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都迪卡离开后,我有一段时间还是很消沉的,她在的时候,我其实并没觉得有多珍惜,但没有了她,我竟感到有种失落,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因为她对我是真的好,不求我负责,也很少向我索取,就算莲娜事件败露之后,她也没有对任何人卖给她邪降项链的人就是我,明显是怕我惹上麻烦。但我又不明白为什么她搬家时也不见我最后一面,联系方式也换了,从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表哥的水果加工厂生意不太顺利,因为东南亚盛产水果,几乎每都大量销往世界各地,泰国的水果加工厂遍地都是,表哥虽然有钱,但毕竟不是本行,在渠道上经常输给那些水果行业的老手。06年初的时候,表哥开始和一个水果批发业渠道通得很熟的泰国人合伙联手,那人叫猜查,原本自己有个水果加工厂,但盘子搞得太大导致资金链断裂,只好关闭自己的厂子与表哥合作。两人一个管资金和人工,另一个管渠道和销售,赢亏才渐渐开始持平,合作也挺愉快。
同行是冤家,光在罗勇市就有几十家规模不的水果加工厂,他们和表哥之间常有竞争,从到大,后来发展到明目张胆地抢物流和原料仓库,表哥为了这些事搞得很头疼。
即使这么忙,缘分来了谁也挡不住,表哥恋爱了。女方是当地某物流公司的一名女经理,因工作关系和表哥相识,四十出头的离异女,长得不错,两人互相都对上了眼,有时会出去约会,算正式的女朋友。我们三人吃过几次饭,她对我印象不错,还她有个侄女年龄和我相当,可以的话想给我介绍一下。
为了给表哥减压,有时我经常跟他出去做按摩,泰国的按摩业和色情业一样发达,但表哥为人很正,从不在外面搞野鸡。有晚上吃完饭按摩过后,我俩都在按摩床上休息,边看新闻边喝茶聊,聊着聊着,忽然我看到表哥的鼻子中慢慢流出血来,连忙帮他止血。
“可能是太劳累了吧。”表哥。
我也这么觉得,便问他这段时间有没有身体不适,表哥想了想,:“最近半个多月总感觉心神不定,半夜总会梦到站在悬崖边上,有人在背后一个劲地想把我推下去,最后惊醒。以前从没有过,而且常常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身边掠过,但又什么也没发现。”
做佛牌古曼生意久了之后,我对这类事件开始有着敏锐的感觉,过了几我去找方刚,让他把五毒油再借给我用几。
方刚死活不肯,后来被我磨得烦了,就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像指甲盖那么大的透明玻璃球,顶端有能旋转的圆盖,与一个玻璃环相连,球体中央是空的。他把戒指里的五毒油倒出一点点,将玻璃球灌满后再把圆盖紧紧拧死,最后用纯银项链和玻璃球顶的圆环连在一起。
方刚把项链在我面前拎着甩来甩去:“这东西送给你,比我的戒指还要方便,连盖子都不用拧开,直接就能看到变色,怎么样?最少五千泰铢,不要跟我还价,否则不卖!”?#~@?@@+
我:“你真是掉到钱眼里爬不出来了,就没有一次不提钱的时候吗?”
方刚正色道:“其实我不是非要你那点钱,而是不想破坏做生意的规矩,一次免费,次次赔钱,你懂吗?”
我知道这五毒油配制不易,于是也没多,数了五张千元钞票给他,把项链戴在脖子上。其实我觉得这价太值了,这东西对我来简直就是万金油和尚方宝剑,有了它,什么阿赞古巴都不用,自己就能知道哪里有邪灵,距离可以精确到厘米,比警犬和雷达都管用。
回到罗勇,表哥正躺在床上休息,头疼不舒服,我摸了摸他额头,并不发烫,低头看了看项链,发现项链里的淡黄色液体开始呈现出浅灰色。我站起来走出房间,液体的颜色慢慢恢复正常,我心中暗想,怕什么来什么,看来表哥最近的情况并不是生病和亚健康,而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又在哪里?这是个难题,我用五毒油项链在他身边测了半,除表哥的身体之外,没有别的邪源,这明邪物就附在表哥身体上。
晚上表哥的女朋友打来电话,约他去看电影,我劝他最好别去,在家好好休息,但表哥很珍惜对方,仍然同意了。大约两个时后,我接到表哥号码打来的电话,却是他女朋友打来的,表哥在医院抢救,让我快点赶来。我连忙赶到医院,表哥女友焦急地在病房门口走来走去,看到我来连忙走上来,把事情经过和我了。
原来两人看完电影出来逛街,后来在某公园,表哥搂着她不动,她还以为表哥想吻她,结果表哥突然从眼睛、鼻子和嘴里同时流出鲜血,一头乒在她身上,把她差点没给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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