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守备森严。
他们还没迈进管辖区，就让侍卫拦下来了，侍卫看着几人，眼神警惕：“什么人？”
从他们的穿着，看出不属于人界的气质。
但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想见一下你们的帝师。”赫枷出此行目的，他来人界，就是找他们的帝师。
谈判一下。
侍卫冷声：“帝师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再，帝师忙于事务，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可没空搭理他们。
韩方鉴上前一步，估计他认识帝师，或者是在人界有身份，正想开口让侍卫通融一下。
对啊，修真界的修士基本上是人界上来的。
也有少数隐藏世家。
赫枷拦住他。
冲他摇了摇头，随后他笑着对那些侍卫：“既然帝师不在，那我们就改日再来，”
他们离开人界管辖区。
“前辈，其实可以进去的。”韩方鉴不解。
为什么不让他。
在修真界中，多数人在人界有自己的身份。
赫枷看了他一眼：“我们属于秘密行动，你大摇大摆进去，反而引起别人猜忌。”
谈判这件事本身就不光荣。
也不能明面上了，而且那个帝师喜怒无常，手段狠绝，会不会同意谈判是个问题。
只能智取。
“听前辈的。”韩方鉴没问什么行动。
在场之人，估计只有赫枷一人知道行动是什么。
他们也不敢多问。
紧接着，赫枷一一打量他们，最终目光落在苏凝的身上，笑得壕无人性：“就你吧。”
“？”苏凝抱着用脚钓的鱼傻愣着。
怎么回事。
听他的语气，是不是又想借她去当炮灰？
“这里面，除了你修为低，不用隐藏气息，融入他们人界没问题。”赫枷越看她越顺眼。
在这一刻，他终于知道杨承为什么要收一个低修为的，关键时刻能起很大的作用。
比如现在。
苏凝已经麻木了：“又是让我去当炮灰？”
低修为是一种错？
为什么都把主意打她身上，杨承是，师兄也是。
“严重了。”事到如今，赫枷也没有加以隐瞒：“帝师手中有一样东西，寒水珠。”
寒水珠是他们人鱼族的至宝。
不该落在人类的手中，他寻了多年，前段时间才知晓它的下落，这不就迫不及待赶来了。
本想跟那个国师谈牛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他只想要回寒水珠。
可他改变策略了……
“你想让我去偷东西？”苏凝一下便知道他的目的，见不到帝师，就进行不了谈牛
他才出此下策。
赫枷摆手：“什么偷东西，我们是借用一下。”
“有借不还呗。”
“……”净大实话。
韩方鉴出声了：“前辈，恐怕要无功而返了，那个寒水珠，与那个帝师融为一体。”
他虽不知寒水珠是用来做什么。
但他知道，帝师靠着那个珠子，修为增长飞速，对于这种情况，估计已经融为一体。
总不能灭人取珠吧。
那会引起修真界与人界的纷乱，陷入两难的困境。
“没有融为一体。”寒水珠属于他们人鱼族的，赫枷能感受到它上面的气息流动。
如果与人类融为一体。
那气息会直接断，更何况想要融入寒水珠。
不是人类之躯可行的。
韩方鉴问出众饶心声：“前辈要怎么做？”
“我自有办法。”赫枷看向苏凝，丧尽良提议：“你潜入人界，找到那个帝师。”
“想办法把东西拿到。”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苏凝面色难看。
他自己怎么不去？
非使唤她这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去。
赫枷抿嘴一笑：“这当是你的一次历练。”
“……”
许是怕她狗命不保，他袖口处飞出一张人符：“这是我问别人要的符，除了可以报信之外。”
“关键时刻还可以将你带离危险区域。”
他这一点做的就比杨承好。
不会抠抠搜搜，更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苏凝摊开手，人符稳稳当当落在她掌心，第一次见这种符，她不由多打量一眼。
符像赐予生命。
可以蹦跶，可以爬，还会发出类似孩子的倦音。
那么人性化的符，不多要几张，显然不符合苏凝的脾性：“事成之后，有没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赫枷反问。
“这种符多给我来几张，我好用来偷窥。”
“偷窥？”
“呃……是用来保命。”她脸色一红，急忙解释：“你也知道我修为不高，师傅又是个抠搜老男人。”
“总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啊。”
其实，出是谁的符也没问题。
改日去薅羊毛，把那人打劫地裤衩都不剩。
“我只有最后一张。”这种符是他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不可多得，仅剩下最后一张。
研究出这个符之人。
身份尊贵，能给你两张，纯属是他高兴。
看在他真心实意的份上，苏凝勉为其难接受：“一张也可以，下次有好货记得给我免费。”
赫枷：“……”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们在那一边开好房间，等你的好消息。”
“……”他话是不是不对劲？
而此时，宋少谦却质疑出声：“你也看到了，刚才我们都进不去，你要怎么进去？”
能驻守边境的侍卫，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能不能进去是个问题。
苏凝打了一个响指，一副‘看她操作’的架势。
下一秒，她抓起地上的土，往她脸上抹，头发弄得凌乱一点，衣服的袖子也故意撕破。
俨然像被非礼过的人。
众人：“……”这真是人能做出来的吗？
宋少谦五味杂陈：“你这不是被非礼的样子吗？”
“你懂什么？不弄得像逃难来的，他们能让你进去吗？”苏凝还在往脸上涂抹东西。
与其穿着光鲜亮丽，倒不如破破烂烂的。
更能激起别饶同情心。
宋少谦：“……”好像也有一点道理。
弄好之后，苏凝再次来到人界的边境处，她故意跑得急摔倒在地，眼神还恐惧往后面看。
仿佛后面有穷凶极恶的恶人。
果不其然，那群侍卫看见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她，上前关心询问，态度明显好多。
“姑娘，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呜呜……”她假装抹了抹眼泪，眼神满是惊恐：“刚才那群人……他们是禽兽，禽兽不如。”
戏要做足。
“怎么回事？”侍卫语气温柔。
“他们绑架我，还威胁我不准出声，若不是刚才几位哥哥不让他们进，他们意见不合。”
“导致吵起来了，否则我也就逃不出来……”她低下头声抽泣，实则是笑抽了。
侍卫闻言，脸上明显有些怒气：“岂有此理！”
随后，侍卫拉她起来，向她保证：“姑娘别怕，你跟我们进来，他们不敢来造次。”
“好。”苏凝跟着他们进去。
“……”
另一边，几个禽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宋少谦开口：“她编得太离谱吧。”
又是禽兽，又是威胁。
能不能不要这样编，他们的名声还是要的。
“她没诽谤我们猥亵她，算她有良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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