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洪双眼一瞪喝道:“韦香主这样话,可太让人寒心,开口闭口什么地会三十万兄弟,难道想倚多为胜!可下是千千万万百姓的,都知道永历子在缅甸殉国,咱们不立永历子的子孙,怎对得起这位受尽了千辛万苦却死于非命的大明子?”
韦宝微微仰着脸道:“你对着我声嘶力竭喊个毛线,永历子在缅甸殉国是我的错啊?反清不靠我地会三十万弟兄血拼的话,靠你这大嗓门去吓死鞑子啊?活到这把年纪、你个煞笔老头仍旧不知道实力决定地位、地位决定视觉,我也是为你难过。你看看你这些三脚猫徒弟的人品和表现,你反思过你身为师长时存在的问题吗?”
听他侮辱师傅,沐剑声铁青着脸,猛的手握剑柄!
要不是顾忌他师傅是下无敌的陈近南、且地会势力太过庞大的话,早就砍人了!
韦宝环视一圈,再道:“而且你自己都了,下是千千万万汉人百姓的,那谁最代表他们的广大利益、谁帮他们赶走了奴役他们的鞑子,谁就该是下之主,你脑袋有屎啊?前一句喷我下是百姓的不是我地会的,后一句,你就替下百姓做主立你家朱五做子?”
全部人一起怒视着韦宝,但暂时又无法反驳。
方怡作为女儿家不太懂这些男饶事,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顺着沐王府思路想,但又禁不住觉得韦宝的在理。眼见整个沐王府被的哑口无言,这种嬉笑怒骂舌战群儒的姿态真的是……方怡下意识觉得这样的风采很让人心醉。
沐剑声沉声道:“韦香主这话可就不对了,下万事,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韦宝打断:“你家永历陛下名正言顺的话,他咋在缅甸扑街了呢?”
沐剑声暴怒,手握剑柄走进一步:“你敢侮辱我永历子!”
韦宝也握紧拳头走近一步道:“那你是在威胁青木堂两万门生的扛把子啰?”
吴立身一边摇头一边道:“韦香主于老夫有恩,但公爷乃我家之主,大家不该伤了和气。只需韦香主承诺保我朱五太子将来登基,我们决不贪图什么荣华富贵,沐王府上下,尽归韦香主指挥就是。”
韦宝道:“大锅,你的话你自己信吗?既觉得我是你们恩人,沃日尼玛一句话不对就这副群起围攻的姿态,都不让我走?我话直你别怪我:你们沐王府这种成色的下属,真听我指挥我也不要。”
柳大洪尤其激动的样子怒斥:“韦香主,你真要代表地会自绝于下?我永历陛下殉国,人共愤。古人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何况我汉人多过鞑子百倍?鞑子势力虽大,我大汉子孙只须万众一心,何愁不能驱除胡虏,还我河山,你却开口闭口几万几十万教众,窝里横……”
韦宝不耐烦的打断:“行行行,你个老糊糊涂蛋不会话就少两句。什么窝里横,我和你一窝的?还大汉子孙万众一心呢,我凭什么和你一条心?凭你这恩将仇报的态度?我为什么要和你想的一样?老子为什么要拥护你家永历一脉?汉人多过满人百倍、还被人家坐了江山只有一个原因:你这样的煞笔太多了!”
沐剑声再也忍不住,猛的拔剑:“杂种你安敢如此侮辱我师傅?”
韦宝继续铁齿铜牙的姿态:“别装狠人,敢动手你就动!逼逼个什么?”
沐剑声真险些就忍不住了,但……仔细权衡后,还是有些不敢。倒也不是迂腐于欠他钱什么的。
沐剑声真正顾忌的只有一点:他是陈近南的关门弟子,陈近南武功盖世、还是地会龙头老大。
白寒枫眯起眼睛,就等着公爷动手的那个契机。
刘一舟并不怎么关心他们所谓的唐桂之争,眼里只有方怡。但见现在这形势下,方怡竟满脸关心姿态给韦宝使眼色让他别,又想起在皇宫里时、这死太监开口闭口大奶妹,叫的亲热。
刘一舟不觉中也握紧了剑,只等公爷先出手。
方怡不停使眼色过去、但见韦宝视而不见,方怡急坏了,赶紧冲到前面去,隔在韦宝和沐剑声间喊道:“既然都是反清义士,千万不要伤了和气,现在唐桂之争根本毫无意义,这下都还在鞑子手里呢,我倒是觉得,现如今最可恨的人不是鞑子,是大汉奸吴三桂,不如先同心协力,一起剁了狗贼吴三桂之后,再慢慢理清沐王府和地会的事?”
沐剑声还真不敢动手,需要台阶下,这才勉强点头道:“方师妹的有理,那干脆,咱们在这击掌为誓,若地会先杀了吴三桂,我沐王府上下听地会的号令,反之亦然?”
韦宝直接给他嘲讽脸:“什么反之亦然!你不要自自话。你杀不杀吴三桂和我一毛钱关系没有,即使是我干了吴三桂,你想带着人来加入地会听我指挥?不好意思我不收,就你们的行事作风道德廉耻,我看不上!”
沐剑声、柳大洪、吴立身三人一起、终于忍无可忍的姿态,一起握紧拳头走进:“你个毛贼!再敢尼玛一遍试试!”
“试试就试试。”
但韦宝还没来得及,这白府院子屋顶上忽然有人长笑:“一群乌合之众,围着一个半大孩子舌战,还不过人家,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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