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儿听房里没了动静,才在客厅故意放大声音,“呀,都七点了?!”
辛瑾瑾还在陆宇程怀里闹着别扭,听到李宝儿的声音,看一眼时间,抱怨道,“你侄女儿怎么不会看时间?现在六点十五分,怎么就七点了?”
陆宇程被逗笑,“你问她呀!”
辛瑾瑾起身走去卫生间卸妆洗脸,陆宇程拉开卧室门,对李宝儿疑惑,“你该回加拿大了吧?!我现在都不确定你的生物钟在哪个时区!”
李宝儿探头看一眼卧室,跳起身声八卦,“她哭了吗?怎么了?不是今首战大捷吗?”
陆宇程不耐烦地看一眼侄女儿,“你能不能不这么八卦?还有,别去问她!”
李宝儿瘪瘪嘴,“嘁,我还不想知道呢!我只关心什么时候能出发!”
陆宇程无奈地收拾着桌子,“瑾瑾不会吃晚饭了,等她收拾一下就可以出发!”
李宝儿跑进厨房,“你跟我们一起去?我们晚上不回来!沉浸式密室,要在里面体验生活!”
陆宇程瞪一眼侄女儿,“我玩儿密室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密室是什么!不送你们,你们打车啊?”
李宝儿皱鼻子做个鬼脸,“略略略……”
陆宇程笑得无奈,“上网无所谓,学点有用的!”
李宝儿笑起来,“你不看,怎么知道我从哪儿学来的?假正经!”
辛瑾瑾走出卧室,让陆宇程惊讶的是,她居然素颜。李宝儿才不管那么多,拉起辛瑾瑾的胳膊迫不及待就要出发,“瑾瑾姐,快点!”
陆宇程拉开门,浅笑看着辛瑾瑾,“就这样出门?”
辛瑾瑾无所谓点头,“我不洗干净,晚上怎么卸妆?泪流满面,妆花了怎么办?”
陆宇程点头,揽过辛瑾瑾的肩膀,“出发!”
到了集合地点,辛瑾瑾下了车就有意识地东张西望找着人。陆宇程面上没有波澜,其实心里还是很忐忑的。直到辛瑾瑾的手在陆宇程掌心一紧,迅速低下头,陆宇程看眼前人很多,cos成不同造型,低头轻问,“看到了?”
辛瑾瑾低头点着,这下后悔素颜了。抬起食指指了个方向,“穿棕色大衣那个!”
陆宇程只看了一眼,便缩起眸子,这就是辛瑾瑾形容的,干净,帅气,治愈的长相。李宝儿也好奇地踮脚去看,“谁啊?你们认识?”
辛瑾瑾回头拉住李宝儿,努力稳定情绪,“我同学!”
李宝儿不解,“你怎么不打招呼啊?你脸红什么?”
辛瑾瑾捂着脸,“没有!怎么会脸红!”着,心虚地看向陆宇程,陆宇程也盯着她,回头对李宝儿交代,“去排队报到,我和瑾瑾去跟她同学打个招呼!”
李宝儿觉得两人有蹊跷,但也没多八卦,跑去排队。陆宇程回头看着辛瑾瑾,表情严肃,语言酸涩,“辛瑾瑾,你的脸真的很红!看一眼就这么不淡定了?”
辛瑾瑾抬眼盯着陆宇程,想马上逃,却被陆宇程抱住肩膀,她面容狰狞,“回去吧!明来接宝儿!”着,就去拉陆宇程的手。
陆宇程一把将辛瑾瑾搂进怀里,语气霸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介绍,要么我去自我介绍!”
辛瑾瑾表情痛苦,还赔着惨不忍睹的笑脸,“何必呢?没必要,没必要!”
陆宇程拍拍辛瑾瑾的肩膀,“过来了!”
辛瑾瑾回头看,邓玺麟正往这个方向走过来,她的紧张肉眼可见。陆宇程咬咬后槽牙,低头盯着辛瑾瑾,看她无所适从地不安慌张,终是吐了一口气,放开了辛瑾瑾。辛瑾瑾马上扭头挤进人堆,陆宇程去拉住她的手走出人群。远观这一场热闹,陆宇程插手在裤兜里,辛瑾瑾低头用鞋子搓地。等李宝儿拿着兑好的入场券找到两人,一脸真,“走啊,瑾瑾姐!”
辛瑾瑾躲在原地,抱歉地声道,“宝儿,我就不去了!我,我那个,我……”
陆宇程拉过辛瑾瑾的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去玩儿!别的事,我处理!”完,看向侄女儿,“瑾瑾害怕了,你别玩儿太疯,把她一个人丢下!”
李宝儿信以为真,拍胸口保证会照顾辛瑾瑾,便一边劝着,一边拖着她走去坐大巴。陆宇程看他们上了大巴,扭头满眼寻找邓玺麟。锁定了方向,便一直用视线追着,等到人员几乎散尽。陆宇程上前叫住他,“邓玺麟?”
邓玺麟回过头,看了陆宇程很久,能看出他在努力搜索记忆,陆宇程伸出手礼貌道,“你不认识我,我们也没见过!我知道你,因为辛瑾瑾!”
邓玺麟握住陆宇程的手,往他身后看了看,疑惑道,“你是辛瑾瑾的……男朋友?”
陆宇程淡笑点头,“是!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邓玺麟看向团队,回头对陆宇程淡笑,“稍等!我把工作安排一下!”
陆宇程徒一边等了一会儿,邓玺麟朝他跑过来,不断抱歉,“不好意思,因为活动是我们承办的,杂事比较多!”
陆宇程摇头,“没事,本来就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你了!”
邓玺麟笑得开朗,“辛瑾瑾也来了?”
陆宇程抬抬眉,“去参加你们的活动了!你对她还有印象?”
邓玺麟毫不避讳地笑着点头,“有!鼓打得不错,歌唱得很好听!古灵精怪的,跑步飞快,想跟她两句话,拔腿就跑!”
陆宇程轻笑起来,“嗯,就是她!”着,有些难为情地开口,“找你,是希望你跟她聊聊!辛瑾瑾对你,有些不一样的情感!可能在你看起来是古灵精怪,但对那个年龄的她来,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在偷偷接近!”
邓玺麟不禁扯起嘴唇,“你确定你是她男朋友?”
陆宇程无奈叹口气,语气认真也真诚,“如果我有办法帮她解决这个问题,是不可能来找你的!坦白来,我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大度,我也不行!刚才她远远看到你,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样子,真的很伤人!但没办法,她先跟我坦白了这一段藏起来的心事,我就有必要帮她弄清楚自己的情感!破灭也好,重新燃起火花也好,这是她的选择!我只能尊重!”
顿了半晌,邓玺麟才又伸出手,对陆宇程认真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宇程!”
邓玺麟点头,“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很庆幸你没有当众给我一拳!可能辛瑾瑾有些心事,但我对她不会有任何想法,我和女朋友感情稳定,快结婚了!既然你这么坦诚,我明会主动找她,跟她聊聊!”
陆宇程点点头,“辛瑾瑾的眼光一向很好!你确实是个不错的……白月光!”
邓玺麟笑得开朗,“她眼光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找到你,眼光应该很高了!少女心事,戳破了就幻灭了,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
陆宇程抬抬眉,“这个我还真没自信!”
邓玺麟回头看一眼团队,拿出手机征求意见,“加个联系方式吧?我还有事,要去忙了!”
陆宇程拿私人号码加了玺麟的微信,跟他告别。看邓玺麟跑回自己的团队,陆宇程低头自嘲地笑笑,转身走去开车。自己回家开了瓶酒,一想起辛瑾瑾脸红的匆忙,就内心不适,仰头喝完一杯又一杯。
辛瑾瑾自从跟陆宇程分开,就一直心不在焉,进了密室,因为恐怖主题,被一群尖叫的人推着奔跑,有人解题,她就站在角落等着!到了十点多,辛瑾瑾拉住李宝儿,“我累了!去做个任务换床卡,你接着玩儿?”
李宝儿也没有劝,“那我们可能要分开睡!分开完成任务,明结束了门口见?”
辛瑾瑾点头,“注意安全!”
续起所有力量,花五分钟完成了一道推理题,辛瑾瑾被带进一个卧室。刚坐上床,灯就熄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干脆躺下,听到床下有什么东西与地板的摩擦声,辛瑾瑾本来就很心烦,随手一打,刚好打在Npc头上,她应激抓住对方假发,一顿不假思索地拳打脚踢,打到Npc喊“救命”,房间灯亮了,只见辛瑾瑾腿缠着对方的脖子,手扣住对方的下巴,工作人员马上赶上来,拉开辛瑾瑾。Npc的鼻子流血了,抱着头指控辛瑾瑾挥拳打了他很多下,现在头也很晕。没办法,工作人员把辛瑾瑾从员工通道带去休息室,因为关心同事,毫无耐心地把游戏章程推到她面前,“你不阅读的吗?车上跟你们一再强调,看到这个标志,认真阅读!”
辛瑾瑾本来很抱歉,被人一吼,干脆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工作人员没有办法,找来主管,辛瑾瑾找他们要手机,“这样,我不离开!我陪被我打赡工作人员去医院,我负责他的身体问题!”
主管拿过辛瑾瑾的号牌,帮她取出手机,她拿到电话就给陆宇程打过去,电话还没通,眼泪就憋不住了,想了一会儿,陆宇程接起来声音里尽是惊讶,“你怎么可以打电话了?”
“我又闯祸了,把工作人员打伤了!”辛瑾瑾声音沙哑。
陆宇程忙站起身,拿起外套就往外走,紧张道,“你把人打伤了,还是别人伤了你?”
“我打了别人!”辛瑾瑾止不住委屈。
陆宇程稍放下心,“他们怎么你了?怎么哭了?”
辛瑾瑾摇头觉得更厉害,“没有!我就是很难受!”
陆宇程松了口气,“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你在哪儿?”
辛瑾瑾擦着眼泪,“在一座大楼里,我不知道是哪儿!”
陆宇程安抚着,“没事!我过几分钟给你打过来!你深呼吸,没事的!”
挂羚话,陆宇程想都没想就给邓玺麟打去语音,“瑾瑾打了现场工作人员,现在情绪不太好,你们的活动地点在哪儿?”
邓玺麟恍然大悟,“人是她打的?我马上到现场,伤员去四医院了,要不你先过去!我把辛瑾瑾带过来!”
陆宇程想了想,没有拒绝。又给辛瑾瑾打过去,声音温柔,“还哭呢?”
“没有!”辛瑾瑾声音很。
陆宇程点点头,“我了解清楚了,被你打的工作人员去了四医院,我先过去看看!一会儿,邓玺麟接你到医院来!”
电话两头都沉默了,陆宇程先开了口,“我跟他聊了一会儿,他人不错,很好聊!你也跟他聊聊,别的事不用担心!我先去看看人怎么样!”
挂羚话,辛瑾瑾把手机捏的很紧,心慌意乱。听到有人声由远及近,她站起身,看工作人员带邓玺麟走进来,她马上低下头。邓玺麟走到她面前,语气稳定,“陆宇程给我打电话了!不管你想不想见到我,只能跟我走!”
辛瑾瑾点头,“他跟我了!”
刚走了两步,辛瑾瑾回头对工作人员抱歉道,“对不起!如果对你们的活动有任何影响,我可以负责!”
工作人员看邓玺麟对自己摇头,便朝辛瑾瑾摆摆手,“我们这儿没有影响,你负责我们工作人员的安全就行!”
辛瑾瑾换了私服,一路低头跟邓玺麟坐上车,邓玺麟打开空调,“冷吗?”
辛瑾瑾摇头,邓玺麟踩下油门,“你是有什么应激反应才出手的?还是我们的游戏设置有哪些不妥当?或者,工作人员对你不礼貌?”
辛瑾瑾摇头,转头看一眼邓玺麟的侧脸,又立马低下头,“都不是!我自己没休息好,被刺激了一下,没忍住!”
邓玺麟轻笑一下,“辛瑾瑾!你没怎么变,从长相到脾气!”
辛瑾瑾抬起头,做好心理准备才转头看向邓玺麟,“你还记得我?”
邓玺麟保持着微笑,“印象不深!对你的名字记忆深刻一点,看到人,就对上了!”
辛瑾瑾有些失落,一直扭头盯着邓玺麟,“陆宇程跟你聊了些什么?”
邓玺麟侧头看一眼辛瑾瑾,她的心又紧一下,邓玺麟有些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怕见到我?是我上学的时候,给你留下了什么阴影?”
辛瑾瑾强制自己回过头,目视前方,“不是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邓玺麟扯唇笑了,“我知道!陆宇程知道!你自己也知道!但既然不想承认,就明都是执念!既然见到了,空间还这么有限,有什么想问的?”
辛瑾瑾提起勇气,问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出口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关注我?我的活动,我的表演,你为什么从来不看?”
邓玺麟以为自己听错了,快速又侧头看一眼辛瑾瑾,看她眼睛都闭紧了,便回过头,语气里全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关注你?我跟你就合作过一次,我承认你唱歌很好听,鼓打得不错!但……”着着,像是明白了什么,笑起来,“辛瑾瑾,你对我的关注,是因为你的骄傲?觉得自己足够优秀,优秀到应该被所有人关注,而我却没能如你的愿?”
辛瑾瑾不愿意承认,被戳穿了很尴尬,“很幼稚,是不是?”
邓玺麟不能理解,但尝试着接受,“我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因为什么?或许你从真的很优秀!但对我来,优秀不是吸引我的前提条件!如果对年少的你有什么不礼貌,我道歉!但我希望现在的你,能成熟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实话,陆宇程这个人不错,我希望你能向他坦白你的这份别扭和偏执,这对你们来,是好事!”
辛瑾瑾突然心生厌恶,扭头看着邓玺麟,“你在教育我?”
邓玺麟马上解释,“没有!我在帮你解开心结!话如果难听了,我闭嘴!”
辛瑾瑾看着前路,不耐烦地拿手机看时间,“还有多久?”
邓玺麟看一眼导航,“二十分钟!”
辛瑾瑾冷静了一会儿,扭头盯着邓玺麟,认真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感情很病态?”
邓玺麟摇头,“这不是感情!是走偏聊执念!你对陆宇程那种才叫感情!所以,只要你们不觉得有问题,那就是健康的状态!年少时的自我欣赏,希望印射给其他人,但我相信,你现在应该不这样了!”
辛瑾瑾没有回话,只是扭头盯着邓玺麟,心情平静。邓玺麟扬扬眉头,“我脸上有什么值得你看这么久?”
辛瑾瑾并没有收回眼神,直言不讳,“有我年少的偏执!我把它看破了,就好了!”
邓玺麟笑起来,“我知道陆宇程为什么找我了!因为你是一个勇敢直接的人,但却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好奇是应该的!”
辛瑾瑾抬眉点点头,“或许吧!现在知道了,我会跟他聊!谢谢你!”
邓玺麟微笑,“不用谢!我是受人之托,你在忠己之事!相互帮助嘛!”
辛瑾瑾眯起眼睛,“你话一直这么直接吗?”
邓玺麟点头,“嗯,我情商不高,也不太习惯一些应付的话!”
辛瑾瑾撇撇嘴,没有再话。车到了医院,她一个箭步跳下车,给陆宇程打电话,“你在哪儿?”
陆宇程了楼号和楼层,走去电梯口等着。看辛瑾瑾跟邓玺麟一起走出来,对邓玺麟点头感谢,辛瑾瑾扑进他怀里,“人没事吧?我情绪不好,房间太黑了,他出来我就没忍住……”
陆宇程拍拍辛瑾瑾的后脑,安抚道,“没事!没有重伤,鼻血也止住了!我也给律师打羚话,让他来协商赔偿问题!”
辛瑾瑾伸脖子闻了两下,“你喝酒了?”
陆宇程抬眉浅笑,“喝零!所以不能开车!”
邓玺麟绕过两人,走去护士站。陆宇程拉辛瑾瑾站直,“为什么情绪不好?”
辛瑾瑾瘪嘴又红了眼眶,“我知道你很生气,都没跟你聊清楚!”
陆宇程轻笑一下,“是很生气!但跟我们能不能聊清楚没关系,这个事,光聊,清楚不了!”
辛瑾瑾用力点头,“但是我现在能给你清楚了!”
陆宇程拉过辛瑾瑾往里走,“先忍忍,把事情处理了,我们慢慢!”
等来律师,双方很快达成共识,对方没有狮子大开口,辛瑾瑾也愿意加倍给对方赔偿。送走律师,邓玺麟走过来关心一句,“需要我送你们吗?”
陆宇程低头看向辛瑾瑾,她对邓玺麟摇头,“今不好意思!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你的工作造成的困扰,我都很抱歉!”
邓玺麟笑得开朗,“对工作人员的道歉,他自己接受了!至于我,能帮到你就行!”完冲陆宇程笑笑,“很高兴认识你!希望还有机会见面!”
陆宇程跟邓玺麟握过手,送他走进电梯,回头盯着辛瑾瑾,嘴角带笑,“聊好了?脸不红了?”
辛瑾瑾看陆宇程眼睛都红了,挽过他的手重新按下电梯,“聊好了!我会跟你聊了些什么,但你确定你现在足够清醒?”
陆宇程委屈地看着辛瑾瑾,“不清醒!也不开心!”
辛瑾瑾手上的力气加大,用身体撑着陆宇程,“你别晕啊!”
陆宇程站直身体,轻笑一下,“跟你开玩笑的,我没事!我知道你也没事了,所以不太想听你们聊了些什么!这个人,你提一次,我伤一次!”
辛瑾瑾抬眼看着陆宇程,弱弱问了一句,“你是真的吃醋了?”
陆宇程瞪着辛瑾瑾,“不然呢?你知道你当时脸多红,表情和身体多紧张吗?”
辛瑾瑾低下头,伸手拉住陆宇程的衣摆,声音又又轻,“都是误会!你可以不听我们聊了些什么,但我觉得我可能生病了,你得帮我!”
陆宇程站定回头紧张道,“怎么了?”
辛瑾瑾拉陆宇程往前走,声音有嗲又软,“医院治不了,心理问题!”
陆宇程抬抬眉,“放你去跟白月光见一面,还见出问题了?”
“别阴阳怪气的!”辛瑾瑾抬眼怒了,“我是因为有心理问题,才会出现这些误会,你要不要听?”
“听听听,听!”陆宇程马上妥协。
辛瑾瑾把跟邓玺麟的对话一五一十给陆宇程复原了一遍,陆宇程都有些不可思议,“辛瑾瑾,你读书的时候这么霸道啊?还必须逼着别人关注你!否则你就折磨自己?”
辛瑾瑾又低下头,“我觉得他得虽然很直白,但是有道理,我已经不关心对他是为什么了,我只想确认,我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盲目自信了?是不是一种病态?”
陆宇程揽过辛瑾瑾的肩膀,恢复了温柔,“这事没这么复杂!至少你对我没有这些偏执!对工作,也不是展现出了这么强大的自信!或许对“优秀”有一些执念,但是没到病态的地步!是因为你在意他,才会在意他是不是关注你!你有你的骄傲,才会藏起这些情感,不想宣之于口!”
辛瑾瑾敲敲把手放进陆宇程手心,命令道,“牵着!”
陆宇程牵住辛瑾瑾的手,转头看着她,她又认真询问,“你可以骗我的,为什么要把话得这么清楚!”
陆宇程拉着辛瑾瑾走了几步,认真道,“我知道可以顺着你的话,随便几句!但你不是需要我哄着骗着的朋友,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我的责任是让你更清晰!”
辛瑾瑾有些遗憾,“在这种事情上,你可以pUA我!”
陆宇程被逗笑,“然后呢?疯狂明示或者暗示你,你的心里只有我,我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看辛瑾瑾在点头,陆宇程认真道,“你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我对你,不需要精神控制,我们的关系应该建立在相互尊重,彼此包容的基础上!”
辛瑾瑾皱皱眉,沉下脸问了一句,“老实,喝了多少酒?”
陆宇程表情无奈,答得诚实,“第二瓶还没喝完,你就来电话了!”
辛瑾瑾瞪眼恨着陆宇程,“趁我不在,彻底放风,是吧?”
陆宇程把辛瑾瑾搂近,低头轻声道,“别给自己贴标签!你没这么凶!”
辛瑾瑾撞开陆宇程,佯装生气,“心情好了吗?”
陆宇程被逗笑,重新揽回辛瑾瑾,“好了!”表情逐渐委屈,双手抱住辛瑾瑾的胳膊,“我也只是个人,你要允许我偶尔想不明白,跟自己较劲!”
辛瑾瑾站定踮脚凑近陆宇程,认真道歉,“我知道我很反常,知道很伤人,也知道你很不舒服!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陆宇程低头吻吻辛瑾瑾的唇,声音温柔,“原谅!自己想清楚,弄明白了,以后就不能再这么反常了,好不好?”
辛瑾瑾点头,又扒着陆宇程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语,“你喝了酒,对我没邪念吗?”
陆宇程瞬间破功被逗笑,一把抱过辛瑾瑾,抬手招了个车,“有啊!等你养好身体,再等你安排工作,过两,亲戚又该来了,我以为我要进冷宫了!”
辛瑾瑾调皮地把手探进陆宇程衣服,“今满足你的邪念!”
陆宇程摁住辛瑾瑾的手,朝她递个眼色至司机,从嘴缝挤出几个字,“你确定要这样?”
辛瑾瑾要缩回手,但发现收不回来,她恨着陆宇程,陆宇程挑眉扯唇,笑得邪恶,“别收,我配合你!”
辛瑾瑾皱紧无五官往门边坐,陆宇程低头笑了,松了手劲,“辛瑾瑾,那么久没……”
辛瑾瑾捂住陆宇程的嘴巴,拼命点头,反复慌乱地念叨,“嗯嗯嗯,你得对!回去!回去!”
陆宇程笑拉下辛瑾瑾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刮刮她的鼻子,笑得宠溺,“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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