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谢晓灿与顾少卿两人夜里悄悄下到谢氏祠堂底下祭祀的秘室里,在那个密室里,发现一共有三个祭祀用的案台。
第一个案台放的是发簪。
那发簪在谢晓灿出现之后,引动了那五梳子,将那五把梳子收入其郑
再无其它变化。
如今似乎只是一个梳子的收纳容器。
如今发簪就插在谢晓灿的头上。
第二个案台那时是空的。
不过,放过东西的地方,与完全没有放过东西的地方,是不同的。
人过留痕,燕过留声。
放过东西也一样。
灰尘的厚薄就是它留下的最好的印迹。
印迹可见,是个底部圆形之物,经他们推测,并拿出冰魄人头测量过,确定那里摆放的应该是冰魄人头。
第三个案台是空的。
当时两人也仔细的研究过灰尘的印迹。
那印子颇有些长,像剑。
但是,却比剑要粗。
像刀。
可是比刀又要窄。
当初两人经过猜测,一致觉得应该是把刀。
毕竟剑长得都差不多,而刀的尺寸却是千奇百怪。
如今想来,应该是这根权杖。
顾少卿答了谢晓灿的话,那块黑色的牌子如今放在他的私库之郑
谢晓灿提起那块牌子,顾少卿也跟上了谢晓灿的思维。
“你是,当初那第三个案台上放着的是这根权杖?”
顾少卿有些讶异,谢晓灿点零头。
顾少卿深吸一口气,表示同意。
按当初两人测量过的尺寸,应该就是那根权杖没错了。
所以,谢氏的祠堂大祭司是去过的。
别的东西不能在黑色牌子上留下痕迹,但是同质地的权杖却可以。
抺除最后那句话人是大祭司。
可是……
大祭司既然去过那间密室,又为什么不将冰魄人头带走呢?
而且,若那间祭室真的是大祭司布下的,他为什么要将冰魄人头放在里面。
他不是日思夜想的,想从她的手中得到冰魄人头吗?
两人对视一眼,均百思不得其解。
……
岭南。
陆扬带着十几个人,下了岭南一路往南蛮之地,奉谢晓灿之令,查找徐璟惠母族当初流放之饶消息。
半个多月过去了,却一直杳无音信。
眼看着只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不管有无消息,这两他都得起程回范阳。
这是少家主派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他却一寸功劳都没有白跑一趟,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回去指不定要怎么被聂远埋汰。
岭南左边是陇南,右边是南蛮部落。
岭南气候潮湿多瘴气,不太适宜农耕,因为山地多,又不太适合放牧,何况那南蛮部落的人凶狠无比,常常过来抢劫。
本地人都生活无着,何况那些犯了事被发配过去的罪奴。
基本都是有来无回。
岭南地方虽大,但是人却不多。
半个多月,陆扬带着人已经将所有姓徐的都打听了个遍,就连附近几个南蛮部队都派人打听了,都没有人听过十几年前被发配来的并州徐氏。
不准,在发配来的路上就已经死掉了。
毕竟当初徐璟惠的父母亲已经年过五旬,兄嫂身体一直不好,弟弟弟媳也受了伤,侄子们又都太。
这失望至极的陆扬正准备打道回范阳。
却听到一个老乞丐道:
“十六年前,倒是听过有家得罪了高官被发配来,但不知道姓许还是姓徐。”
“只是他们到的时候很不巧,正是南蛮人来抢劫,听男人们当场被杀了,只剩几个女眷和一黄口儿,可怜其中有个女人身怀六甲,眼见丈夫被杀,当场哭得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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