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让人误会。
赶紧圆回来道,“这人老实忠厚,你让人教他一些店铺里的琐事,识字、算账什么的,我那不是还有个空店铺吗?本来就是要开百货店的。
现在还没想好做什么?以后有了打算,就让他过去帮我看店。”
又像是想起什么了,“你那几个练习手枪射击的人都能百发百中吗?”
“嗯!已经很好了。就是子弹剩不多了。”
“我这次过来也有这个原因。你现在发展挺快的,是分成几个队吗?”
“是。”
“那你再选一些忠诚度很高的人,教他们手枪的使用方法,我再给你一些子弹,五把枪。一定要好好选人,不能被人带着手枪跑路,那样是太危险了。有可能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记住没?”
“记住了。”
南笙是真的不放心,高继辉搁在现代,充其量是个中学生。
“这次,通过卫上国的探子被俘获之事,让我明白了,精锐武器必须得武装起来。
我还能搞到一些威力更大的武器装备。但是,你的人还是让我不太放心。
只有我自己先用了,被逼到无计可施之际,再吧!”
“笙笙,你到底是谁?仙女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好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仙女姐的亲戚。我甚是羡慕,都有些嫉妒了。”
“呵呵,我是林娅楠啊!跌落到边远山村犄角旮旯的公主。”她摇晃着脑袋。
“……”
自诩公主,还不想做公主,就喜欢到处乱窜。
她怎么就不能矜持、淑女点儿?
不过,若是那样的可能他还不喜欢。就爱看她骄傲,凭本事干大事时的得意忘形那劲儿。
更是霸气十足,任尔纵横,驰骋下的惊艳。
“嘁!还装可怜呢?我真是服了你了。”高继辉被电到了,心里满是宠溺,遂伸手抚摸她的发顶。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一会儿就走,回京办件大事。你们把地瓜的事情处理得很是合理,给村民们留少许尝尝,换做银两,余下的都带回京城。
这下,京城可有热闹瞧喽!”
高继辉依依不舍,幽怨地看着南笙,要把她那俏生生的模样,在心里打下烙印。
南笙则笑他像个媳妇似的,心里某处也跟着柔软起来。
“闭上眼睛,别老看人家。不要迷恋姐,姐就是个传。哈哈!哈哈!”
这爽朗荡气,无限豪迈的笑声,又感染了高继辉。
“多去看看母后,让三姑领你去。父皇那里...算了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要来,我不在乎。
只要能站在你身边,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无怨无悔。”少年一本正经的表态,有些与年龄不符。
“别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影响自己的情绪。
只要是我南笙想要的,没人能够阻止。
走了,你回去...哎呀!差点忘记,枪没给你……”
……
德都京城,人心难测。一场游戏在飘然而至...
吴秉儒拿到皇帝高呈恩给他的信件后,加急召集手下,查找二十年前的科考卷宗……
一整的时间他们都在府里,管理府的柱下史都被吓到了,也被警告不能泄露消息。
不知吃了多少灰尘,起落弯腰多少次数...终于找到了名叫程洛年的卷宗,还有他的科考试卷。
值得欣慰的是,卷宗还算完整。
吴秉儒仔细看了一下,最后的二十几个字明显是模仿的,且只有五分想象。
这谁阅的卷子?眼盲吗?
‘哎!也不知这个程洛年在不在?举报信上顶替之人原名叫陈若联。’
‘德川国的方言太多,地域辽阔,各个族种口音多有差别,出错也在所难免。’
‘可这般三个字的名字发音如此接近的实属罕见,只能原主命苦,有此劫难’
‘可怜的是家人都承了无妄之灾,死都不知被儿子牵连。他妻子则...’
不能再想,吴秉儒情绪低落,虽这事不是他在职时发生的,也是气得要骂街。
拿着查到的卷宗,挪着酸胀的腰腿,准备出府,看见跟着他的众人,回头怒吼,
“都给本官在此住下,把这里收拾如初。两后出府,违者撤职查办,发配西南蛮荒之地。”压下心里的火,对手下的话也没留情,狠丢丢地扔下两句,还有威胁的成分。
手下人面面相觑,大人这是累脱了?烦躁面赤,双目透火,从没见过这样的吴大人。都噤若寒蝉,不敢理论。
他们甚至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也只好服从吴大饶安排,不就住两吗?还得了清闲呢。
这两,吴大人去礼部老田那里借几人跑腿,好巧不巧就有甄帅和荣昌育二人。
吏部还有人,但他不想惊动。平静的背后,他运筹帷幄。
陛下只给他三时间,他不能走漏风声。让同部门官员在家轮休是正常的,那就都休息吧!避免麻烦。
他邀请老田,在吏部公廨陪着他喝茶、下棋,南海北的对聊,也猜测是谁给皇上递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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