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有些懵逼了,傻傻的跟着他去霖下停车场。
可能是因为在地底下的缘故,停车场特别的阴寒,我刚一走出电梯就开始发抖。傅子峻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特别的清寒,看似无心的一瞥让我一抖。
他随口问了一句:“你冷?”
我本能的点头,现在是六月,晚上这种应该是舒适的,可是我确实是从头冷到了脚。
他还算绅士的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了我,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漫上了鼻息——看不出来原来他抽烟呀,这个我还真没有亲眼见过。
他:“为了修改设计图才加班这么晚的?”
“嗯。”虽然我是这么回答的,但他眼中并没有内疚之色,要不是他,我现在应该跟阿婆在一起,不定晓彤的鬼魂已经让阿婆送走了,而我更不可能梦到已经死去的刘阿姨,想到那个梦我的头皮又是一麻。
坐上车,傅子峻就没再开口话,我全身难受很不自在,以前虽然跟傅子峻接触的不多,但是这种压抑的感觉倒还真的是第一次有,不知道为何,难道是因为单独相处的原因吗?
“您不用送我回家,在前面路口停车吧。”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让我实在是有些不自在,况且我现在根本不想回家,我怕晓彤还在我家里。
他倒没什么,靠边停了车。
“你这样的体质应该会有什么护身的吧?”刚推开车门走下去,傅子峻突然这样问了一句。
“嗯?”我很意外,推门的手一僵,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随口应道:“哦,以前家人给我请过一块玉,后来弄丢了。”
他清寒的眸子在我身上停转了半秒,半信半疑,沉思半响,:“上车。”
我又是一僵,连连摆手:“不用了,您先走吧。”
虽然是凌晨的两点钟,但是我们现在停车的地方是繁华地段,来来往往许多投身夜生活的年轻男女。这种地方打车不难,更何况我也不想回家去,准备找个旅馆窝一个晚上明再。
“上车。”他语气很强硬,让人有些意外又反感,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今是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
真倒霉,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打死我也不会在办公室弄那么晚。无奈坐上车,他一路驱车离开了热闹的市区。
我揪着自己不安的手,暗自腹诽了一路,也想了无数种可能,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居然还在这种情况下睡着了!
是的我睡着了,我不止是睡着了,我还梦到了那的长腿男人和那条被一分为三的大蟒蛇……我整个饶意识很昏沉,隐隐约约的感觉有双手在摸我,手冰凉冰凉的,就跟那鬼压床摸我的那双手的温度一样,他几乎是摸遍了我的身体……而我不能动弹不能叫喊不能睁眼,就那么没有任何应对措施的被吃尽了豆腐!
等我终于冷汗淋漓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幸好这次我不是赤身裸体,是梦,不过是又做了一场h梦。
我擦了擦满头的冷汗,这两怎么了,怎么总做这种怪梦,羞死人了。
我正嘀咕着,突然惊奇的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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