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未修炼到元婴大圆满境界的黄菲,这一刻忍不住气息外发。
那些载歌载舞的剑门弟子,愣是被生生掀飞,或是挂在横梁上,或是破顶而出。
更有不少剑门弟子,他们被这股气浪,震得四荤六素。
拍案而起的李墨白,严肃的神情忍不住喊出一声。
“这……这怎么可能!”
心里想到了些什么,李墨白转身看向了身旁的奕泽。
可让李墨白失望了,连奕泽脸上亦是同样的震惊之色,怕是连他也没想到楚凯哥竟还有这种手段。
场下这么多人之中,最惨的人理应是林安。
他作为一个金丹修为的内门弟子,又如此近距离吃满一个元婴大圆满所迸发的气息,按道理五脏六腑俱碎才是。
而现实是,还跪在楚凯哥跟前的林安,如今毫发无损。
若非楚凯哥特意关照了一下,现在的林安恐怕正在前往阎罗殿,向阎罗王报道。
神乎其技的神通,楚凯哥可谓技惊四座。
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他是剑门的长老,也见证了剑门的兴衰落败。
可叹黄峰主的修为,终于重回元婴实力,停留在了大圆满,距离出窍境只有临门一脚。
见到如此惊奇的一幕,这位长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
“呐,简直是神迹!黄峰主修为停留在元婴大圆满,剑门终于可以重回宗门之列了!”
“呵呵,停留在大圆满吗?”
随着那名长老感叹一声,其它人来不及出声附和,那缓缓抬起头的楚凯哥,冷冷的目光环视一周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讥笑。
“这是你们了算吗?”
随着狞笑中的楚凯哥,忽而震彻大殿的一声咆哮,黄菲露出了痛苦之色。
“我了算,那才算!”
本应停留在元婴大圆满的黄菲,此时修为正在快速倒退,皆是因为楚凯哥尚未离去的基因细胞,如蛟龙般破坏着修复的灵脉。
来时有多凶猛,去时就有多澎湃。
修为散去的速度,如同潮水般迅速。
速度之快,令在场所有人始料不及。
或许有人能阻止,但事实上并没有人出手。
“不!不不!”
终于反应过来的黄菲,一把抓住楚凯哥想要缩回的手,脸上尽是哀求之色。
“求求……”
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强烈的不解。
可她又不敢大声质问楚凯哥。
明眼能看到的表情,是黄菲那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看似十分委屈。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戏耍我。”
“戏耍?”
“呵呵,是不是戏耍,你自己心里最为清楚。”
对于黄菲言及的戏耍二字,楚凯哥并不认同。
丹田受损之人是她,至于刚才有没有真真切切感受到丹田被修复,她自己应该心知肚明。
“况且,我由始至终可没有答应过,会为你修复丹田,我只是我有能力,且轻而易举。”
“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告诉某人,我话并不是在放屁,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行就是校”
不松手,将必死!
到这里的楚凯哥,目光落在了大长老的身上。
对于大长老刚才在大殿外伸手阻拦一事,楚凯哥一直耿耿于怀。
加上刚才宴会在楚凯哥话时,这只大长老还噗嗤笑出声,这让楚凯哥心里更加不爽。
越想越不爽……
见识到楚凯哥逆的手段后,众人心情十分复杂,当目光再次聚焦在楚凯哥身上时。
只见那心里越想越不爽的楚凯哥,见大长老阴沉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
脸色忽然变得狰狞,楚凯哥顺手抄起桌上一盆菜,甩手朝大长老狠狠呼去。
“看看看,你在看你玛呢!”
啪!
青筋暴起的楚凯哥,当头砸中大长老的老驴脸。
被菜汁弄了一身,大长老的脾气也终于按耐不住,随即拍案而起怒道。
“好胆!你……”
“大长老!你累了!且退下吧。”
眼看大长老将要发难,主位上的李墨白对其训斥了一声,甚至下达了逐客令。
暗地里,李墨白对大长老进行了传音。
“大长老,你觉得你是他的对手吗。”
李墨白的意思很简单,人家楚凯哥当着你的面,也能把菜盆子狠狠砸在你的头上。
识趣就赶紧离开,何必找不自在。
可怒急攻心的大长老,他哪里能体会李墨白的用心良苦。
怕只道是,自家掌门看中了这个子的神通,等讨好这个子后,让其帮助黄峰主重回元婴境界。
既然掌门有意偏袒,那再留在这里也是无趣。
“哼!告辞!”
有气没地方发的大长老,目光狠狠盯了楚凯哥一眼,最后也没对主位的李墨白行礼,撇下一句告辞随即离开宴会。
而大长老走后,宴会还在继续。
各位长老与峰主,想必他们也没什么心思饮酒畅聊,毕竟楚凯哥所展现的手段太过逆。
呆在楚凯哥身侧的黄菲,始终不肯离去。
重回元婴修为时,她真切感受到了一瞬即逝的尊严。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楚凯哥的目的,元婴大圆满的修为,还在冲击她的心神。
最终,黄菲忍不住抬头问及身前的楚凯哥,浑然不觉自己像林安一样,半跪在了楚凯哥的身侧。
“需要我做些什么,你才肯帮我修复丹田?”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她似乎知道楚凯哥不是那种能够轻易服的灵兽。
被掀飞的歌舞团,不知道哪去了。在大殿内表演歌舞的弟子,是另外一批剑门弟子。
楚凯哥将目光从这些莺莺燕燕中离开,从而落在身穿黑纱的黄菲身上,眼中的玩味十足。
那些剑门的长老峰主多腐败,每个人都有姑娘为其倒酒。
不知……峰主倒酒,又当如何?
“看心情。”
对于黄菲的疑问,楚凯哥最终给出了答案,并将手中酒杯轻轻推到了黄菲的跟前。
这么明显的动作,黄菲自然知悉楚凯哥的意思,只得是为其斟上了满满一杯。
端起酒杯,一口下去。
嘿,还别。
这姑娘倒出来的酒,那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唯一不好的地方,狐骚味,有点重。
黄菲是个聪明的人,她没有继续追问楚凯哥。
有些事需要点到为止,破只会让双方尴尬。
看到楚凯哥的目光落在穿着清凉的剑门女弟子身上,黄菲再怎么不懂事,她也能理解楚凯哥到底什么意思。
半晌,满脸通红的黄菲,心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咬着嘴唇对楚凯哥如蚊子般细声言道。
“楚长老,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
黄菲的羞答答,楚凯哥自然是听到了。
只是当目光落在桌上依旧空空如也的酒杯,楚凯哥此刻的心情,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最讨厌的人里,还有那么一种。
不懂,装懂。
一个空酒杯,
她竟她懂了……
你懂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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