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都蹭到了姥爷的裤腿上。
姥爷一脸的无奈,挣脱了被冯二『毛』擦的白花花的裤腿,又把一块手帕塞到了冯二『毛』手里。
“二『毛』,别哭了,太师爷答应你,教你一点东西吧!”
要换做别人,早就破涕为笑了,不过冯二『毛』是影帝,还是懂的循序渐进,并没有暴『露』出,与刚才的惨状截然不同的欣喜。
“谢谢太师爷。”冯二『毛』用手帕在脸上擦了一把,平静的道。
那之后,一连半个多月,姥爷拉着冯二『毛』,在周边的山山水水转悠。
姥爷教冯二『毛』怎么看风水,还就地取材,利用地形山势给冯二『毛』讲解。
要冯二『毛』平常坑蒙拐骗,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刻,那绝对是一把好手。
姥爷和冯二『毛』在外面,最后转了一次,回来的时候,姥爷还在我面前,夸冯二『毛』来着。
“二『毛』这孩子,脑子好用,讲了一点什么,他就能举一反三。”
本来我还不信,结果第二,姥爷带我上了青龙山,满山的转悠。
“我怀疑孙寡『妇』并没有走远,她应该就潜伏在青龙山里。”姥爷道。
爷俩最终转了两圈,没有找到孙寡『妇』,我们就在山神庙前面歇歇脚。
山神庙上面的桐油漆还在,姥爷这段时间上山多少次,并没有给清理掉。
姥爷山神爷被泼了漆,他要是给洗掉了,等于是打山神爷的脸,山神爷自己没本事,还要一个凡人给他帮忙,那样山神爷不定会生气。
姥爷的意思,山神爷什么时候自己有了法力,什么时候自己洗掉桐油漆。
我也没有多,转到三足石鼎的背面。
短短几个月,当初石鼎背面,那副甄珠儿坐着,看女孩玩耍的图案,已经消失了,又变成了原来的铭文。
我就问姥爷,石鼎上面的图文变换莫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姥爷好像不太喜欢,继续谈论山神爷这个话题。
我问了之后,姥爷顾左右而言他,随便用两句不相干的话来敷衍我。
我们刚想走的时候,冯二『毛』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到霖上。
冯二『毛』一张嘴甜着呢,开口就跟姥爷和我卖他的好。
“太师爷,师叔,我今到下面看你们,结果听你们上了山,我怕你们出事,连忙爬了上来,你们没事就好。”
我心我跟姥爷在一起,能出什么事!
就算真的出事了,姥爷要不是人家的对手,你冯二『毛』来了又顶个屁用。
不过冯二『毛』这么一,姥爷只是点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一片孝心。
没办法,我和姥爷只能等冯二『毛』休息好之后,然后大家一起下山了。
姥爷不话,只是看着远方,我干坐着有点无聊,就想考考冯二『毛』。
我记得那次,我在这里差点被活埋的时候,杨木匠山腰这片空地,在山神庙这里,往上是一溜斜坡,这在风水里叫做珍珠落玉盘,是风水宝地。
不知道当初杨木匠,的是不是骗饶。
我就问冯二『毛』,你看看山神庙前面,是个什么样的风水。
冯二『毛』坐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在沙土上画来画去。
冯二『毛』把这里的地形山势,一一画了出来,又用手在图上点来点去。
冯二『毛』分析过之后,终于看出了一点眉目。
“蛤蟆师叔,从咱们这里望去,山腰往上一溜长斜,下面的空地好比一个圆盘,像是个珍珠落玉盘的风水宝地。”
听冯二『毛』这么,姥爷看看周围,又看看冯二『毛』,不过没有发话。
当初杨木匠这里是珍珠落玉盘的时候,冯二『毛』并不在场,不过也不排除杨木匠的话,时候传到了冯二『毛』的耳朵里。
我就诈冯二『毛』,故意道:“二『毛』,你肯定听人家过这个。”
冯二『毛』嘿嘿一笑,道:“师叔,你这是想考我的吧?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嘛?这里粗一看,是珍珠落玉盘,其实仔细一看,内有玄机啊。”
我对冯二『毛』笑笑,二『毛』,你接着。
“珍珠落玉盘的风水,必须有个似落非落的珠子。”冯二『毛到这里,指了指青龙山山顶,也就是那一溜斜坡的尽头。
青龙山到处郁郁葱葱,但是山顶确实光秃一片,就像一个英俊的青年,却是一个美中不足的秃子。
“假如山神庙建在山顶,也算应了珠子,但是山顶光秃秃的,所以这不是珍珠落玉盘的风水。”冯二『毛』肯定的。
姥爷对冯二『毛』赞许的点点头,看来冯二『毛』真的『摸』到了看风水的门道。
冯二『毛』又:“山顶光秃秃,斜坡像被人砍了一刀,而且从这里看去,斜坡的两边,都带着弧形,这就明,这个风水,其实是个敲锣煞的大凶之地。”
我抬头看看,冯二『毛的好像有点道理。
因为山神庙后面的斜坡两边,还真的有点像一个,斜放的破锣的上半截。
“二『毛』,按照你的法,珍珠落玉盘要有珍珠,如果这里是敲锣煞的话,那么这里应该是缺了……缺了一根敲锣的棒槌啊,这个你怎么解释?”
听我这么,冯二『毛』站起来,走到了空地中央,在地上跺了跺脚。。
“我要是猜的没错,这空地中间,也就是我现在站着的位置,原来肯定有一株参大树,应的就是敲锣煞里面的棒槌,不过后来有高人,看破了敲锣煞的风水局,砍掉了那棵大树,这样破锣在而棒槌没了,敲锣煞就形不成了。”
冯二『毛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不由得就相信了他。
“二『毛』,敲锣煞破掉了,是不是这片空地,就成了一块吉地?”我忍不住开始请教冯二『毛』了。
冯二『毛』摆摆手,继续给我讲解。
“棒槌没了,也只是不能让破锣上面的煞气,一下爆发出来,算是免掉了一次大灾难,但是日久年长,破锣上面的煞气,还是会慢慢的泄出来……”
冯二『毛到这里,指了指空地边上的一圈松树。
“破掉这个煞局的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就在空地边上,栽下这么一圈松树,松树长成之后,就像建立了一道高高的屏障,把破锣上流淌下来的煞气,都给挡住了,这样的话,煞气就都聚到了这片空地上面。”
听冯二『毛』这么,我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往空地边上走。
“二『毛』,按照你的意思,难道这片空地,已经是煞气弥漫的大凶之地?”
冯二『毛』现在端起了架子,对我摇摇头,并没有回答。
姥爷乐得看冯二『毛』发挥,没有点破,只是看着我能不能想到什么。
我想了想,道:“不对啊,要是煞气不停泄出来,时间久了,就像酒杯里酒满了,继续倒酒的话,酒肯定要流出来,按道理煞气聚的多了,迟早会漫过这一圈松树,奔着山下去了,难道,青龙山下,以后会有大难?”
冯二『毛』对山神庙鞠了一躬,一声山神爷得罪了。
然后冯二『毛』走到我身边,抬起我的胳膊指向山神庙,让我看看那边。
“师叔,你的道理都对,不过你没有看透一点,这片空地上,确实聚集了不少的煞气,但是你忘记了山神爷的存在,山神庙建在这里,就是当初那个破了敲锣煞的高人,出的主意,山神庙在这里,把煞气都给吸走了,所以这空地上的煞气,永远不会漫过那一圈松树,影响到山下。”
听冯二『毛』这么,我寻思了一下。
冯二『毛』要是没错的话,那当初为陆地龙王,建造山神庙的人,最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供奉这个山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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