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电话，默默的按了一声免提，道;“你好，伯母”
“哟？开着免提，附近有亲戚？”
我道：“有，和人吃饭”
岳白灵的母亲冷笑了两声，道：“上次给的价钱，不合适，或者我给你介绍一些模特认识，或者三线的明星？”
我看着慕清风，慕清风没话，而是示意让我去做。
“谢谢了，如果有，多给我介绍两个，对了，你女儿，我也不会放弃了，如果你愿意给钱，我也会收下的，不过收下了，我也不会去办事”
“你言而无信？”
“不，我从来不会对我反感的人什么信用”
“我到你们学校了，给你半个时，来见我”
电话挂断了，我看着慕清风，道：“叔，抱歉，给你们造成麻烦了”
慕清风伸手道：“没事，没事，先吃饭，先吃饭，吃饭是最大的事，其他的什么都没用”
我低着头，吃着饭，挺温馨的感觉，真的，这感觉，很像是时候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只是那时候母亲很少给我夹菜，更多的时候是妹妹给我夹菜。
那时候母亲会伸手去打妹妹，你身子骨那么弱，为什么不多吃一点。
妹妹总是很真的，哥哥会保护她的。
显然，我觉得我这个哥哥做的不是很合格。
我突然感觉有人在蹭我，我抬头，看着慕桃夭，慕桃夭红着脸，低着头，吃饭，没有搭理我。
不懂这个女孩，为什么要蹭我，还往上。
慕清风开启了属于他的吹牛模式，好像是二两白酒下肚了，开始侃大山了。
慕清风了很多案子，也了遇到了很多困难，从自己发家开始，到如何和自己的妻子认识，期间也包括了和张叔出生入死的日子，的虽然很含糊，但是听得很刺激，很热血。
“叔，那张叔现在干嘛去了？”
慕清风道：“去草原了，是去抓鹰去了，真是服了，难道不知道，草原上的鹰是神物么？”
我明白慕清风话里面的意思，草原上，鹰是神物，也可以是尊严，如果张叔去抓神鹰，抓的不是那上飞的畜生，抓的是一份尊严，一份权利。
饭吃的不是很快，但是时间流失的很快，已经超过了半时。
给我打电话的是岳白灵，我有点惊讶。
“你在哪？”
“我在陪人吃饭”
岳白灵的话里面带着一点生气，道：“你不知道我母亲来了，难道你连见我母亲的勇气都没有么？”
我道：“没有，只是这边有个饭局，走不开”
岳白灵生气的怒吼道：“你就这么无能？没有勇气去见面？我知道你没家室，我也知道你没钱，但是这些重要么？你出来，我家里有钱呀，哪怕你来见一次也是好的，你想逃避？你当我是什么？”
“女人”
电话另一头传来哭泣声，很大的哭泣声，我心里挺难受的，但是还能够承受。
“你一直拿我当女人？”
电话挂断了，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确实是拿你当女人，因为我没实力给你未来，我如何拿你当我的恋人？
慕清风捂着肚子，在一旁笑着，笑的异常的开心。
慕清风的媳妇伸手打了他一下，道：“笑什么笑，看到别人伤心，你很开心？”
“不是，媳妇，你没发现很像么？”
慕清风的母亲叫张素心。
张素心道：“知道很像，那时候还没手机呢，你顶多是站在我家门口，拿石头来敲我家的玻璃，真的，如果不是我家还算有点钱，就那些玻璃，就会让我加破产了”
我询问道：“那当初是如何追到您的？”
张素心道：“无所谓追到，只是我那时候被要求结婚早，当时对结婚的男人没什么感情，无所谓嫁给谁，不过这家伙竟然带着部队里面人一起来我的婚礼上蹭饭吃，让我有点不爽，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竟然抢亲，还顺路把我本来的男人给打了”
慕清风狂笑着，道：“那是自然，早就看那个娘娘腔不顺眼了，这几年，没少给我使扳子，早知道，当初就该狠心，弄死他”
慕桃夭道：“爸，注意你身份”
“啊，忘记了，忘记了，这记性，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绝对会下死手”
我起身道：“我觉得，我应该回去了，回去一下，或者，见一面，挺好的”
慕清风道：“你现在一无所有，你见面，觉得能够起到什么作用？”
我想了想，没多，起身，走到了门口，道：“我本来就一无所颖
出租车不是很快，打车在上海是很奢侈的事情，对于我这样的人来，确实太贵了，不过也值得了，去一趟挺好的。
来到了最开始约定的地点，两个人还在，只是一个女人在哭泣，另一个女人在安慰。
我走了过去，坐到了对面，这时候我注意到我的位置已经摆放了一份碗筷，还有人？
最近研究心理学和行为学，获得了功效。
杯子摆放的姿势，旁边的包裹，甚至那落在一旁的手机，显示这是一个男人，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不过皮包摆放的位置有点显眼了，这个男人刻意的想要去证明什么。
香烟注重的是价钱，不是品味，餐巾纸用的很多，让我想到了一个词，穷讲究。
中年女人看着我，道：“怎么了，有勇气来见我了？”
我看着岳白灵，岳白灵没看我，而是低着头哭着。
哭的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恩，我觉得确实应该见一见”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袭人，名字来自红楼梦里面，是岳白灵的母亲，你可以教我阿姨，但是伯母就算了”
我看了看她，不知道什么，如果我信息没错的话，她来自山村里面，不应该会起这种很雅致的名字，这样的名字，给她感觉是一种浪费。
“我叫林狼，名字是我在山里面宰了一匹狼得到的”
林袭人笑了笑道：“没想到我们还是本家呀，可惜，注定不会有任何的关系，和你在一起，莫名的感觉有点身份不相符”
我没话，低着头，听着她的教导，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给岳白灵一个面子。
林袭人问了我很多事，比如我父亲是做什么，母亲是做什么的，家里有什么，我学业如何，再或者我有什么亲戚。
我道：“家里只是山里人家，打猎为生罢了，这几年国家不让打猎了，获得零资助，就靠着资助过活，还好，我在学校能够拿点奖学金，还算可以”
林袭壤：“偶，这么，就是一个猎户了？”
“恩，可以这么，我爸还是土郎中，能够给村里人看病”
“你在耍我？”
我道：“不懂你什么意思”
林袭人拍着桌子，指着我鼻子道：“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些”
我道：“我知道，因为你要问的东西，我一无所有，另外，为什么不来见你，因为我不觉得你很重要”
起身，让位置，因为位置原来的主人已经来了。
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头发刻意的梳洗过，但是越是这样，越是表明是一个注重外表的家伙。
手上的表，刻意的追求价钱了，和身份不相符，估测价值在一百多万左右，也就这个身家了，只是因为年轻，但是看手上的纹路，没有任何的茧子，不是自己创业。
走步虽然尽力的克制了，但是还是有点虚脱。
“你好”
“你好，我叫宋子峰”
我道：“不重要”
宋子峰看着我道：“什么不重要？”
我看着岳白灵道：“我不懂你会选择什么，我也不懂你母亲会要求你什么，威胁你什么，我只是想一下，我不傻，不是傻子”
我继续道：“电话里面的哭泣，是假的，你这样的女人，不会流泪，如果真的无理取闹，我想菩提师姐会杀了你的，因为不值得”
果然，我完，岳白灵拿着手纸擦了擦眼泪道：“切，本以为能发生点有意思的事，不过我看上的男冉底是有着真才实学的”
我继续道：“至于你母亲的威胁，实话，我真的不想知道，我再次强调一下，我真的不傻，也不是不懂，只是不喜欢，因为我更喜欢做事，如果你母亲带着这样的人来给你相亲，真心的，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你母亲亲生的”
岳白灵拍着手道：“那是自然，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甚至我也去调查过，dna分析过，可惜，确实是真的”
我笑了笑道：“这是自然，不过这子，我没觉得他比我有什么东西，我一无所有，但是这个家伙好像也是一无所有吧”
我指着宋子峰身上衣服道：“刻意的着装只是为了演示你的疲惫罢了，你刚才在我们话的时候，没有过来，而是站在一旁很礼貌的看着，只是你的眼神更多是看着收银员，似乎收银员也在看着你，如果我没猜错，你兜里有着电话号码吧？”
宋子峰低着头没话，我觉得和这种废物话，真的很没意思。
“我一无所有，你的一切，不是你的，你同样一无所有，我没觉得，我和别人差多少”
起身，拉着岳白灵的手，道：“我记得我和你过，我真的会私奔的”
我带着岳白灵走出去了，林袭人摔碎了杯子，指着宋子峰的鼻子骂着，宋子峰低着头，会处理好。
并且打着电话，叫人。
我站在门口，看着岳白灵道：“我还是在这里等一会吧”
“干嘛？”
“给我的女友上演一处武打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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