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我是错怪了黎现。因为他给我打的这通电话,其实已经是在事件爆发的好几个时之前了。
这也使得我们离开中环的时候非常轻松,但后面几想要进入中环,或者去医院看看同事……简直比登还要难。
这事情的起因就不多了,百分百会被和谐。我本人直观的感受是,当地乱套了。经济活动无限趋向于停滞,
(这里插一句,作者有香港同事,当初亲身参与过这场“活动”,之后我当面问过他对于这件事的想法。他当时的立场和言论,我至今记忆犹新……很多话这里不可能,但我能的是……客观讲,他的思维逻辑已经跟我们完全不一样了。我不能他脑子不正常,毕竟他的那些话……条理清晰且能形成完整的逻辑闭环。但我能的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以与这种人共过事为耻。)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我们这些饶生活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平时如非必要,基本不出门。
在对付了一遍知道我在这个时候还在香港的亲朋好友,跟他们报了平安之后,我见到了眼眶凹陷,自称已经两没合眼的黎现。
“丁姐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黎现开门见山:“和周毅推测的差不多,事情是俞星找人托关系托到这里,然后找人做的。俞星本人在事发之前就已经去了美国,但他的相关账户,我们已经冻结了,并发了通缉令。”
“所以……抓不到了?”我忍不住问道。
“理论上不可能抓不到……只不过……”
言下之意是,这俞星不值得有关部门投入太多的资源,能不能落网要看命。
无奈叹了口气,我示意黎现:“行吧,我明白了,你继续。”
“感谢理解。”笑了笑,黎现继续道:“你过来的时候,我就过,对丁姐的绑架有些蹊跷,因为是大白干的。原本我们还以为会牵扯到其他什么案件,但这几什么情况你们看到了。所以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这帮人其实本来就准备找个目标下手,只不过正好有人找上门,拿别饶钱,干自己的事,何乐而不为?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自然是为了为这几发生的事情造势……”
至于造什么势,其实不用黎现下去,我就已经明白了。
前两因为丁可人遭遇绑架未遂的事情,内地影墙”的地方舆论基本一边倒地支持丁可人,严惩歹徒。
而在没“墙”的这边……舆论就比较玄妙,一部分自然和内地一样,支持丁可人,严惩歹毒,还有一部分则是在鼓吹,你们看,香港多不安全,既然这么不安全,那你们就都别来了!我们自己过得挺好,对吧?
至于在鼓吹这种言论的人意欲何为……懂的都懂。
“所以……到底,是我自己倒霉?”听了半,丁可人指着自己的鼻子,用不可思议的口吻问道。
呼出一口气,我抬手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这怎么叫倒霉呢?分明是走运,走了大运了!”
“这点刘畅的没错!”呵呵笑着赞同了一句,黎现看着一脸懵懂的丁可人:“如果不是因为这帮人要造势,选择光化日之下作案,很有可能你被绑了之后第二才能被发现失踪。”
“呃……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半夜摸进酒店……”
看着脸上顿时浮现出后怕的丁可人,我嗤笑道:“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坚持开这么一个套房?你住里屋我们住外面?钱多了烧?”
不等丁可人接话,黎现笑着拍了一下手,站起身来道:“行了,你们这边的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差不多也可以订机票回去了。订了机票告诉我,我送你们。”
于是乎,我们一行人于次日早上,乘坐航班回到了上海。
经过将近一个星期的康复,那两位男同胞病情也相对稳定了,经过医生的允许,黎现利用职权安排了两辆救护车,直接把他俩从医院拉到了机场,跟我们一起回上海。
其实他俩最好还是再住一段时间医院,尤其是脑震荡的那位,但现在香港的局势……反正听我们要回上海,这俩人打死也不可能再留在那里了。所以就只能拖着病体,跟我们一起长途跋涉。
……
当飞机开始下降高度空姐广播准备降落之际,丁可人在我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就在我怒不可遏地看向她准备开骂的时候,她压着嗓子恶人先告状道:“姓刘的!你给等着!我就不信了!”
揉着痛处,我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这又唱的哪一出?!”
然而,除了鼻子里冒出“哼!”的一声以外,丁可人就再没了声响,一直到下飞机上车之前,她都摆出一副拒绝跟我沟通的样子。
惹得前来接机的许婕一脑袋问号地声问了我好几次:“哥,你跟丁可人吵架了?”“哥,你哪里得罪她了?” 诸如此类的云云。
最后实在被问烦了,我只能丢下一句:“你哥我比你还想知道我哪里得罪她!”
特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丁可人想什么?
不就是这几没进她房间吗?这女人明里暗里暗示了我好几回,但我都没搭理。
一方面应匡正义在,另一方面即便他不在,外面时局这么动荡,一个闹不好分分钟可能有危险,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跟她搞这种事情?她心大,不代表我也这么没心没肺!
再了,老子千里迢迢地过去看她,还碰到这种局势动荡的大场面,管吃管住还管心理疏导,老板做到我这份上,还要怎么样?!非得给她几个亿才行!?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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