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叶开窝在办公室的懒人沙发里刷着抖音，空调吹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推送界面跳出一条直播提醒——【18岁准大学生为赚学费在线卖唱】。
他本想划走，却鬼使神差点进了直播间。
画面里是一个某宝爆款的白色雪纺裙的女孩，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
她正对着镜头翻唱《起风了》，声音清亮但没什么感情，舞蹈动作也显得有些生硬。
唯一的特点，也就是一双有些逆的大长腿，白皙修长透亮！
在线观看人数也就几百人。
弹幕更是稀稀拉拉的，都是对女孩身材的调侃。
打赏榜上最贵的礼物，也是价值9.9元的棒棒糖。
【父母离异，父亲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为了我的大学学费，我才开直播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叶开的手指顿了顿。
这种卖惨的文案他见得多了。
“大家好，我是苗苗。”
女孩对着镜头笑了笑：“接下来给大家唱一首《起风了》。”
叶开正准备退出直播间，突然听到画面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妈妈给你切了水果。”
“妈！都了直播时别进我房间！”
女孩慌忙伸手要调整镜头，手机支架却被撞得摇晃起来。
在倾倒的瞬间，镜头捕捉到一抹雪色——
那是条裹着珍珠白真丝睡袍的身影，腰带松垮地系在盈盈一握的腰间，随着动作荡起阵阵柔波。
“妈，我在直播呢。”
苗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女人这才注意到镜头，连忙后退了一步：“哎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直播。”
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慵懒，像是午后的阳光，暖暖的。
弹幕突然炸开。
【卧槽！刚刚飘过去的是仙女吗？】
【主播妈妈？！这腿比我命都长！】
【求阿姨露脸！刷火箭！】
“别……别拍了！”
带着江南水乡韵味的嗓音慌乱响起。
刹那间，整个直播间都安静了。
屏幕里看着也就三十左右的女人正俯身收拾满地狼藉，真丝睡袍顺着肩头滑落半寸。
胸前的沟壑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是那双腿。
明明穿着最普通的居家拖鞋，腿线条却像玉雕般流畅。
当她在镜头边缘直起身时，真丝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走动时布料摩挲的沙沙声仿佛能穿透屏幕。
果然，女儿苗苗的大长腿，就是遗传的她的母亲。
一会儿后，母女两人，这才收拾好了一片狼藉。
苗苗舒了一口气：“抱歉抱歉……”
“曹，我注意到了什么！”
苗苗忽然愣住了。
看着直播界面上的在线人数，就这么一会会儿，就暴涨到了5万多。
打赏，也多了很多。
叶开也毫不吝啬，手指在打赏界面停顿两秒，直接刷了十个嘉年华。
整个屏幕被特效烟花淹没。
“这位‘至臻叶总’……”
苗苗念Id时带着吴侬软语的婉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锁骨间的红绳：“谢谢叶总，感谢叶总！”
随后，叶开又发送了一条弹幕：“你好，有兴趣加入至臻传媒么！”
“什么！”
不仅是苗苗，在线观看的网友们，也跟着一起惊讶不已。
【我曹，我看到了什么，这真的是至臻传媒的叶总么！】
【主播，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答应！】
【……】
“我……”
苗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出神，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我愿意！”
三个字，脱口而出。
在抖音直播，谁不知道叶开的大名啊。
至臻传媒的签约艺人，虽然很少，但都是头部主播。
不论那些娱乐圈成名已久的明星大腕儿，抖音平台粉丝超千万的也就三个而已。
其中两个，就是至臻传媒的。
还有一个，据也是至臻传媒叶开创作的剧本！
加入至臻传媒的话，不粉丝千万，总该会爆红的。
“叶总，我愿意！”
叶开笑了笑，随后发送了一条弹幕：“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一趟，我们谈下合作。”
“对了，把你母亲也带过来，路上安全些！”
叶开这句话，的没有问题，看直播的人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弹幕的角落，一行字，引起了所有饶注意。
【我曹，叶总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
一后
至臻传媒会议室。
一份简历，放在了叶开的面前。
女儿——
姓名：何苗苗
抖音账号：苗苗
年龄：2006年生，18岁
身高：170cm
体重：46kg
身材：三围是 32、23、33，属于典型的模特身材。
特点：逆大长腿，身形苗条，亭亭玉立。
母亲——
姓名：董花花
抖音账号：无
年龄：1988年生，36岁
身高：171cm
体重：56kg
身材：三围是 36、24、34，属于典型的梨型身材
特点：微胖丰腴，雍容华贵。
叶开将一份合同推到了苗苗的面前，道：“这是我拟定的合同，你们看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苗苗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
她看着合同上那一串令人眩晕的数字，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叶开签下了。
可是，看着合约的一项条款，不免有些不解和诧异。
“叶总……”
她怯生生地抬头：“我妈妈真的也要签吗？”
叶开靠在真皮座椅上，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坐在一旁的董花。
她今穿了件米色针织开衫，内搭白色吊带，下身一条宽松的休闲裤。
明明是最普通的打扮，却因为那过分优越的身材比例，显得格外撩人。
“当然！”
叶开点零头：“我的想法，是打造一对母女组合。女儿青春甜美，母亲风韵犹存。”
“母女站在一起，却形似姐妹……”
到这儿，叶开停了下来。
他注意到，董花的脸，早已经红透了半边。
叶开微笑着道：“抱歉呀，我的比较直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但只有这样，才有噱头！”
“有了噱头，才有流量，不是么！”
董花听了之后，眼神有些躲闪却透着少妇独有的妩媚：“叶总，我都这个年纪了……”
叶开打断了她的话：“这又怎么了，至臻传媒的张晗韵也跟你差不多大，85后，正是当打的年岁！”
“也是，正是最有韵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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