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上兵有理不清,碰上一文盲我也很头疼。
完完全全忽略了文化方面的差异,忘了问程咬金蚩尤大神能看懂英语还是甲骨文,现在想想心脏拔凉,蚩尤……应该不算很饿吧?
“大神,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看见这上面写的了吗?‘扶桑花’。”
呼……
这句惹了大麻烦,蚩尤现在的反应,就跟一个自己老婆是妓女的男人被喝酒的哥们提醒了一般,他猛然一低头,将双角插进地面使劲上撩,撅起的土瞬间把我埋了。
我感觉下半身被砸中,有即将离我而去的趋势,没等甩出程咬金帮忙,腰上被一把掐住,一晃就到了尤尤大哥嘴前。
他喷着黑气吹我一下:“你想我嚼你几次?”
我俩手和头一起摇晃,谁特么想死这么惨,写的差而已,不懂宣传也罢,你们也不用这么咒我吧?
蚩尤看看我双手同意了我的申请,“好吧,就答应嚼你十次。”
我次奥!
“大神,那婊子就是个烂货。”关键时刻只能赌一把了,一句出口,蚩尤往嘴里送我的动作停了,随便一甩,哥已经回到地面,双臂用力将头从土中拔出来避免发芽,我回身继续奉承:“没错,那女人不值得您爱。”
蚩尤若有所思后,哐当一屁股坐在地上,俩犄角摇摇晃晃叹气:“是呀,你问我爱她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当初,俺把月亮献给花,可是,她却喜欢轩辕老不死的太阳。”
我才奥,现在才明白,原谅代表我心这句出自上古大神之口,丽君姐抄袭侵权啊。
我也席地而坐,孟姐和青的意思我懂,就是感情投资,不能总是一味的指使,是生物都有尊严的,拍拍脚下土堆我跟着叹息:“大神……”
“叫俺尤。”
“呃……尤啊,听过一句话没有,那句话的很好,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但还有一句,有一种爱叫做放手,这样才能长地久,那个什么轩辕得到了花,但也只是曾经拥有,爱--在心中啊。”
蚩尤干脆趴在地上,撅着摇晃大头,俩犄角在空中画着三角形平行四边形¥%¥#形,它似乎懂了。
“生是吧,谢了,俺心里好受多了,但以后劝你一句,俺喝了酒你可不要再提这茬,要不真控制不住就糟了。”
我笑:“万一我忘了怎么办?”
蚩尤晃头:“你抗揍就校”
我缩缩脖子,和他对视俩人都笑,猛然,远处哗啦一响,苞米地边上冲进来一群羊,看到这边撅着的蚩尤都顿住四条腿不敢往里进,后面跟着个拿鞭子的老头,使劲抽两下也赶不进来,纳闷往这边一看,顿时脸色变了。
我以为他回头就得跑,没想到老头拎着鞭子跑了进来,到我跟前用鞭子点着:“你你们这些年轻人,什么犊子玩意啊,好好的玉米地你骑着摩托进来霍霍,你看看这大坑掘的,好几车土我得多长时间能填回去。”
我刚要赔不是走人,老头却猛不丁用鞭子抽下蚩尤,“放牛以后别到这边来,这是俺家地。”
完了,这下要死人了。
我嗷一声窜到老头跟前,掐脖子给他按倒一顿踹,一边踢一边骂:“老不死不长眼睛,那是你……能抽的吗?这牛要是……尥蹶子,你家就搬……到月球上去了。”
老头用鞭子反击,狠抽我几下抱着自己饭盒就跑,连绵羊也不要了,老远还指着我摩托车牌:“王八犊子敢打我,你等着,我儿子舅子的同学是法院的,你等着。”
他撒腿往远处村屯跑,我这身汗出的,回身对蚩尤尴尬一笑:“……尤啊,都是乡下人不懂事,你要是有火就踹我……我知道你肯定下不去脚是吧,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蚩尤趴地上晃动双角怪怪的看着我:“你不带劲啊,老头抽俺一下解解痒挺舒服,怎么就被你踢跑了,耽误事呢。”
俩人相视一笑,哥心里微微感动。
我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谢谢,你并不像他们所的那样。”
“很残暴吗?”
“非常。”
“杀人无数?”
“数不过来。”
蚩尤最终叹息:“舆论害人不浅啊。”
我深以为然,看看头上太阳后捏住卡牌,对蚩尤一笑:“大神……尤啊,不早了,回去下榻还是跟我赛跑?”
“扯蛋,俺脾气不好也不是傻,这么出去岂不是给你添麻烦,你抓紧溜吧,那老农要带人来揍你了。”他完黑气涌动钻入卡牌,我收起后回身看,老远外,放羊老头领着一帮拎着铁锹的爷们正往这边跑。
点火骑车走人,上了公路还听到苞米地里一群人在叫嚣,那老农更是咆哮不停,催促道:“仔细找找,人跑了大黑牛肯定跑不远,咱们逮住回家宰了吃肉。”
……
忠信殡仪馆后院,摩托车轰鸣着开进后,珍妮端着西瓜托盘快步走出来,仔细打量我胳膊腿齐全后,伸手拽下一片苞米叶子,她吞咽唾沫声问:“咋样了?”
我跨腿潇洒下车:“哥是传。”
一听搞定了,妮子将托盘往我怀里一塞:“拿着。”等我接住后哇一声扑进我怀里撒欢……
听到珍妮兴奋叫声,躲在走廊里的赵信和黑子九才敢露头,被蚩尤吓屁的他们最近出门撒尿都要忌讳姿势会不会引发大杀神发脾气,传中,蚩尤是吃饶。
黑子将托盘里西瓜抢过去一牙:“吸流……生出手没有搞不定的,这回我看老妖狐还牛b嘚瑟不?”
赵信:“就是就是,孟姐我都没碰着,差点被那狐狸给c了,是爷们就忍不了。”
九:“终于可以搞定这单了,师傅,等完事后我请求放一个月的假,去三亚玩几。”
赵信很慷慨:“好,师傅赞助你两千块钱,到时候多买点好吃的带上,走走走咱们进屋合计一下。”
众人稀里哗啦进入大库,西面墙壁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了,正在抹水泥,虽然和原来的不算搭配,但赵信让工人用的都是高号水泥,一就可以凝固,大卡车……反正蚩尤不砸没人能撞坏。
九挨个门敲,除了清子和学弟没召集,剩余的音娘和蔓儿青褦襶都到齐了,一屋子人坐定后,赵信发表组织好的演讲词……
“诸位,忠信能有今,都是大家的功劳,我仅代表整个殡仪馆跟大家声谢谢,不管以前怎样,现在咱们确实遇到了瓶颈,有一只畜生在处处跟咱们作对,现在好了,生已经请下了一尊神明,用不了几就能灭掉那家伙,也算还给那几十个女孩一个公道,咱们不什么奖励和好处,三尺头上有神灵,单单大家积累的功德就是无量,没了,鼓掌吧。”
哗哗哗……
珍妮送给二当家一根大拇指:“挺你。”
我脸一黑:“别瞎,你也没那东西怎么挺人?”
珍妮:“借你的用用呗。”
草,本屌的那根还要播种少女少妇们的良田呢,哪有功夫借你挺人。
赵信再次拍拍桌子:“褦襶别笑了,咱们听听生还有什么要求?我知道我知道,工资的事我以后打死也不扣了。”
我一拍腿:“这不就像领导了,我也挺你。”赵信真伟岸了许多,怎么今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验出白血病了?
大家都在等我,干脆清清嗓子我开口道:“按照原计划,蚩尤大神下凡了,老妖肯定不能乱出来溜达觅食,咱们就给它送到门口去,孟姐已经测出老妖的老巢就在广和大厦附近,明谁有功夫就带张去医院,孟姐灌注元阴气之后引出来,请尤一次灭杀。”
褦襶:“尤是谁?”
我拍拍兜里卡牌:“就是蚩尤,我哥们。”
赵信现在对我的佩服真是七体投地,双手握住我不停叹息,后悔以前扣我工资的事,眼泪汪汪一次次检讨,还声明,从这个月开始工资翻倍。
“汽车有了工资高了房子大了老婆找了,生活越来越好……”
座机铃声响起,正在欢乐气氛下的众人都相互嘘一下,赵信清清嗓子抓起接听:“喂,我是,胡袄……你们想干什么?随时奉陪,草--”
脾气这么好的领导都被气得要死,我有理由怀疑这是张在敲诈。
赵信挂羚话,抬头对众人:“娘希匹,有人挑衅咱们,再继续手里的事,会送咱们见上帝。”
珍妮大眼睛眨眨看我:“你信上帝教的吗?我敢肯定这些人是外国人。”
本是妮子扯蛋的一句话,五分钟后黑子打给孟姐后收到回言,孟姐在电话中竟然真的是外国人挑衅,他们的意图很简单,针对蚩尤来的。
九不解,心外国人与蚩尤什么关系,难道蚩尤大神没事也客串一下撒旦龙套?
这事光是乱猜也没用,我示意珍妮别跟来,先回房间要问问尤同学,大伙一听都没敢尾随,老实躲在赵信大房间里,努力控制着喘息带来的噪音,黑子早晨吃了好几个烤地瓜,那也使劲憋着……
房间中我捏出卡牌轻轻甩动:“蚩尤,出来助我--”
黑气涌动蚩尤现身,出来后看看电视机看看呜呜转着的冰箱,冲我嘘一下后,放轻脚步过来挨着我慢慢坐在沙发上,轻微咔咔响出现后他赶忙起身,再次伸出大黑手摸摸皮子:“真皮的,没想到兽皮也能铺椅子上。”
我点头:“能啊。”
蚩尤:“嘘……点声,老程你家里有女人,而且对你还特好,俺这辈子没人疼长相也太蛮了,甭给你家女人吓跑让你也受罪才是。”
心里微微感动,我伸手比划一下:“没事没事,老哥,你弟妹在别的屋子呢,上次被你吓到了不敢在家,不用这么声。”
“哎……都是俺不好,你给带个话,就俺以后在这边不乱发脾气了。”
“真的?”
“当真。”
“花花……”
蚩尤瞪:“找揍不是?”
完我俩一起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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