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跑出孤儿院时的云晚娇只有十三岁。
她不愿接受孤儿院枯燥的生活,趁着半夜,独自翻越栏杆跑了出去。
她顺着马路走着,身上没有钱,听到警车的声音就往山里跑。
她一心看着前方的路,没有注意脚下,一个酒葫芦被她一脚踢飞,砸在地上酒撒了满地。
“站住!赔我酒!”
一个老头从一旁的石头上跳下来,云晚娇下意识逃跑,却被他拽住了衣领:“你个娃娃,赔我酒!”
“我没有钱。”
欧阳解上下打量着她,冷哼一声道:“没钱?没钱就给我当徒弟还债!”
“当你徒弟都需要做什么?”
“劈柴洗衣做饭赚钱给我买酒。”
“不去,太累。”
“嘿你这个女娃娃,还挺有性格的。”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被包裹的饼递给她:“我没儿没女,有点手艺,我传给你,包吃包住。”
云晚娇闻了闻那张饼,没有接,她:“你不会给我下毒然后给我卖了吧?你先吃一口!”
“爱吃不吃!”
话是这么,但是他还是掰了一块饼吃下,见状云晚娇接过饼啃着,她问:“你能带我赚钱吗?”
“你要钱做什么?”
“我是从孤儿院跑出来的,我长得不乖,那些人都不愿意领养我,我得赚钱,我妹妹还在孤儿院等我。”
欧阳解摇头:“我不能带你赚钱,我只会玩纸牌。”
云晚娇嫌弃的看他:“行吧行吧,那我赚钱养你。”
欧阳解看了她两圈问:“叫什么名字?”
“她们都叫我云丫头。”
他点点头:“姑娘家,应该娇养,既然是晚上相遇,就叫晚娇吧。”
“行,还挺好听。”
欧阳解带她玩牌,却没想到她牌不但玩的好,十局能保证九局都会赢,可是她还是不满意。
吃晚饭的时候,欧阳解喊她,她却依旧在玩牌:“先回来吃饭吧!”
“不!我就要十局十赢!”
“你个倔驴。”
他拿着扑克牌夹在指尖,在云晚娇的眼皮底下切断片树叶,吹了吹胡子他问:“想不想学?”
“不想,不好玩。”
她盯着欧阳解的胡子看了半,她:“师傅,你这胡子太丑了,剃了吧。”
“那可不能剃,我留了好多年。”
云晚娇点头,深夜,她拿起欧阳解留在桌子上的刀片,坐在床头,将他的胡子刮了个干干净净。
“云晚娇!!!”
早晨欧阳解起床,看着床头的胡子,他两眼一黑,气的直奔门外,云晚娇正拎了壶酒从外面回来。
“嘿嘿老头别生气,喝点酒。”
“你这孩子,还我胡子!”
云晚娇:“胡子剃了年轻十岁。”
“真的?”
“千真万确。”
欧阳解接过酒壶:“行,我相信你一次。”
见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手机,欧阳解问:“哪来的?”
“和别人打牌,他们输了钱,我去买的!”
看她在手机上操作着,欧阳解拍了拍她的头:“你是不是和孟婆有点关系,没喝孟婆汤啊?”
“你啥呢?”
“不然你怎么年纪什么都会?”
云晚娇笑了两声:“嘿嘿,可能我赋异禀呗!”
云晚娇跟着欧阳解一又一,她利用网络技术赚钱,欧阳解喝的酒越来越贵。
这他躺在石头上,喝着从没喝过的酒感叹:“这徒弟收的是真对!”
云晚娇浑身灰蓬蓬的从门外进来,他看了一眼,问:“怎么弄的?”
“和别人打牌,他输了钱不承认,我打不过。”
“脸上的伤也是他打的?”
“是。”
“岂有此理!敢欺负我欧阳解的徒弟!带我去找他!”
到达游戏厅外的时候,云晚娇拉了拉他的衣服问:“老头,你这身板能打得过人家吗?”
进门之后,云晚娇指着一个人,就见欧阳解从指尖飞出一张牌,划破那饶脸,伤口极深。
云晚娇看呆了,就见平时懒洋洋的师傅出招快的她看不清,三两下就将那人打的哭爹喊娘。
老头拿到钱,拍了拍她的头:“走!师傅带你吃饭去!”
晚上,云晚娇缠着欧阳解:“师傅你这么厉害教教我呗?”
“不教,姑娘学这么暴力干什么!”
“教教呗?”
“不教。”
趁着欧阳解躺下,云晚娇绕到他的身后,迅速拔了一根他的头发。
“哎呀师傅,我想拔白头发,拔错了。”
“你个驴!你是想拔白头发吗?不教!”
............
在云晚娇拔了他三根黑色头发之后,欧阳解妥协了:“行行行,教教教,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云晚娇:“你教会我防身,我放心去赚钱,赚钱给你买酒,让你环游世界。”
“好主意,走!立马去训练!”
如果用四个字形容他们的日常生活,欧阳解一定最先喊出‘鸡飞狗跳’四个字。
云晚娇看他刀片用的出神入化,在潜移默化中,她也跟着学习。
这她从外面回来,指甲做的好长,冲欧阳解展示着:“师傅,你我把刀片藏在假指甲里,是不是更隐蔽一些?”
欧阳解:“不怎么样,像泡椒鸡爪。”
......一年后。
“云晚娇!你个兔崽子,我教你用扑克牌,你怎么还玩上飞刀了?”
“师傅,你不懂,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十五岁的云晚娇已经长得足够漂亮,她赚了不少的钱,分了一些给欧阳解之后她:“旅游去吧!我得发展发展我自己的事业。”
“你个倔驴发展什么事业?”
“赚钱,赚地位,想要出门在外谁见我都喊我一声姐。”
欧阳解吹胡子瞪眼的:“别把命搞丢了,我岁数大了,可不救你。”
“老头!行了行了,这故事怎么讲起来没完了啊?”
倾苑二楼,云晚娇站在那,她睡前,欧阳解在讲故事,睡醒了他还在讲。
欧阳解:“你的黑历史还不让人了?我还没你被野猪追的事呢!”
云晚娇瞪了他一眼,欧阳解心虚的笑了下,对齐梦欣她们:“师祖下次再给你们讲。”
宋叔从门外进来,道:“少爷,少夫人,外面准备好了,可以吃饭了。”
顾南砚走到楼梯下伸手,弯唇道:“走吧顾太太,吃饭了。”
“孩子呢?”云晚娇问。
“段崇哄着呢。”
段崇:我啊,生就是哄孩子的命啊!
《全文完》
【很抱歉时隔这么久才更结局,这本书到此就和大家再见啦!
第一次转新题材,很感谢有大家的支持与鼓励,也感谢大家帮我找出错别字。
我会继续努力,写出更多让你们喜欢的书,会不忘初心,会始终如一爱你们。
期待与大家在新书《听,蝉鸣》相见,希望我的你们永远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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