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摸了摸梓萱的脸蛋,笑道:萱萱,你又长漂亮。
干妈道:黛黛,你又不拿钥匙。
黛黛笑道:谁拿那玩意呀,怪麻烦的。妈,你们还是听洋的,换成指纹锁,多方便呀。
干妈道:你们那些东西我们不会用。洋为什么又不来?
黛黛道:妈,洋你不准他喝酒,没得乐趣,他又找他那帮狐朋狗友去了。
干妈道:这个兔崽子,他应酬还少吗?都想喝酒,黛黛,你也要管管他。
黛黛道:妈,我才懒得管他。人家自称是酒仙,千杯不醉,要管你管。
干妈道:舒,这是我三儿媳妇温黛黛。按理,你比洋,应该叫黛黛三嫂,但黛黛一直不喜欢别人叫她嫂子,你又比她大几,那干脆各管各叫,你就叫她三妹好了。黛黛,舒管秀娟叫的二姐,那你干脆也叫秀娟二姐,叫舒二哥吧。
温黛黛伸出她春葱般的玉手,轻声道:二哥,多关照。
我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道:应该是舒我请三妹多关照才是。
温黛黛道:二哥这手和我家洋倒很像,想来二哥也能喝吧?
我道:能喝一点。
温黛黛笑道:我家洋过,凡是能喝一点的一定能喝,哪有机会,让我家洋陪二哥喝一回。
我道:好的,三妹相请,舒一定奉陪。
这时,干爹穿好衣服出来了。温黛黛笑道:爸,你这身衣服真好看,哪里买的?
干妈道:秀娟她们送的。
温黛黛道;二姐,你们哪里买的?
二姐轻声道:这是我们自己做的。
温黛黛惊奇地道:你还会做衣服?
干妈道:这还是舒亲自裁剪的呢?
温黛黛拿她那双如丝的媚眼瞧了瞧我的手,道:怪不得二哥这双手这么好看。
干妈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酒店等他们。
温黛黛叹道:大嫂真辛苦,上了五班,周末都不能休息。
干妈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潇洒。
温黛黛笑道:妈,你不能怪我,是你们家洋不要娃儿的。
我们到了酒店,又等了十几分钟,大嫂徐桂英和儿子周浩文才到来。
大嫂身材丰满端庄,周浩文戴着银白色眼镜,清瘦文静。
干妈心疼地道:桂英,浩文怎么又瘦了?
大嫂道:妈,浩文他读初中了,作业多得很,晚上 11 点才能睡觉。
干妈道:红霞,你们当老师的就不晓得少布置点作业吗?
胡红霞声道:妈,这也不能怪我们呀。况且,浩文又不在我们学校。
干妈笑道:我不是你。
徐桂英道:爸,妈,大海昨晚上了要来看你们的,哪晓得今又紧急通知,一大早就开会去了,你们二老要多多见谅。
干爹道:好好干工作才是他应该做的事,看不看我们不重要。
干妈叹道:桂英,辛苦你了。
徐桂英道:妈,这是我应该做的。大海了,妹生日他不能来,让我代他请客。
干妈道:红霞了,这顿她请。
徐桂英忙道:那晚上我请。
干妈了一声好。我和二姐连忙道:谢谢大嫂。
徐桂英道:这是应该的。妹,昨晚上你大哥还,这么多年,妈都想找一个干女儿,一直没有如愿。这次才出去几就找到了,这妹一定长得特别好,否则妈是瞧不上的。我今看了才晓得,我家大海是真懂妈的心思啊。
二姐被大嫂赞得羞红了脸,低下头去不话。
干妈笑道:那当然。我眼光高着呢。你三姐妹不是长得好,哪能进我周家的门?
温黛黛笑道:妈,你这话是夸我们呢还是夸你自己?
干妈笑道:我这是一语双夸。桂英,今你们三姐妹都在,我给你们讲,那个玉镯,我已经传给秀娟了。
温黛黛叫道:妈,你好偏心,我们三姐妹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不传给我们,二姐才跟了你几,你就传给了她。
干妈郑重地道:黛黛,是这样的,这镯子是我姥姥传下来的,传女不传儿。我是想传给你们,可是,镯子只有一个,传你们哪一个都不对。我生怕把它带走了,百年后上了没法向你太姥姥太待,现在好了,我有了秀娟这个女儿,这个传家宝终于可以传下去了。今是秀娟 35 岁生日,来,我们举杯为她祝贺。
徐桂英她们听了这话,全都齐刷刷地看向二姐,温黛黛叫道:妈,你错了吧, 二姐她看起来比我还年轻,怎么会是 35岁?
干妈问道:舒,我没记错吧?
我轻声道:干妈,你没有记错,二姐她确实是 35岁。
温黛黛忙问道:二姐,你用的什么化妆品?皮肤这么好。
二姐轻声回道:我一直用谢馥春。
温黛黛叫道:什么嘛,我还一直用进口的,这亏吃大了。
干妈道:黛黛,皮肤好那是生的,你们没有见过你太姥姥,她一辈子没有用过护肤品,皮肤比秀娟还好。她年轻时和我妈出门,不认识的人都要把她们认错,后来,我妈生气了,就不陪她出门。再后来就由我陪我姥姥出门,不认识的人都她是我姐姐,把我姥姥高心,私下里就让我叫她姐姐。我为了让姥姥高兴,在不认识的人面前都叫她姐姐,她也是妹妹妹妹地叫我。后来让我妈知道了,我不尊老。我姥姥不高兴了,把她叫进屋子训了一顿,从此她就不管我们了。
我听了后会心一笑。干妈问道:舒,你笑什么?
我:我就好奇,干妈你这乐观开朗豁达的性格是哪来的,今我知道了,你是随太姥姥。
干妈道:舒,我哪能和姥姥比呀,姥姥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干妈,太姥姥 一定是系出名门,大家闺秀。
干妈道:就是,你姥姥给我讲过,我们祖上是当大官的,要不怎么能有这么好的镯子传下来呢?
徐桂英道:爸,你这衣服哪里买的?这么合身。
干爹道:舒给我做的。
徐桂英问道:舒,你在哪里订做的?
我道:大嫂,我们是开服装厂的,这是在我们厂里做的。
干妈道:这还是舒亲自给你爸裁剪的呢。
徐桂英惊奇地道:舒,你这手艺好啊。有时间再给爸做两套,等浩文放寒假了,我把他姥爷接来,也给他做两套,我爸也喜欢穿中山装。
我连忙道:好的,大嫂,我们送叔叔。
徐桂英道:那怎么可以?你大哥知道了,要批评我。
二姐连忙道:大嫂,这是我们应该孝敬干爹和叔叔的。
干爹道:舒,秀娟,别为难你们大嫂,大海是不会同意的。
干妈也道:舒,你大哥他为人严肃,听你大嫂的。
我道:既然干爹干妈都发话了,我们遵守就是了。
干妈笑道:大海打就严肃,两个弟弟到现在都怕他。
徐桂英笑道:妈,你得这么严重,别把舒兄弟吓到了。
干妈笑道:舒,你别怕,大海他最孝顺,我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
温黛黛笑道:妈,你这样就偏心了,洋难道不孝顺吗?
干妈笑道:他少喝点酒,那就是最孝顺的了。
干爹道:洋做那么大的生意,三朋四友多,喝点酒正常的。
温黛黛道:爸,你和妈都不喜欢喝酒,我就奇怪了,洋他哪来那么好的酒量?
干妈笑道:这也是生的。
2002 年1月1日晚上,二姐道:舒,你知道大姐今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我:二姐,我也正想问你呢?去年生日也没见大姐这么高兴。
二姐轻笑道:因为今三喜临门。
我道:还有哪两喜?
二姐声道:第二喜,我们老家的拆迁款拨下来了。
我欣喜地道:二姐,你们准备怎么用?
二姐道:我还没有想好,舒,你呢?
我道:我们上次去王府井玩,我觉得那里很好,不如给酥酥在那里买一套好房子,以后她读书,工作,结婚都好。
二姐欣喜地道:对啊,就算以后酥酥用不上,我们也可以住。
我道:二姐,你不如给大姐,你们三姐妹一起去买房子,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二姐高胸道:舒,你这意太好了,明我就给大姐。
我问道:那第三喜呢?
二姐笑道:你猜。
我想了想道:这笔钱虽多,但以大姐的性格,还不至于如此高兴,那么只能是一个原因:胡心婷怀孕了。
二姐道:还不止呢,建军打电话,胡心婷怀的是龙凤胎。
我叹道:杨大姐才真是金口玉言呀,一一个准。
二姐欣喜地道:舒,你别忘了,杨大姐她也过你是成大事的人。
可是,我的事业在哪里呢?我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二姐轻声道:舒,你别急,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会成功的。
我轻声道;二姐,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快把你娶进门。
二姐倒在我怀中,温柔地道:舒,我也想给你生一对龙凤胎。
我抱着二姐,轻声道:春节我就回家去,给爸妈明情况,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们都结婚,二姐,好吗?
二姐轻声道:好,舒,我们睡觉吧。
过了两,我正在工作,佳欣打电话来了,我连忙给陈斌师兄了一声,走到无人处接电话。
佳欣平静的声音中竟有了一丝焦急:舒哥哥,你怎么了?
我轻声道:佳欣,我刚才不方便接电话,你是有什么事吗?
佳欣轻声道:舒哥哥,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心忽然就痛了,明年我就要和二姐结婚了,佳欣怎么办?她承受得了吗?
佳欣又道:舒哥哥,春节你可以来我们家吗?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佳欣,我有点事,今年要回老家去过年。
佳欣急忙问道:什么事?你回去相亲吗?
我笑道:舒哥哥还需要靠相亲来找女朋友吗?
佳欣迟疑了一会儿,又道:舒哥哥,难道我们就再也不能见面了吗?
我心又痛了,佳欣, 如果我们再次见面却是因为你要来参加我的婚礼,那会对你造成多大的伤害?我又该怎么办呢?
佳欣又轻声道:舒哥哥,我现在才明白了,其实卓文君才是幸福的。
我的泪水瞬间流了出来,我冲动地道:佳欣,我一定会到西安来看你,请你吃美食。
佳欣的声音顿时激动了:舒哥哥,我不许你骗我。
我也激动地道:佳欣,舒哥哥绝不骗你。
佳欣好像哭了,她哽咽道:舒哥哥,我等你。
挂羚话后,我又等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我慢慢走回去坐在工位上,却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做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我不禁埋怨自己,怎么会这么冲动就给佳欣许诺了呢?这以后怎么向二姐解释呢?我既然深爱二姐,为什么又这么在乎佳欣的感受呢?难道我对她真的不止是兄妹情吗?她考上大学后,我就应该和她慢慢淡下来,可是我却害怕她伤心,不忍心对她一句绝情的话,让她越陷越深,那明年我和二姐结婚后,她能承受得了吗?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呢?我究竟是怎么了?我一次次怕伤女孩子的心,却又一次次伤了她们的心。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我呆呆地坐着,左思右想却什么办法也没有想出来,反而越想越乱,便向陈斌师兄请了假,去找二姐。
丽告诉我,二姐和大姐出去了,我更加心烦意乱,便出了门去公园里散心。
有些老年人在打太极拳,我突然想起了爷爷,拿出电话想打给爷爷,却又想起,这个时间段大伯大妈应该在外面忙,爷爷接不到我的电话。
于是,我拿着手机看着那些快乐的老人,心情渐渐变缓。
突然,我想起好久没有给雄哥打电话了。于是我拨通了雄哥的电话,几秒钟后传来了雄哥粗犷雄厚的声音:舒,你子终于又想起我了啊。
我心里一阵愧疚,是啊,雄哥对我那么好,我一年到头也难得给他打几个电话。于是,我连忙道:雄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一在忙什么,电话都很少给你打。
雄哥笑道:我们两兄弟不那些,你打电话来肯定有事,你吧。
我问道:你话方便吗?
雄哥道:方便,我现在一个人在办公室。
我道:你想玉梅吗?
雄哥声道:当然想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你给她打过电话吗?
雄哥声道:我不敢呀,万一你嫂子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我:那她现在还好吗?
雄哥叹了一口气,道:我听爷爷过,她医院里有个同事追她,她没同意。
我也叹了一口气,道:唉,她这又是何必呢?
雄哥道:我就希望我结婚后,她能放下我,去过她自己的生活。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问道:那你结婚要请她吗?
雄哥道:肯定要请呀。不请,别人反而会闲话。
我道:那万一她在婚礼上做出点事来,怎么办?
雄哥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舒,幸好你提醒我,你得记住,我结婚那你得和她在一起,帮我安慰她。
我道:我记住了。雄哥,你们婚期订了没?
雄哥道:不是五一就是十一,这件事你嫂子在负责,她不让我管。
我啊了一声,心想:幸好我问一下,否则我两兄弟一起办,那就麻烦了。
雄哥问道:你子啊什么?等定下来我晓得提前通知你。
我连忙道:我是替你高兴。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然后雄哥道:舒,你先别话。喂,学莲,哦,我在和舒通电话,你等一下。喂,舒,我有事,下次再。
然后他匆匆挂了手机。我茫然地拿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才又放下来,想到玉梅,又想到佳欣,心情更乱了。
这时手机又响了,是二姐打来的:舒,丽你找我,我现在回家了,你在哪里?
我:二姐,我在外面,等会儿回来。
回到家,二姐问道:舒,你怎么了?
我轻声道;二姐,我想你了。
二姐笑道:舒,我们中午才在一起,半时间不见你就想我了。
我轻轻地把二姐抱在怀里,二姐伏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轻声道:舒,你也别上班了,今大姐了,让我们有时间去看看房子,不如我们今晚上就去王府井,明后去看看,免得过几酥酥回来了,没有时间。
想到王府井,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我轻声道:二姐,那我们来收拾东西吧。
故地重游,我和二姐都很兴奋,气虽然很冷,但我们仍然手牵着手倘佯在灯火通明,人潮如涌的街头,流连忘返,赏美景,吃美食,直到夜深了才回宾馆休息。
两后,我们回家向大哥大姐报告了几个在售区的情况,经过讨论后确定三个入选名额,过了两,我们四人又去看了一次,最终确定下来后,便由大哥大姐去负责一切后续事务。
又过了几,酥酥和睿睿放寒假归来,我和二姐只好暂时分开住。大姐让我寒假期间把主要精力放在酥酥和睿睿的学习上,白我就陪着她们学习,锻炼,晚上又抽空和二姐去约会吃饭,日子过得潇洒舒适,不知不觉就到了 2月 4 日。
这一恰好是立春,上午我给酥酥和睿睿辅导完后,下午我给她们布置了一些作业,然后和二姐去踏春。
公园里迎春花开了,淡黄色的花朵缀满枝头,我和二姐正欣喜地看着这春的精灵,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家的号码,我连忙接羚话,是大伯打来的,他:舒,爷爷生病了,想看看你们,尽快回家来。
我急忙问道:大伯,爷爷得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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