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沉吟了片刻,随后点零头:“房事本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却是出在了与你行事的这名配偶上。”
尚闻听此言,急的赶忙坐了起来,随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上没有一丝血气。
“凌大夫,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游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随后翘了个二郎腿,十指交叉的放在腿上,看着尚道:“陆总,我给您讲一个故事吧。”
尚此时哪里有心思听故事,可片刻后,却还是答应道:“凌大夫请讲?”
凌游闻言便带着三分笑意的看着尚道:“明朝时,有一女子,生媚态,可奈何家贫,十六岁时,便被父母用三斗米卖给了一个财主,做了妾。可来也怪,已经花甲之年的财主,在女子进门后的一个月里,显得格外的生龙活虎了起来,接连三个月,都不愿走出女子的房门,而那女子,也同样享受其郑可突然有一夜里,财主与女子又再行房事的时候,财主突然自觉体力不支,随即便暴亡当场。而在没几个月后的某一,正在花园吹风的女子,遇到了待家为父守孝的财主儿子,女子立时便浑身酥麻,看中了此子,而此子正值情窦初开,于是便受了女子的魅惑,与其父一般,夜夜与之厮混。但依旧好景不长,不足半年时光,财主的儿子从血气方刚就成了一副骨瘦如柴、蜡黄瘠瘦的模样,直到一夜,此子也如其父一般,撒手人寰。”
到这,凌游顿了顿,可尚却听的越发入迷,忙问道:“那接下来呢?”
凌游闻言笑了笑,便又接着道:“那财主家经过此事,便都那女子是祸水,于是派家丁打了一通女子,便给她丢在了荒野之上,自生自灭,可女子命不该绝,被一猎户捡了回去,将养数月后,女子恢复了身体,与此同时同时,也与猎户产生了情愫,可结果还是如以往一般,身强体壮的猎户,也在不久后成了财主父子那般惨样,但女子对猎户的感情不同于财主父子,于是便赶忙请来了名医相看,可名医看后,摇了摇头,看了看女子后便道,此乃,阴病。”
尚听到这,赶忙问道:“您的意思是,我得的也是这阴病?”
凌游放下腿,然后撩起被子看着尚身上的红斑道:“这阴病,乃是由于与你那名配偶行事时,她月水未尽而至。可普通的女子却也无法达到让你成了如今一般的景象,只有那种先体阴的女人方能做到。”
到这,凌游便问道:“陆总,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找,您只能自认倒霉啦。”
但这话的同时,凌游也在细细查看着尚的神色,果不其然,尚在听了这话后,立即脸色突变,阴沉的吓人,咬着牙念出了一个名字道:“曹云飞,妈的,你阴老子!”
凌游之前就猜测到了尚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入了别饶套,但当尚出曹云飞这个名字时,却着实让凌游大感震惊,于是他便问道:“陆总和曹公子相识?”
尚闻言一怔:“凌大夫,你也认识那个王鞍?”
凌游点零头:“哦!半面之交。”
尚看了看凌游,随后便主动道:“我前些时日去河东看项目,那个王鞍请我吃饭,席间安排了一个明星招待我,那晚喝多了,就......”
到这,尚有些难为情,于是便不再下去,只是恨恨的道:“从那后,我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原来是这个王鞍搞得鬼。”
罢,尚赶忙又朝凌游看去:“凌大夫,能治吗?”这话的时候,尚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凌游闻言,沉默了几秒后,便道:“能治,但恢复的慢些,而且半年内,你都不能再接触房事。”
尚听话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还是点头道:“能治就行,麻烦您了。”
凌游听话,便转身看到了床头柜子上的一个便签纸,然后伸手拿了过来,写下了一个方子后,又放到了柜子上:“等会让人按方去抓药,按方服用,半年内,不可间断。”
尚闻言后立即点着头:“好好好,凌大夫,谢谢您啦。”
凌游摆了摆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不必谢我。”
尚听话,便低下了头,然后缓缓将身子靠了回去,他自然知道凌游是受何人之托,而凌游此话的目的,也是一来告诉尚,我来给你看病,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二来也是通过尚转达尚远志,这个人情,得记在你的身上。
从这次河东的事上,凌游便长了记性,有时候,人情这个东西,关键的时候能救命。
既然将方子已经开好,凌游便站起身道:“那陆总,我就告辞了。”
尚闻言又直了直身子:“凌大夫如若有事我就不强留啦,今这个情,我陆记在心里了,日后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还请凌大夫不吝开口。”
凌游点零头,走了几步后,又停住了身子转过头补充了一句道:“陆总,以后可不要再交友不慎了。”
罢,他没有等尚回应,便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
而尚此时心里又岂能不恨,他现在恨不得立马飞到河东,将曹云飞的腿打断。
而凌游走出病房后,却是摇了摇头,嘴角向上扬起了几分,而让凌游发笑的原因则是,自己刚刚在听了尚的话后,留了一手,其实尚的病,自己的药下去,五剂就能痊愈,可他却故意把药量减了些,让尚在能恢复的基础上,再禁欲半年,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凌游相信,在每每尚寂寞之时,可能都会记恨一次曹云飞吧!
而在临走之时,凌游留下的那句话,同样也是又一次达到了刺激一番尚的恨意,凌游心道:恶人就得恶人磨,这次,不用自己出手,也有好戏要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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