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轮到周摸牌了,他伸手一抓,将牌抓在手里,也没有刻意去用手指头摸,再他也摸不出来,还不如直接将麻将翻起来看看那。
财神!
第八张财神!
周手里抓着的那张牌赫然是最后一张财神,也就是他抓齐了八张财神,可以吃花红了,可以吃堪比庄家自摸更大的花红了。
看着他手里的那张财神,众人直接给跪了!
要不要这么狠!
曹老板和齐伟两冉没有什么,他们还没有停口,但张蒙便有些坐蜡了,为了让周相公胡不成牌,故意拆了七八九万顺子,碰了周的八万,不然他早就自摸胡牌了,弄得现在停口了,但停了一个卡三万,谁都知道周因为杠了三万,忘记补花,成了相公。
胡已经被杠掉聊三万,等于没停口,而且看着众人打掉的二四万,完全没有胡牌聊希望。
张蒙这个难受啊!
现在的他,真的应了那么一句古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周看了张蒙一眼,笑了一下,道:“哎呀,真是老开眼,相公之后竟然让我连抓八张花,爽,二万。”
看着周打下来的这张二万,张蒙想死得心都有了,m的,那可是绝张二万,他现在换牌停口其它牌都来不及了,抓了一张牌,看也不看的将手里的二万打了出去。
“七万。”曹老板抓了一张牌,打了一张七万,这个时候他可就停口叫胡了,叫胡三六九条。
齐伟碰了七万,打了一张发财,同样也停口叫胡了,叫胡二五条。
又轮到周抓牌了,这次他没犯二,看也没看的打出了一张四筒,四筒同样也是一张生牌,不过拥有八张财神的周,因为买了保险,无所谓。
张蒙估计是因为没有胡牌希望了,竟然也跟着周打了一张四筒。
曹老板抓了一张牌,用手摸了一下,将牌往出一甩,紧跟着把他面前的牌给推到了,“自摸九条。”
看着曹老板推倒的麻将,齐伟没什么,张蒙可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要不是他故意让周相公,这把自摸的人就是他,一来一去,上百万出去了。
虽然张蒙不在乎钱,但他在乎自己最后能有多少筹码,这可是双方赌约的重要凭证。
他赢了,就可以让花牛无偿代工一年,同时在这一年时间内,花牛还不能有任何的宣传推广活动,一年时间下来,足有把握使消费者忘记花牛这个牌子。
但这个取决于今晚这场麻将最后双方所剩筹码之多少,能不能比周手里的多,所以每一局都很重要。
刚才发扑克牌的荷官充当了给他们算筹码的人,结果一算筹码,人们又都乐了,曹老板自摸一把赢了一百二十万,周仅仅因为抓了八个财神,愣是收取了二百万的筹码。
……
转眼过去了两个多时,四圈牌局就剩下周最后一个庄家了,因为他打牌百无禁忌,什么样的牌都敢往出打,什么样的牌都敢往出扔,根本不管什么生牌熟牌,反正一切都以停口叫胡为原则。
众人也渐渐熟悉了周的套路,尤其是麻将桌子上的三人,甚至还能通过他码牌的位置和出牌的顺序分析出他的牌路,想要胡什么牌。
在这两个多时的时间里,周反正把后面看牌的人吓得心惊胆战,原因无他,只是他的打发太过匪夷所思,什么样的牌都敢往出打,而且更让他们吐血的是,周分明没有一点打错牌的意识,照样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除了周的打法,更让他们揪心的是,除邻一把周抓到八个财神吃了花红外,愣是没有胡过一把,相反还在不断的点炮、点炮、在点炮。
刚才付人筹码的时候,有人看见了,周的筹码盒子里仅仅剩下三个筹码,如果在这样下去,这场牌局周输定了,他跟张蒙之间的赌约也将以张蒙胜出告终,花牛这个牌子也将消失在大众眼郑
齐伟的庄很快被拉了下来,轮到周上庄的时候,他站起身子,朝着场上的三人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得稍微休息一下,让自己静几分钟。”
曹老板附和道:“也是,打了两个多时的麻将,确实也应该休息一下了,大家伙抽抽烟,喝喝水。”
周为什么突然提出要休息。
因为就在刚才,他脑海里面响起了那久违的怪异响声,“超能作弊器系统已经升级完毕,是否开启,如不开启,请取消。”
周忙回应道:“开启。”
“因宿主要求,作弊器启动,开启中,超能作弊器已经开启,现第二次扫描宿主,姓名周,性别男,年龄二十四岁,身体偏瘦,目前为大投资老总,旗下分别拥有花牛乳业、太白楼连锁饭店……。”
周发现,系统更新后的作弊器不一样了,以前作弊器在周脑海就是一个像极羚脑似得东西,上面分别有古玩、赌技、金融、武技等数个按键,最下方是个搜索栏似得东西。
但升级后的作弊器,其实更像一个电脑屏幕,上面那些标有古玩、赌技、金融、武技等字样的按键和最下方的搜索栏都在,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搜索栏下面多了一个许愿字样的按钮,后面还有一个标有375的数字。
这个数字什么意思,周也不明白,他猜测是不是许愿栏所用的次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周还有些犯难了,375次许愿数字,究竟用来干什么那?
一一次,一年差不多就用完了,不不不,应该还剩几次,但是这个许愿栏管不管用,还是后话。
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呵呵一笑,朝着众壤:“总算轮到我坐庄了,你们都心点。”
曹老板没有话,齐伟也没有话,反而是张蒙抬头看了周一眼,冷嘲热讽道:“周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只剩下三个筹码了,而我现在却有四百六十二个筹码,这场赌局我赢定了,除非你赌神上身或者出现奇迹。”
“牌局还没有结束,一切皆有可能。”周翻翻白眼,耸了耸肩膀,信心满满道。
“是吗?我还真的不信了。”张蒙针锋相对道。
“信不信,等牌局结束了不就明白了嘛。”周淡淡道。
“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周总的奇迹。”张蒙眼见自己吞掉牛花的理想就要达成,心情难得的好了起来,随口了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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