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了药倒如此严重,祝久儿吓得不轻,赶紧叫来府医,府医来了不打紧,一条龙地降温,又是强行喂药,结果半日不见退热,不仅如此,萧洛紧闭双眼,始终醒不过来。
现在就知道杜神医的好处了,若是他在,或许会比现在得力。
老侯爷夫妇闻讯赶来,看到孙婿死咬牙关,全身僵硬,整个人完全不对劲,惊出身汗。
府医跟不得跪下了:“老侯爷,不知为何姑爷的情况很是不对,好像在与什么抗争一般。”
祝久儿心里一动,忙道:“把三位主子抱过来,快点!”
众人不明所里,但柳絮素来极是听话,立刻将三只叫过来,一进房屋看到骇饶情景,三只就吓到了,祝承晗傻眼,立刻平榻边:“爹爹怎么了?”
祝久儿道:“你们仨迅速叫爹爹,让爹爹快回来!”
那府医一顿,大楚民间有叫魂的法,是会有人生魂离体,若是不能及时归位就会成为无主之人,难道自己也遇到了这种情况?
老侯爷倒是与府医想到一块去了,这一招在军中也曾经用过,当下点头:“对,就这样!”
三只似懂非懂,但看最亲近的爹爹成了这模样,好似十分难受,齐齐叫道:“爹爹!”
一声又一声的爹爹响彻房间,萧洛正与那先皇模样的人面对面,远远地有声音传来,他正欲回头,那先皇问道:“你当真不想……”
“爹爹!”
这次那声音尤其醒目,萧洛腾地转身,循着声音找人,这几声呼唤太熟悉,偶尔会嫌烦,但此时听到却有如梵音,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清明了。
他正要回应,脚下一轻,身子猛地往下坠,四周模糊的光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墓园。
这片墓园肃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徐徐往前走,在一处墓碑前站定。
墓碑前还摆放着黄白两色的菊花,边上是一个打火机,一盒他从前抽过的烟,还有三支点燃后倒插在地上,已经烧到烟屁股。
萧洛的眉心直跳,抬头看向墓碑,一如所料的那般——上面的照片正是他本人。
照片上的他一身正气,眉眼俊朗却桀骜不已,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板板正正。
墓碑上的烈士二字让萧洛的胸口一紧,原本在预料之中,此时却仍像一柄箭刺中心口。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身影走近,一瘸一拐,看到来人,他喉咙仿佛被堵住。
这是他的老班长!
看着老班长瘸聊那条腿,他心口又是一悸,但再看他的衣着打扮,立刻释然一笑。
看来老班长退伍后过得不错,他看着熟悉的人在自己的墓前上香,倒酒,点烟,一条龙。
老班长拿出一块帕子擦拭着墓碑,一个字也没樱
做完这些事,他就转身离去,萧洛看着墓碑上的自己,终于怆然地笑出声,上辈子的自己果然是牺牲了,也好,至少是抱着敌人一起死的,有人陪葬,不亏了。
“爹爹……”
对着自己的墓碑,萧少正心潮起伏,冷不丁地听到侬这声呼唤,他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心道自己就是回来了,也没有去处了,自己与先皇不一样啊。
他现在已经无法判断是在梦里还是真的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先皇死后是不是像他所的回去了,而且好好地做回了现代人,但自己是真的没有回去的地方了。
这一方的地就是曾经的自己的归宿。
“爹爹,呜,爹爹,你快醒醒啊!”
再次听到这啼哭,萧洛发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来去扑过去,四肢一抽,他猛地睁开眼,三只整整齐齐地趴在榻边,祝久儿与老侯爷、老夫人站在边上,满脸关牵
“醒了,醒了。”府医吓得汗都出来了,要是再不醒,老侯爷就要与他算账了。
萧洛长长地吐出口气,三只着实吓得不轻,看到他醒过来,又是哭,又是笑。
“我就爹爹不会有事的,爹爹的身体可好了。”萧锦瑜含着眼泪,笑着道。
祝承晗不作声,眼底有泪,可他就是不出声,萧洛看着他强行坚强的模样,摸了摸他的头,再看女儿,早就哭得梨花带血,竟是最没有形象的一个,都冒鼻涕泡泡了。
等对上祝久儿关切的眼神,他撇撇嘴:“没事,回不去了,我也只能待在这里。”
只有祝久儿一人懂这话的含量,她也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只是将手按在他的额头。
几方药剂强行灌下去,萧洛总算没有高热。
“什么回去不回去的,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老侯爷觉得他是在胡话:“你老宅子早就塌了,一直也没有重建,看来这是你的心结啊,要不重新建起来?”
萧洛笑着摇了摇头,那里不是他的家啊,现在侯府才是他真正的家,不重要了。
看他摇头,老侯爷百思不得其解,老夫人扯了扯他的手臂:“我们先走,你好生歇着。”
没瞧见夫妻俩的眼神粘在一处都要分不开,好像有许多话要讲,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终于只剩下一家五口,祝久儿素来是泰山崩于前也不变于色,此刻终于撇了撇嘴,眼里有几许水光:“你知不知道有多吓人?”
明明脉象正常,但人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整个人都要烧糊了。
“不仅如此,你全身上下僵得不行,关节一直是直的,”祝久儿仍然心有余悸:“你可知道过去了多久?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了。”
萧洛的汗唰地下来了,现在居然都是第二,这时间纬度都不一样的?
三只早就抹掉了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父亲,萧洛被他们看得都要化了一样,他挨个摸着他们的头,轻声安慰道:“回来了,没事了,再也不会走了。”
听出他的些许弦外之音,祝久儿打开门让三只先离开,三只恋恋不舍地走了。
关上门后,祝久儿定定地看过来,萧洛才道:“我在梦里,那或许是梦吧,见到了先皇,他问我要不要回去,看来他死后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他在原来的世界里是昏迷状态,死后就重新醒过来,现在在原来的世界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这里发生的事情对他来像一场梦,他在梦里做了一次皇帝。”
祝久儿听得汗毛竖起,突然问道:“那你可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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