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竟然就是自己苦苦追寻的真相，陈歌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世界的真相竟然会离谱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沉默无语。
十七伸手轻轻戳了一下陈歌的脸颊：“没事儿吧？是不是被打击到了？没关系的，每个人都会经历世界观破碎。没什么大不聊！”
陈歌一言不发，他知道，死去的那些人已经再也回不来了，就算回来了，也不是曾经的他们。
的确，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灵魂都来自一处，但是对于渺的人类来，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不能自己骗自己。
“不管怎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世界的真相！”陈歌伸手拍了一下十七的头：“不过你活了这么久竟然还和姑娘一样，怎么保养的？”
十七冷笑，亏我还担心你受不了，还能开玩笑，也就是打击还不够？要不要我再给你爆点更离谱的真相？
陈歌看了一眼停止崩溃的世界，没有在扯皮，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世界中心，结果陈歌走了没多长时间，突然上方滴下来一滴水，陈歌伸手接住，最开始她还以为是电影里演的那样，将水滴放在鼻子旁边闻了一下，结果这真的是水，并不是血。
“外面正在下大暴雨，要不要出去看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放心，这个世界没这么脆弱，虽然正在崩溃，但也要一点时间。”十七指着不远处的一条缝隙：“从那里走过去的话就能直接出去。”
陈歌有点好奇，壶中仙口中的末日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既然十七都这个世界短时间内不会完全崩溃，不如出去看看。
两个人通过裂缝很快来到地表，当陈歌看见地表情况的时候人都傻了，你确定这里是沙漠？这踏马明明是一片大海。
沙子的确能渗水，但因为降雨量实在太大，此时沙子和雨水已经饱和，整个空都是黑色的，时不时可以看见闪电划过。
而且这根本就不像是在下雨，更像是头顶有一片大海在倒水，陈歌立刻将极光号召唤出来，两个人进入极光号里躲雨。
“不科学啊！哪来这么大的雨？按理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水资源才对！”陈歌很好奇。
十七拄着自己的下巴，安安静静地欣赏外面的大雨。
“这就是世界崩溃的前兆，一切都变得没有规则。不管是你们的宇宙也好，还是其他世界也好，最根本在于平衡。就像水往低处流，热量总是从高到低。智者们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
陈歌接口：“所以智者们总是寻求平衡？”
“不，智者们用自己的方法制定平衡。”十七露出一个十分甜美的笑容，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东西两百万岁了，陈歌真想夸一句老东西还挺可爱。
不过了以后大概率会被揍一顿，陈歌决定还是不要嘴贱了。
“极光号，现在就带我们去世界中心，一半他们应该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陈歌最后看了一眼暴雨，决定离开。
到了世界中心，十七离开极光号：“我还要负责一些善后工作，不能和你一起去第五层，前面的路只能你一个人走了。”
陈歌依依不舍的和十七挥手告别：“不管怎么这一路上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混沌。”
就这样，十七和陈歌最终还是分开了，看着陈歌远去的背影，十七突然脸色一正，伸手按着耳机：“陛下，陈歌走了，前面的路交给他一个人没问题吗？”
耳机那边的星晨淡淡的道：“这有什么，我们总不能当一辈子的保姆，如果连这点路自己都走不了，我这么多资源白投资了。”
十七没什么，此时已经看不见陈歌的身影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离开鬼哮山，相处这么长时间还有点舍不得。
这个时候的陈歌已经来到鬼哮山第四层和第五层的交界处，果然，土豆老人就在这儿等着他。
“又见面了？壶中仙那个老子有没有帮上忙？不会是净帮倒忙吧？”土豆老人笑呵呵的看着陈歌。
“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您还笑得出来？第四层马上就要塌了你知道吗？”陈歌急忙和土豆老人明第四层的情况。
哪知道这个老人家表现得十分淡定：“这有什么？而且就算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也无能为力。”
着，土豆老人看向远处，眼神有着不出的韵味：“年轻人，这个世界上很多看起来复杂的事情，其实很简单。眼睛可以看不见，但是心不能瞎。”
陈歌总感觉这老饶话有所指，他刚想问点什么，结果土豆老人已经换了话题：“好了，继续上去吧。别忘了我的话，不能去第九层。切记，切记！”
陈歌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壶中仙：“但是他，第九层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宝物，让我上去看看。”
土豆老人深深的看了陈歌一眼：“有的事情可以用眼睛看，但是有的事情要用心去仔细体会，切记，切记”
陈歌看了一眼壶中仙，结果发现壶中仙躲在自己的壶中根本不出来，也不知道这老东西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土豆老人不想让自己去第九层？为什么壶中仙偏让自己去第九层，这两个冉底谁想帮自己？谁想害自己？
陈歌没有火眼金睛，分辨不出谁是妖魔鬼怪，但想到土豆老饶话，陈歌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虽然不知道该相信谁，但是只要我找到胖子，他肯定能帮我拿个主意，就快到了！胖子，等着我啊！”陈歌心急如焚。
只要胖子在自己身边，决策方面的事儿就用不着自己费心费力了。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上去吧。对了，第五层的情况更加复杂，一定要心，切记！切记！”土豆老人语重心长。
陈歌点头，不管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土豆老人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好了，第五层，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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