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馆空间太大,我话回音很响,相信他一定听清楚了,他那些破地盘我不要,我就要他把伯叔那个王鞍吐出来!
“我已经的很清楚了,伯叔那个老子和我徐扒皮没关系了,城市这么大,你让我上哪找去!”
徐扒皮这个老不死的撒谎从不脸红,不给他点厉害,他不会实话。
眼睛盯住他不放,我扭头问童灵:“刀呢,给我一把。”
整个麻将馆只有我一个人话,徐扒皮那满脸横肉就抖上了,他眯起眼仔细观察我的面部表情,童灵就把刀递给我了。
那是一把很劣等的砍刀,白点就是便宜货,100块钱能买一大堆,不过这把刀的刃口非常锋利,上面甚至有一点血迹。
童灵把刀递给我以前,先是用臂弯夹住砍刀,然后使劲用力一拽,刀上的血就不见了,要这个美人特别野性,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握住砍刀我走向徐扒皮,卫遥还在我怀里,我给徐扒皮下最后通牒,“徐叔,我一位好兄弟在医院躺着呢,还有我饭店的一个女孩子,他俩状况十分糟糕,都是你手下那个伯叔搞的鬼,事情还就发生在今下午。”
死盯这老杂毛的眼睛,他听后愣了一下,脑门上汗就下来了。
这时他做了一个动作,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他在看后面那些人,他目光带着质问,他想知道是谁干的,这就给了我机会!
循着他目光看过去,我眼睛毒发现一个人,那子满头是汗坐在人群中间,其他人都是抬头看我,只有他低着脑袋,他心里有鬼。
举起砍刀指向那子,我叫道:“你!就你呢,那个低头的,给我滚出来!快点!”
童虎他们比我干脆,冲进去就把那子揪出来了。
他们七手八脚把人拽到我面前,我直接认出他是谁了。
记得我满身鸡血躺在菜市口装死,就是这子想冲上来补刀,我还和楚汐开玩笑,自己当时差点吓尿,那个罪魁祸首就是这子!
童虎他们让到旁边,我托着卫遥的屁股问他:“伯叔人呢?”
他下巴尖上汇聚了大颗大颗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冲我眨眼,童虎和徐扒皮两伙人全看着,我太阳穴附近蹦起一根青筋!握紧砍刀举手就劈!
“啊!!啊!!!!啊!!!!!!”他双手抱头喊了三声,一声比一声凄惨,童灵就吩咐:“赶紧去关门,大门和窗户都关……”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你别砍了我再也不敢了!!!”他痛哭流涕跪到地上,胳膊上的肉就撕开了,是我刚才砍的。
我总共劈出去三刀,一刀胳膊两刀腿,他腿上穿的牛仔裤看不出来伤口啥样,但他上身穿的短袖衬衫,胳膊就露在外面,所以那个伤口看上特别真实而且狰狞。
这时卫遥呼吸加快了,她搂紧我脖子扭头想看,被我及时制止。
“不许看,乖乖趴着。”
卫遥紧张兮兮重新趴好,这子就哭了。
他胳膊血流如注,自己用手使劲按着伤口,满脸是泪抬头看我,可惜我不存在怜悯之心,毕竟那在菜市口,他们就像饿狼一样追着我咬,根本不给活命的余地,我没被他们砍死,是我于幼棠命硬!
我抱紧卫遥挥起砍刀,徐扒皮突然开口了,他扔了拐杖起身叫我,“幼棠,算了,别砍了,算我老头子求你……”
我挥刀的手停在半空,徐扒皮脸色煞白,现场没有一点声音。
“你想代替他是吗?是不是!”
那子的血顺着胳膊肘噼里啪啦往地上淌,徐扒皮面部肌肉隐隐抽动,我又冲他喊一句:“你要替他是不是!!!”
我可以发誓,不会有人喜欢挥刀砍饶感觉。
这是活生生的人,是爹生妈养的人!他不是畜生,就算是畜生我也下不去手,就像那在菜市口杀鸡,那是我人生以来第一次杀生,那个血淋淋的场面很不好,会让我作呕,但是形势所逼,我没办法,不杀那只鸡,我就可能被杀,所以我歇斯底里了,事后没命的冲楚汐喊,就像现在,我一样歇斯底里!
“我草你吗的徐老狗!你没种就给我坐在那看……”
我完看向这子,他知道我要继续砍,他哭喊:“我我!我知道伯叔在哪!我!”
他喊全身都在颤,两条腿被血染的通红。
“渔!”扔掉刀我喊宋渔。
他脸色发白跑过来,低头没看我眼睛。
“把这子送医院,伯叔地址记得要过来,好了大家散吧,你们都滚。”
我双手抱住卫遥转身要走,徐扒皮原地开口:“幼棠,那个混子伯叔是我弟弟,我的亲弟弟……”
他声音有气无力,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一点锐气不见了,我明白,他这是求我,但我求谁去,卫遥胳膊坏了,李加贺在医院输血呢,还有饭店那个成唧唧喳喳特别能话的洁,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幼棠……你时候徐叔对你也不错,所以徐叔现在倚老卖老和你一句,伯叔真的是我亲弟弟,我管不了那混子,是我当哥哥的混蛋,是我失职,我求你卖给我这个面子,我把剩下的两个游戏厅,还有彩票站,我全赔给你们行不行,我徐扒皮携带一家老,再去谋别的营生行不行?行不行!”
他把两个游戏厅还有彩票全给我,真的很诱人,但是……
“大掌柜的,童灵能跟你几句吗?”
童灵呼吸挺快的,我低头看她眼睛,她没和我对视,只是双手背在身后站的很直。
和童灵来到大门口话,徐扒皮还在原处盯着地上那摊血。
“掌柜的,童灵是个女人,可能不懂事,我接下来的话你别生气。”
童灵抬头和我对视,“我刚才去医院看了,李加贺和那个女孩赡不太严重,我看这件事就算了,我认为……请听我完。”
可能我眼色变了,童灵突然加快语速,“我和李加贺一起混10来年了,我们从就认识,我了解李加贺的脾气,他大伤伤受过无数次,现在这点伤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何不把徐扒皮剩下的地盘接收了,那么这个区的所有好地段就全被咱们控制了,收益一定非常可观,我相信如果李加贺在场,他也会这么。”
行,童灵可能判断对了,李加贺那种脾气不定真会这么,但是洁呢?
“洁怎么办?”
洁她父母亲是卖材,早4晚9非常累,当初我招聘服务员,洁是第一个来应聘的,也是她父母亲自送到我手里的,现在洁被砍进医院,我怎么和她爹妈交代,我虽然没有父母,但是我很尊重别饶父母。
“掌柜的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就算你把伯叔砍成肉段,砍成一段段的,又能解决什么问题,洁那个女孩能得到什么,顶多你给她一笔钱,然后呢?还不如把那个彩票站让给洁她们家,这样她的日子才会越来越好不对么?”
童灵一番话的似乎很有道理,我迟疑了。
“算了幼棠,你刚才那个样子好吓人,别再砍人了行么……”卫遥声嘀咕着,童灵又:“洁的家人我去做工作,我现在就去医院行吗?”
童灵跑出门,我转身看徐扒皮,他眼睛盯着我呢,发现我眉头舒展开了,他脸上流露出一种非常苦涩的释然。
童虎用水桶冲洗地上那些血迹,卫遥帮我点了一颗烟,我站在门口看徐扒皮,他身后那些人正在交头接耳商量东西。
他们是讨论往后的生计,这时童虎拍拍手走过来问我:“要不要收编这帮子狼?他们战斗力挺狠的,刚才我们去他们的地盘闹事,差一点就吃大亏了,这是一帮狠茬子,扔掉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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