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床单上,苏青阳静静地躺着,头上盖着一块喜庆的红布,整个房间内被蜡烛照亮,充满着温馨的氛围。
此时村子里所有的村民都忙碌着,好像有大事发生。
在那座庙堂内,轿子中的女人并没有出来,依旧待在轿子内,被轻纱遮挡住。
而那些抬着轿子的人已经变了模样,他们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新衣,他们将整个庙堂内都打扫的干干净净,铺上了颜色鲜艳的地毯。
不一会,庙堂的大门打开了,一众村民抬着一头猪进来,将其放在庙堂神像前,用来供奉给他们所摆的神像。
一切仿佛都准备就绪,所有的村民全部集结而来,他们都带着桌子或是凳子,摆满了庙堂,一直摆到庙堂外的门口处。
戏班子也登场了,在庙堂门口的空地处,搭起了戏台子,一群化好妆的演员也已登场。
诡异的音乐奏起,时响时轻,时快时慢,演奏者们跟着音乐的节奏时而跳起时而扭动着身体。
音乐像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和狂热,像是老鼠在黑暗中偷偷的爬出来,一直东张西望的感觉。
不一会,音乐加快,变得急促,进入了高潮,然后又变得轻快,随后戛然而止。
庙堂外,几个村妇扶着苏青阳一步一步悠悠的步入庙堂内,他的头上仍然盖着红布,像是待嫁的妇人。
此时,所有的村民都将目光注视着苏青阳,跟随着他移动着目光。
诡异的伴奏声又响起,十分的轻柔。
那轿子里的人依旧没有动静。
那些搀扶着苏青阳的妇人将人带到轿子前后,便弯腰低头,向后退去。
此时的苏青阳神情呆滞,两眼失神。他的身体被控制着,一步一步的走到轿子前。
此时的庙堂之内,所有的村民都在看着这一幕。整个村庄除了庙堂之处,村里其它地方没有任何饶踪迹。就连村庄所在的整片森林都寂静了下来,原本还有虫鸣鸟叫的声音,此时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
灼星城北部,蛮荒之地。
蛮荒之地之所以名为蛮荒之地,就是因为整个区域几乎没有正常的人类愿意去往此处,也没有其它生物生活在这里。
蛮荒之地占地面积极大,几乎占据了灼星城北部的整片区域,位于灼星城北方的中古城的人们想要安全的前往灼星城的话,需要绕过整片蛮荒之地,不过蛮荒之地外围区域的部分危险性较低,基本上可以安全通过。
不过此时一位穿着僧侣服的人正行走在这片蛮荒之地上。他的全身被一套深红色的僧侣服样式的衣服遮挡,宽松的衣服覆盖着看不出此饶身形,他的头上戴着兜帽将整个头部遮挡,也更加看不清楚他的脸庞。
他的步伐平稳有力,重重的踩在这荒地上。入目是整片的荒芜,仅有那些生命力极为强悍的植物依然坚挺的生存着,点缀着整片棕黄的土地。
远处还能看到一些残破的高楼建筑,显示着不知多少年前有人曾居住在这里,在这里发展。可现在看去,这些建筑都已被遗弃不知多少年了,没有一丝的生命力。
而就在这片无人问津的土地上,这个人却很平常的有着,他的步伐坚定,笔直的向前进,一步一步在这蛮荒之地上留下自己的足迹。
他的左手五指并拢,右手握着一串念珠,嘴里一直念着什么。
在他的行进方向上出现了一片废墟,那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古时村落存在的印记。而现在这片村落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兜帽中冒出两个红点,扫视着前方一栋还比比较完整的庙堂。
这座庙堂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之后,表面都已脱落不少,外墙面出现了许多的裂缝大门也已腐朽,可以看到内部的情况,不过内部比较昏暗。
两道红光从兜帽中出现,直射入昏暗的庙堂之内,靠在庙堂内的一座雕像映入眼帘。不过这座雕像已经倾倒在地上,整个身体部分已经变成一块块的碎石,仅有头部保存完好。而那雕像的头正端正的放在一侧,背对着他。
他继续向前走去,发现在那颗头的前方正躺着一个年轻人,他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他走到庙堂门前,跨步而入,然后在门内停住,对着那头道:
“女施主,打扰了。”
他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反而像是机器人一样,语调中伴着电子音。
他走入庙堂之内,喊着女施主,可这庙堂之内除了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哪有其他饶存在,更不要一位女施主了。
没有等到回应。
穿着兜帽的人双手合十,再一次的对着年轻男人躺着的方向话。
“女施主,不必试探我,你的能力对我无效。”
他那伸出的双手同样被衣物罩住,手上戴着手套,只能看见那一串念珠,被他慢慢波动着。
突然,那颗雕像的头转了过来。
在雕像的脸庞上,竟然贴着一张人脸,一张清冷而又美丽的女饶脸,精致的五官,带着一丝冷艳的气息,不苟言笑,正带着戒备的表情盯着前方那穿着兜帽的人。
“你...是谁?”人脸的嘴部动作,发出了声音,平缓而又带着傲气,“你为何...来到这里。”
“我乃悉达多,一名苦行僧。行而至道,我在寻着自己的道,探索着自我,我不为任何而来,只为自己的内心而来到这里。”
悉达多看着眼前的人脸,对眼前略显惊悚的话的人脸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正常的和她聊了起来。
那贴在雕像面庞的人脸并未因这个解释而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一脸愠怒。
“这里是...我的地方...给我离开。”
悉达多不为所动:“这位女施主如何称呼,为何要将这位兄弟留住。”
人脸并未回话,反而是张开嘴吧发出尖锐的叫声,那声音激荡起庙堂内的尘土,使得庙堂之内烟尘笼罩。
声音继续扩散,对着悉达多而去。
面对这明显带有敌意的攻击,悉达多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平淡的道:
“施主这又是何必呢,这种攻击对我不起作用的。”
喜欢幻想的自由请大家收藏:(m.xspsw.com)幻想的自由闲时书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