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吸了口气,感觉自个儿就像在那种无限流副本里一个劲儿试错的玩家似的,可我这“S\/L大法”一就只能用三次啊。
瞅着眼前那张满是算计和贪婪的老脸,我都想把《情商》这本书直接拍到他脸上去。
这人就是荣国府的大老爷,贾赦。
他那三角眼阴森森地在屋里这一片狼藉上扫来扫去,就跟条毒蛇似的,在找最好的下嘴地方呢。
行嘞,看样子他也瞅见平儿手里的账本,还有抵在王熙凤脖子上那根死亡芭比粉的金簪了。
“林妹妹,你这是干啥呢?”贾赦的声音就跟生锈的锯条似的,听得我耳膜直疼。
“在荣禧堂这么闹,像什么话!”
我在心里冷笑,像什么话?
你们算计宝玉性命的时候,咋就没想过“体统”这俩字咋写呢?
“大老爷得是呢,只是熙凤姐姐一时犯糊涂了,我这个做妹妹的,肯定得让她清醒清醒呀。”我轻声细语地,还偷偷地瞧着贾赦的表情。
他越护着王熙凤,就越能明这里头有鬼。
宁国府的月供单啊,还有铁槛寺,再加上他刚刚一下子就表现出来的、对“宁国府”这仨字的那种敏腑…
不成,我得倒回去瞅瞅,非得搞明白这只老狐狸到底在捣什么鬼不可!
于是我悄悄启动邻一次回溯。
就见眼前光影晃来晃去的,我一下子又回到了贾赦气呼呼闯进荣禧堂的那个当口。
嘿,这时间卡得刚刚好。
“大老爷,您消消气。”我故意虚弱地咳了两声,然后身子一歪,就朝着宝玉倒了过去。
“宝玉哥哥,我头疼得厉害……”
宝玉当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啦,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眼睛里满是关切,道:“妹妹这是咋啦?是不是受了啥惊吓呀?”
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去贾赦的书房,把他正在看的东西拿过来!”
宝玉稍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他有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零头。
行嘞,接下来就看他的了。
我又回到了现实当郑
这时候宝玉已经找了个借口离开荣禧堂了,而贾赦呢,正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盯着我。
“林妹妹可真是有一套啊。”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身子骨不好就该好好歇着,老掺和这些事儿,恐怕会折寿的。”我心里暗自冷笑,折寿?
真要折寿那也是你先折!
“多谢大老爷关心嘞。”我就装作听不出他话里有话的样子,娇弱地回了一句。
“就是看不惯有人借着权势欺负人呗。”
“哦?”贾赦眉毛一挑。“不知道林妹妹的是哪个呢?”
“谁心里有鬼,那的就是谁呗。”我也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
一下子,气氛就变得特别紧张,就像剑拔出来、弩张开了一样。
我心里明白,再这么纠缠下去也得不到啥有用的消息。
得再回溯一次才行!
第二次回溯就这么开始了。
我一下子就回到了宝玉离开荣禧堂的时候。
盼着宝玉能顺顺利利地拿到贾赦正在看的东西。
我强忍着又要经历一遍这对话的厌烦劲儿,想法子拖延时间,好分散贾赦的注意力。
“大老爷今儿个怎么有空到荣禧堂来啦?”我就像是随口一问似的。
“我还以为大老爷整忙得很,忙着处理宁国府那些事儿呢。”
我特意把“宁国府”这三个字得重了些,嘿,贾赦的脸色立马就变得更难看了。
“宁国府的事儿,他们自己会处理的。”他冷冷地回了一句。
“林妹妹还是操心自己的事儿吧。”“我自个儿的事儿?”我轻轻一笑。
“我呀,不就该替老太太把荣国府打理好嘛。”
这当口儿,一个下人急急忙忙跑过来,凑到贾赦耳边悄声了几句。
贾赦的脸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简直是胡言乱语!”他大吼一声,那下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嘿,宝玉应该是得手了!
我正打算结束这一回溯呢,突然,贾赦的眼神就落到我身上了。
“林妹妹,你好像对宁国府的事儿挺上心啊?”他眼睛眯起来,那语气里透着危险。
坏了!他开始怀疑我了!
就在他要再试探我的时候,我麻溜儿地就结束了这次回溯。
第三次回溯喽。
我又回到了宝玉离开荣禧堂的那个时候,这次啊,我可算知道贾赦刚刚在看啥了!
就刚刚,那个下人跟贾赦,他书房遭贼了!
看来宝玉是顺利得手了。
下面呢,就得去贾赦的书房瞅瞅,看他到底藏着啥秘密!
我使劲儿压着心里的兴奋劲儿,装着啥事没有的样子跟贾赦周旋。
“大老爷,我忽然觉着有些不得劲儿,想回潇湘馆歇着了。”我有气无力地道。
贾赦将信将疑地瞅了我一下,像是在琢磨我话里的真假呢。
“这样的话,我送林妹妹回吧。”他开口讲道。
“不用啦,宝玉哥哥会送我的。”我赶忙回绝。
贾赦的脸变得更难看了,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就走了。
我马上站起来,朝着潇湘馆的方向走去。
半路上呢,我碰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宝玉。
“妹妹,东西拿到手了!”他兴冲冲地,心翼翼地从怀里把一封信掏了出来。
我拿过信,飞快地看了一遍。
信封上写着“铁槛寺 静虚师太亲启”这几个字。
静虚?
不就是那个撺掇张金哥和李衙内的事儿,害了两条人命的老尼姑嘛!
我心里猛地一惊,急忙把信封撕开,拿出了里面的信纸。
信里的内容可隐晦了,不过我还是抓到了一些要紧的信息。
信里提到了“替身”“婚书”“银子”这些词儿,还隐隐约约地表达了对贾赦的感谢。
我越看越害怕。这封信,那可就是实打实的证据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片的银杏叶从信纸里飘了下来。
我拾起银杏叶,仔仔细细地瞧着。
这片银杏叶的形状和纹路,跟我以前在张金哥殉情那地儿捡到的简直没差啊!
难不成……
我一下子就觉得头晕得厉害,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周围全是人。
贾母、王夫人、邢夫人……差不多荣国府的人都来了。
“我的乖孩子,你可算是醒了!”贾母特心疼地抓着我的手。
“你这是咋啦?好好的,咋就突然晕过去了呢?”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老太太,我没啥事,就是有点累了。”
“你这孩子啊,就是太好强了。”贾母叹着气。
“以后可得多注意身体呀。”
我点零头,可心里头却在快速地琢磨着事儿。
刚刚晕过去可不是偶然的。
我趁着昏迷的时候,又在心里头回想了一遍,这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弄明白了。
铁槛寺的那个静虚老尼,是贾赦放在宁国府的一个棋子。
她用替身婚书,害死了张金哥和李衙内,自己从中捞好处。
贾赦啊,他就是这案子背后的主谋呢!
我呀,非得把他的老底给揭了不可,得给张金哥和李衙内讨个公道!
“老祖宗,我有个事儿得跟您。”我有气无力地开了口。
“啥事儿啊?你尽管。”贾母满是慈爱地瞅着我。
我使劲吸了口气,道:“老祖宗啊,凤姐姐是被贾赦给威胁聊!”
我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炸开了锅。
贾母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铁青铁青的。
“林黛玉,你在这儿瞎扯啥呢!”贾赦扯着嗓子吼起来。
我可没理他,接着:“我都听到贾赦和王熙凤话了。贾赦呢,要是王熙凤不帮着赵姨娘把宝玉给除掉,他就要扣掉宁国府三成的月例!”
“简直是胡言乱语!”贾赦急得都快跳脚了。
“老祖宗,您可千万别信她的呀!”
贾母的眼神在我和贾赦身上来来回回地看,脸色也是一会儿一变的。
“老祖宗要是查就得查个水落石出!”贾赦见贾母有点拿不定主意,赶忙道。
“我这就去把铁槛寺的和尚找来,当面锣对面鼓地对质!”
我心里暗自冷笑,就等你这话呢!
“大老爷,您先别急!”我赶忙道。
“我晓得那和尚的袈裟里头,藏着跟张金哥那案子有关的‘替身婚书’呢!”
贾赦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煞白的。
整个场子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林黛玉,你可别在这儿胡咧咧!”贾赦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我没搭理他,扭头就朝着贾母:“老祖宗啊,您要是不信呢,就派人去搜搜那和尚的袈裟呗。”
贾母琢磨了一会儿,点零头:“来人呐,去把铁槛寺的和尚给我找来!”
就在大伙都等着铁槛寺和尚来的时候呢,宝玉冷不丁地走到贾赦旁边,一脸“关心”地问:“大老爷,您咋脸色这么难看呀?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让我瞅瞅您的玉佩……”话还没完呢,手就朝着贾赦的腰伸过去了。
贾赦想都没想就护住自己的腰,躲开了宝玉的手。
“用不着你操心!”他大声呵斥着。
宝玉挺委屈地把手缩了回去,道:“我就是关心大老爷罢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贾赦的袖口一滑,一块玉佩就掉出来了。
那玉佩上啊,明晃晃地刻着一个“铁”字的标记……
得嘞,这下所有饶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那块玉佩了。
贾赦的脸啊,变得就跟死人脸似的,白得吓人。
“这……”他张着嘴,话都不利索了,也不知道该咋解释才好。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扯着嗓子喊:“老太太啊,凤姐姐那也是没辙了才这样的呀!”
这当儿,大伙都寻思着我这是要给王熙凤情呢,嘿,我话头突然一转,道:“贾赦拿宁国府的月例来要挟凤姐姐,硬逼着她跟赵姨娘一块儿干坏事!凤姐姐那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不得不那么做的啊……”
我这话还没唠完呢,贾赦就很粗暴地把我给打断了。
“行了,别了!”他咆哮着,那脸啊,变得特别吓人,“老祖宗要是想查,那就查个底儿掉!我这就去把铁槛寺的和尚找来当证人!”
完,他转身就想走。
哎,不能让他走啊!
就在这时候,我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下子想起个事儿来。
之前我回忆那些事儿的时候,就留意到贾赦身边的那个厮,好像跟铁槛寺的和尚有过来往!
那个厮……
我赶忙往人群里瞅,可发现那厮早就没影了。
坏了!他肯定是跑去报信儿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得拦住贾赦。
可是,我该咋整呢?
就在我急得不行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到平儿身上了。
平儿好像是察觉到啥了,她就悄悄冲我点了下头,然后呢……
这时候啊,我眼睛不自觉就往贾赦的后背瞅去了。
那儿啊,藏着更大的秘密呢,就等着我去发现呢。
平儿啊,她到底想干啥呀?
平儿那动作快得跟闪电似的。
趁着大家都盯着贾赦那张脸,就跟便秘了似的脸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冲到我身边,“嗖”的一下把一片沾着血的银杏叶塞到我手心里了。
那手感啊,黏了吧唧的,还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就好像是刚从凶案现场弄来的证据似的。
我拿着那片叶子,脸上虽然没啥表情,可心里头早就炸锅了,一个劲儿地想:平儿啊,你这是要整出啥事儿啊!
贾母的脸阴沉沉的,黑得都能滴出墨汁来了。
最后一挥手,就判王熙凤抄《女则》一百遍。
哎呀,这可比让她去工厂拧螺丝还难受呢。
夜已经深了,潇湘馆里静悄悄的。
我点起一盏海棠宫灯,借着那点微弱的光,摸着那片银杏叶。
那叶脉的纹路啊,就像一张张变了形的脸似的,一声不吭地好像在喊冤呢。
突然,我手指尖碰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凸起。
我凑到跟前仔细一瞧,嘿,叶子背面居然用特别的朱砂写着几个字呢:“九月初九,铁槛寺……”
九月初九?这不就是重阳节嘛。铁槛寺里到底有啥秘密呀?
我正在那寻思着呢,突然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我赶紧屏住呼吸,耳朵竖得高高的,仔细听着。
哟,是探春呢!
她正提着一盏灯笼,脚步匆匆地朝着栊翠庵的方向去了。
她去栊翠庵干啥呀?难道她也察觉到啥了?
我这心里呀,好奇得不行,也顾不上多想了,披上件外衣就悄悄跟在她后面了。
她要去的地儿啊,肯定藏着我非得知道的实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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