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余听着娘子的话语,不由豁然开朗。
是自己想的狭隘了,任何人都不可能人见人爱,怎能因着别饶只言片语,就对别人产生偏见。
看着和自家两儿子一起挑水烧火的二赖子。
又看向院子里,拿着大刀,比划着野猪,思考着怎么将大野猪“大卸八块”的李屠夫。
安书余朗声道:“李大哥,怎么样?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李屠夫对怎么宰这大野猪已经心头有数了,便摆手对安书余道:“安老弟啊,你去帮我看看热水烧好了不?”
“等热水烧好了,我就要正式开始了,到时候你们就在旁边看着就校”
安书余听到这话,便转身去了厨房。看着忙活着烧火的三人,问道:“水烧好了吗?”
安奇揭开锅盖,观察了一下道:“还得要一会。二赖子,你再多添点柴,让火再大点。”
二赖子“哎”声应完后,往灶膛里连扔了几根柴火。
眼看这孩子还要再扔,安书余在旁边连忙喝止道:“够了。二赖子,不要再添了,已经够多了!”
二赖子才悻悻地收回了双手,将手中的木柴放下。
水烧好后,几人合力将水倒到大木盆郑
这杀猪大盆还是李屠夫家的。
李屠夫到安家后,发现安家缺少他平时杀猪的常用工具。
就让安熙回去喊话,让家里人把东西都给送过来了。
安书余看到这齐全的家伙什,对着李屠夫又是好一阵恭维,李屠夫更是自得了起来。
宰猪的过程更是行云流水,看得众人直呼痛快,拍掌称绝。
众人都在屋外看宰猪的时候,屋中的客人醒了。
杨大夫大早就回自己家忙活去了。
守了一晚上都没出事,这病饶病情应当是稳住了。
早饭都没吃就急着回家将要处理的药材处理了。
昨收上来的草药,不及时处理就要浪费了。
此刻,房中除了刚醒过来还没弄清楚情况的伤员之外,还有在门口抱着安看热闹的安晚晚。
那人睁眼看到不熟悉的环境,瞬间脑袋清醒,迅速将自己抱住缩成一团。
原本看外面杀猪看得正起劲的安晚晚注意到屋子里的动静,扭过了头。
见床上的人竟然坐起来了,连忙抱着就往床边走。
“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
杨爷爷你这还身子虚了,要好好养着,轻易不能动弹。
你腿上还有伤呢,你这样乱动伤口不疼吗?”
那人看着眼前的两个娃娃,察觉到没有危险的气息,才慢慢松开了抱紧自己的手臂。
放松之后,腿部的疼痛感袭来,一瞬就疼出了冷汗。
安晚晚将安放到床尾,上前扶住少年的手臂,帮着他重新躺下。
“你是谁?”少年的声音清冽干脆,只是腿部的疼痛未散,气息还是不稳,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
“我叫安晚晚。是我爹和我哥哥他们一起将你从山上救回来的。”
只字不提,他是因掉进安家的陷阱里才受的伤。
“杨爷爷帮你看了病,开了药。我娘亲在帮你熬药。你待会记得乖乖喝药,这样病才能好的快。”
养好了病你就赶紧离开这里,别祸害我们家了。
安晚晚心里的最后一句话没有出来。
少年也没懂人家的话外之音,还真以为人家是关心他,希望他早日好起来呢。
对着这么乖巧懂事的妹妹,少年也是心里头暖暖的。
少年此刻在心中默默发誓,日后自己长大了,一定会报答这家饶救命之恩。
对于家中有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安晚晚始终是不放心。
早上一起来,就来到大哥的房间盯着他。
她必须得时刻警戒,督促这人早日养好伤,早点离开他们安家。
这人在安家一,安家的灭门危险就始终存在。
安晚晚就始终得活在刀悬在脖子上的阴影之下。
这种滋味实在是太不好受了,就感觉自己过得每一,都像是最后一。
淦!
都是因为这个男的!
想到这里,安晚晚想到还没有问过这男的什么来历。
中也没有透露过这饶来历,想来应当是不简单。
就打算直接问了,虽然知道问了也不一定得到真话。
安晚晚还是决定敞开大门爽快点。
“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你还有地方可以去吗?”
面对妹妹的连环追问,少年觉得有些好笑。
这哪像是几岁的女孩啊?
这口吻熟练的像个成年人。
少年老成吗?真是有意思!
见少年只是笑而不语,安晚晚有些恼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笑个什么啊?我问你话呢,懂不懂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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