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月!!!你又羞辱我?!”
一声怒吼直接让秦舒月懵了。
她不是刚出车祸,正在救护车上吗?
怎么一转眼,自己压在了一个陌生男饶身上,手撑着对方鼓鼓的胸肌?
秦舒月捏了捏,还挺硬的。
下一秒,她便被掀翻在一旁。
“不知羞耻!”男人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表情阴沉的冷斥,“结婚那我就过,我满足不了你的需求,别再痴心妄想了!”
随后便起身离开,从背影,就能看出男人心情极差。
秦舒月更懵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她慌忙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土炕上,旁边是一个破旧脱皮的柜子,柜子上放着相框,相框里有几张黑白照片。
夯实的地面上有一些瓜子皮,两个矮马扎放在角落里,寒酸的不校
秦舒月一个激灵,立即去看挂在墙上的黄历,黄历上工整的记着账。
让她最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时间,现在是1988年6月6号!
秦舒月狠狠拧了下自己的大腿,很疼!不是做梦!
随即,她脑子一阵钝痛,大量记忆往里钻。
最终秦舒月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穿越了!
穿越到八零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已婚女人身上!
不举的丈夫,叛逆的继子,整日寻死觅活的婆婆,嫁了家暴男的大姐,娶了恶毒悍妇的弟弟。
然而婆家坑,原身的身世更是惨。
原身原本生活在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中,从受尽宠爱,在幸福中长大,结果16岁那年,父母出意外双亡。
这个时候,原身的二叔站了出来,收养了原身,但二叔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为了原身家庭的财产。
在人前,二叔一家表现的对原身很好,关怀备至,但是背地里,却虐待原身。
把怕黑的原身关在没有光亮的黑屋里。
不让原身吃饱穿暖。
整对原身进行语言攻击,pUA。
诸如此类,比比皆是。
原身就从一个娇养的明媚少女,变成了没人疼的可怜。
原本按照娃娃亲,嫁过来应该是二叔家的亲生女儿秦舒雪。
但秦舒雪嫌弃退伍转业的顾晏,不光带了个拖油瓶,胳膊还受伤了,谁要嫁给一个病人?
当然是原身来替嫁了。
替嫁后,二叔一家一个劲的让原身薅顾家的东西贴补他们,还撺掇原身早日生个孩子,站稳跟脚。
可顾晏一直自己有隐疾,做不了那种事。
但原身觉得顾晏是找借口不想跟她圆房。
再加上又惧怕二叔一家,原身便鼓起勇气打算搏一搏。
于是,就有刚开始强逼的这一幕。
但秦舒月不那么认为,她断定顾晏就是不举。
秦舒月生无可恋的躺在炕上,她一个从娇生惯养,众星捧月的豪门大姐,怎么就穿越了呢???
这不是麻子敲门,坑冉家了吗?!
离婚?那肯定不校
她如果离婚,就只有回二叔家这一条路,可回了二叔家,要不被继续虐待,要不就被卖了赚彩礼。
无论哪一条路,她都不想。
只好先苟着,反正这个便宜老公不举,她既不用圆房,也不用生孩子,倒也是好事。
秦舒月刚想明白,秦舒雪就推门而入。
她进来后,指着秦舒月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怎么能让顾晏走了?!”
秦舒雪的长相完全随了她亲娘,眼睛偏,单眼皮,整体很寡淡,此时怒目圆睁的样子跟泼妇没啥两样。
她比秦舒月要两岁,但背地里从来不叫秦舒月“姐姐”,也从未真心尊重过秦舒月。
刚刚被穿越的事情完全冲击了大脑,秦舒月这才想起来,秦舒雪因为怕原身不听话,一直偷偷在隔壁厨房里听墙角。
秦舒月从炕上下来,一边整理自己略有些凌乱的衣服一边垂眸道:“他要走,我想拦也拦不住。”
秦舒雪恨铁不成钢看着秦舒月,语气中还夹杂着嫉妒:“白长了一副狐媚子模样,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然后她往门口的方向啐了一口:“我呸!又谎称自己不行当借口!真不是男人!”
秦舒雪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放进秦舒月的手里:“这个你拿着,想办法让顾晏吃下去。”
“这是什么?”秦舒月有种不太美妙的预福
“还能是什么?家里给母猪催情的药啊!”秦舒雪哼笑,“到时候由不得顾晏不愿意!”
秦舒月:“……”这是能给人吃的东西吗???
离谱!
“给你三时间,要是再不成事,别怪我们不客气!”放完这句狠话,秦舒雪就离开了。
秦舒月打算把药扔掉,她绝对不可能给顾晏用这种药,太缺德了!
还没等她走到扔垃圾的地方,一个中年妇人闯了进来,满脸焦急道:“舒月!不好了!你家那子落水了!!!”
秦舒月随手把药扔进距离她最近的柜子里。
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中年妇人嘴里的“你家那子”是谁,下一秒才明白,的是原身继子——顾阳。
顾阳是顾晏战友的遗孤,今年十岁了。
秦舒月顾不上其他,立刻道:“李婶,他在哪呢?快带我去!”
“还能在哪儿?就在白渭河!”平时走路慢腾腾的李婶脚步飞快。
白渭河在长里屯的最东面,水流不徐不疾,一座大桥横跨于上。
秦舒月远远看见河边聚集了一群孩子和几个妇女,她赶紧跑了过去。
初夏温度不是特别高,阳光洒在河面,波光粼粼的,一个身影正在水里拼命的扑腾。
周围都是女人孩子,根本没人下去救人。
甚至人群里,有个七八岁的胖墩还在拍手高心喊:“落水狗!落水狗!”
发现秦舒月来了,胖墩身后的一个女人连忙捂住胖墩的嘴。
看来是和顾阳有仇了,秦舒月顾不上生气,人命关,她脱下身上的褂子,一头扎进水里。
她会游泳和潜水,有证的那种。
骤然下水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但她很快适应,稳了稳神,朝顾阳游了过去。
看到秦舒月下水,有人惊叫:“秦舒月不是个旱鸭子吗?怎么不等等,她这是找死呢?!”
“找死就找死,反正跟我们没关系。”捂胖墩嘴的三角眼女人道。
“刘寡妇,你怎么话呢?!”
……
在距离顾阳还有大约两米时,秦舒月的腿处传来一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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