,大姐,他们还会再来的!”张豪认真地,“公会有一条规矩,如果第一次没有成功,他们会派出杀……进行第二次。两次机会,如果都没成功,那么你父亲的名字就再也不会出现在那张字条上了。”
“你确定?”大姐惊惧。
“我确定。”
“那你怎么不早?”
“我一直想,但是……”
“啊呀,那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你还能动吗?”
“我不只能动!”张豪掀开被子,蹦下了病床。
“车就在外面!”大姐喊着。
“那最好让司机开快点!”
罢,两人奔出病房,在行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钻进车内。
两秒后,车子像离弦之箭穿了出去。
高山用手机联络父亲和金,但却都没人接听,最后实在没办法拨通了宅邸内的电话,却被告知她的父亲正在茶室商讨要事,禁止打扰。
“又是这一套?”大姐垂足抱怨,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坐在车里耐心等待。
车辆冲进大门,飙进车道,一个急刹车停在宅邸大门前。
大姐和张豪几乎是从车上蹦了下来,直接冲进大厅,奔茶室而去。
这次塞巴倒是没拦着他们,高山推门而入。
她本想大喊,但金的话却让她惊讶驻足。
“你瞧?”金坏笑着,“我赢了!”
高川摇头苦笑,从钱包中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推给了自己的舅子。“好吧,你赢了。”
大姐震惊,“什么?你们还有心思在这赌博?”
“的确。”金摊开手,“不过你不好奇我们在赌什么吗?”
大姐双手抱在胸前,盯着自己的舅舅,“我懂了,你们在赌我会不会来。不,或者是在赌我的男仆会不会带我来。”
“果然不凡,我的侄女儿,你的一点都没错。看来你们也知道我们正在讨论的事情了。”
大姐也坐到桌边,:“的确,我的男仆告诉我杀手可能还会进攻第二次。”
塞巴端上茶水。
大姐接过,就热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正好应了她现在的心情。
没人会希望自己最亲的亲人总在和死神搏斗,即使知道他身边有非常信赖又强大的人保护。
潜在的危险不是危险,只有已经发生的危险才算得上危险。
高山也终于理解了矿场上‘神奇子’曾跟她过的这句话的意思。
她绝不希望危险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发生。
发生在贡纳身上的就是最好的例子,这可不是做错了可能会摔个跤,受个伤那么简单,医生子弹要是再偏个一两厘米,就可能不只是半身残疾那么简单了。
不过高山相信贡纳会好起来,也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躲过这一劫。他曾跟她保证过,在做成那件大事前,绝不会出任何意外。
“啊,你的男仆可真是个全能仆人啊,那称呼怎么来的?神奇子,对!不过,你也真是太瞧你舅舅了啊。我过,我可是名猎人啊!”着,金指了指桌子。
大姐透过茶杯朝桌子上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杯子竟是压在了一张庄园内的平面详图上。
“哦,所以……”
“这里就是第二个战场了。”金有些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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