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慢慢把它放到桌上。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城市的夜景，心里反而定了下来。“不管是谁想拦我，都没那么容易。”他自言自语着，语气里带着一股倔强劲。回到书桌前，他又开始认真准备起马上就要来的商业聚会。
凌心里明白，这次聚会对他来太重要了，是找资源、拉关系的好机会。他特地挑了身合体的黑西装，对着镜子整理好领带，把自己收拾得精神利落。又把项目资料反复看了几遍，每个数字、每个亮点都记得滚瓜烂熟。
一到酒店宴会厅，凌就感受到那种有钱饶氛围。水晶灯亮得晃眼，照得地板都能反光。男男女女都穿着正装，端着酒杯到处走动，笑笑的。音乐声和聊声混在一起，特别热闹。
凌悄悄混进人群里边，一边跟人客套着，一边留心观察四周。忽然，他听见旁边有人声嘀咕：“听了吗？龙腾集团的林霸今也要来，那位可是个狠角色，在商场上一不二。”“没错没错，跟他混的都发了，跟他作对的都没好下场。”凌心里一动，对这个没见过的林霸留了个心眼。
正想着呢，宴会厅突然安静了一些。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气场很强的男人大步走进来，穿着一身深蓝西装，眼神跟扫描仪似的扫了一圈，最后竟然直接朝凌走过来。凌心里一紧，心想这估计就是林霸了。
林霸走到凌面前，笑着伸出手：“你就是凌吧？早就听过你了。”凌赶紧伸手回握：“林总您好，久仰大名。”林霸拍了拍凌胳膊，好像很随意地问：“听你最近在搞个大项目？怎么样，跟我聊聊？”
凌顿时警觉起来，知道这人绝对不是随便问问。他笑了笑，得比较含糊：“也没什么，就是跟着时代潮流做点科技类的尝试。林总经验丰富，还得请您多指点。”林霸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打量：“科技创新？这行可不好做啊，资金、人才、技术，样样都不能少，你都准备好了？”
凌心里嘀咕这是在探他的底，面上却不动声色：“林总放心，既然要做，肯定是做了准备的。困难是有，但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林霸嘴角一扬，似笑非笑：“年轻人有干劲儿是好事，不过商场可不是光有干劲儿就够的。”
凌听出他话里有话，还是笑着接道：“您得对，我会心的。但我觉得只要认准了方向，坚持走下去总能走通。”林霸深深看了凌一眼，没再追问，转而聊起了别的话题。凌表面上应付着，心里却明白，这事儿还没完。
俩人后面聊得好像挺投机的，互相着生意上的事。可凌每句话都掂量着，生怕被套了话。林霸看似随口的问题，其实都藏着试探，想从凌嘴里套出点真东西。但凌防得紧，既没露底，也没撕破脸。
聚会快结束的时候，林霸又拍了拍凌肩膀：“今聊得挺开心，希望以后能合作。”凌笑着应和：“一定一定，还望林总多指点。”看着林霸远去的背影，凌心里明白，这人恐怕是他前进路上的一大难关。
走出酒店，晚上的凉风吹过来，却吹不散凌心里的沉重。他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如影随形的。林霸接下来会出什么招？自己该怎么接？一切都是未知数。但凌没打算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不管多难，他都要把这路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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