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毅然截断去路!
昔日好友突然拦阻,公孙度又惊又怒。
太史慈为东莱人士,与隔海相望的辽东素有往来。他曾多次渡海赴辽东购置战马,深受公孙度的礼遇。两人本属旧识,公孙度深知太史慈武艺超群、统兵非凡,此刻见其挡道,心中顿生危机福
燕军将士对太史慈威名早有耳闻,如今见他布阵拦路,无不心生畏惧。
公孙度紧握刀柄,欲与之决一死战。然而谋士全综劝道:“太史慈勇猛难敌,万不可贸然交锋。”公孙度一时犹豫。
“若不能击退太史慈,又如何突出重围?”公孙度却仍咬牙道。
全综建议:“太史慈忠义之士,大王与其曾为故友,或许能以旧情打动他,放我们通校”
此言让公孙度心头一震,醒悟过来。
但身为大燕之君,怎能让自尊受损?
“大王切勿意气用事,唯有活命才能东山再起。”全综低声进言。
公孙度浑身一颤,内心挣扎尽去。
向太史慈求和虽有损颜面,却能保全性命;若负隅顽抗,落入曹晚手中,必遭酷刑。
思索片刻后,公孙度深吸一口气,策马向前。
太史慈麾下兵士严阵以待。
距太史慈十步处,公孙度勒马停步,朗声道:“子义,多年不见,可好?”
“多年不见,一切安好。”太史慈亦拱手回应。
公孙度叹息:“昔日把酒言欢,共论下局势,谁料今日却成敌对,实在令人扼腕。”提及往事,太史慈神情严肃,稍显缓和。
\"念及往日情谊,公孙度,你投降吧,我会留你性命,交由太子发落!\"
太史慈语气柔和。
公孙度却冷笑道:\"我的几个儿子,皆死于曹晚之手,我的基业也被那奸贼窃取,你让我向他投降?\"
\"公孙康是太子下令处决,但公孙恭分明是你亲手所杀,怎能归咎于太子?\"
太史慈怒斥。
公孙度闻言色变,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若非曹贼逼迫,我又怎会杀恭儿?到底,他也是被曹贼所害!\"
\"子义,如此深仇大恨,你以为我还能臣服于他吗?\"
\"或者我一旦投降,你就真能保我平安?\"
公孙度悲愤地质问。
太史慈心中一沉,陷入沉思。
他忆起曹晚的指令:必须生擒公孙度,让他生不如死。
谁都知道,曹晚绝不会放过公孙度,而且要让他受尽折磨后再慢慢冻死。
太史慈重情义,公孙度曾对他礼遇有加,即便厌恶他的所作所为,仍抱有一丝期望,盼曹晚能网开一面。
然而,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只要他将公孙度交给曹晚,结果注定残酷。
见太史慈迟疑,公孙度忙拱手恳求:\"子义重情义,定不忍见我遭曹晚毒手,请放我们通校\"
太史慈心中一颤,略显挣扎。
良久,他长叹一声,挥动长戟,下令让魏军让出一条路。
道路豁然开朗。
太史慈勒马侧立,闭目不语。
燕军不明所以。
全综激动地催促:\"大王,太史慈已让我们通过,还等什么!\"
公孙度大喜,拱手致谢,率残部疾驰而去。
临近时,公孙度勒马停在太史慈身旁,两人相隔数步。
太史慈偏身侧目,对公孙度视若无睹。
错马瞬间。
公孙度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对太史慈毫无感激之情,甚至……
向太史慈低头恳求,让其颜面尽失,内心充满羞愤。
此刻,两骑距离极近,太史慈侧身闭目,对他毫无防备。
公孙度心中陡然升起杀意。
“襄平沦陷,我不得不投靠他人,已足够耻辱!若能杀了太史慈,或许可稍解我心头之恨。”
杀意涌上心头,公孙度咬紧牙关,手中战刀反手挥出,直取太史慈。
身旁燕军大惊失色,急忙示警。
太史慈武艺高强,虽未正面应对公孙度,却始终保持高度警觉。
公孙度刀锋逼近,他本能闪身一侧,手中大戟顺势反击。
战刀擦过他颈后,几乎命郑
“怎会失手!”公孙度震惊无比,眼中杀机瞬间转为惊恐。
“公孙度,我念在旧情放你一条生路,你竟恩将仇报,禽兽不如!”
太史慈怒吼一声,纵马挥戟直逼而来。
公孙度偷袭失败,既羞愧又惊慌,不敢应战,忙拨马狂逃。
魏军将士无不愤怒,立刻冲向燕军。
鲜血四溅,人头滚滚落地。
燕军士卒难以置信,他们的大王竟有这般愚蠢之举。
片刻之间,燕军伤亡惨重。
全综暗自懊恼,只能紧跟公孙度拼命突围。
“大王,何必如此呢!”
话音未落,两名魏军截住去路,战刀斩向他的坐骑。
“咔!”
战马四蹄齐断。
全综腾空飞起,向前跌落。
他忍着剧痛喊道:“大王,莫丢下我,快来救我!”
公孙度闻声回头,见全综摔在地上。
这名武将是他身边仅剩的忠诚部下。
他略作迟疑,拨马返回,将全综拉起,二人继续狂奔。
公孙度的坐骑虽是良驹,但已瘦弱不堪,如今负重两人,速度顿时锐减。
他疾奔十余步,忽觉不妥,心中泛起悔意。
回首望去,太史慈已然逼近。
公孙度眉宇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大王,快些,太史慈追来了!”
全综浑然未察,仍在大喊。
“全综,本王不能死,未来还要靠你相助,对不住了!”
公孙度咬牙,猛然发力,将全综推向一旁。
数丈外,太史慈借火光目睹此景,怒斥道:
“公孙度,你这禽兽!”
马蹄急刹不及,全综惨遭践踏,“咔”的一声,当场毙命。
公孙度不敢回头,催马狂奔。
太史慈勒马停下,俯瞰满身血污、伤痕累累的全综,面露轻蔑。
“全综,到此刻,你仍为主子效忠,实属愚忠。”
全综愤懑咒骂:“公孙度,你这人,是我糊涂才追随于你!”
喷出一口鲜血,气绝而亡。
太史慈叹息一声,欲再追击,却见公孙度已消失无踪。
“公孙度,你以为能逃脱?”
他策马追入黑暗之郑
公孙度拼力奔逃,耳畔杀声渐消。
回想昔日燕王之尊,雄霸辽东,兵强马壮,如今却沦为孤身逃亡。
此番境遇,令他倍感悲哀。
“曹晚,你逼我至此,这笔账,我们日后清算!”
公孙度紧攥双拳,内心誓言暗涌。
晨光初露,前方狭谷隐现,穿过簇,便能摆脱魏军追击。
“曹晚,我乃真龙之身,你休想困住我,哈哈!”
狂笑回荡间,公孙度忽觉不对,双眼圆瞪,急勒战马,笑容骤转惊惧。
前方,黑压压的军阵横亘,阻断前路。
铁骑列阵,气势如山。
阵前,
一员金甲将军,手持霸王戟,居高临下,眼神轻蔑而冰冷。
“曹……曹晚?”
公孙度声音沙哑,浑身僵直。
魏营中,赵云赞叹道:“太史慈与王平果然未能拦住公孙度,殿下料事如神。”
“王平武艺逊于公孙度,自是拦不住;太史慈与公孙度交好且重情义,也定不忍动手。”
曹晚淡然道出原委。
赵云恍然大悟,这才理解曹晚为何未亲攻襄平,而是绕道北面设伏。
事实证明,曹晚判断无误,终在簇截住公孙度。
“公孙度,你还能逃到何处!”
一声雷霆般怒吼,震彻山谷。
公孙度怒不可遏,咬牙切齿。
前路受阻,身后追兵逼近,他已无处可遁。
“曹贼,今日与你拼死一战!”
怒吼声中,公孙度策马冲出。
孤身一人,直扑魏军阵营。
曹晚傲然而立,稳若磐石。
三十步,
十步,
电光火石间,
公孙度如狂风袭至,冲击魏军阵线。
轰然巨响,
盾阵崩裂,
鲜血四溅,公孙度似猛兽突入敌阵。
其冲锋之势渐缓,马速迅速下降。
随即,他陷入重重包围。
公孙度挥舞长刀,击杀四面围攻的魏卒。
曹晚冷喝:“活捉此人,让他生不如死!”
三军交战,魏军人数难以计数,汹涌扑向公孙度。
公孙度奋力挥刀,每挥一刀便见血光。
他的刀锋之下,已有无数魏军倒下,然而自身气力也几乎耗尽。
“曹晚,你可敢与我对决?”
他沙哑地朝旁观的曹晚喊话。
“公孙度,你根本不配与我一战。”
曹晚冷笑着回击。
公孙度挑战失败,又被士卒拖累至筋疲力竭,刀法愈发滞重。
忽有一瞬。
背后露出破绽,遭一枪刺郑
公孙度痛呼一声,鲜血狂喷,剧痛袭身。
然而这一枪却激发了他的潜能,他猛然咆哮,跃马挥刀,直冲曹晚而去。
公孙度潜能爆发,强行开辟道路,径直逼向曹晚。
魏军无不震惊。
曹晚怒不可遏。
他绝不容忍公孙度在最后关头依旧嚣张跋扈。
“所有人退下!”
曹晚一声暴喝。
兵阵分开如浪潮退去。
曹晚策马疾驰,身形如金色流火,直冲公孙度。
两骑相接。
刹那间。
曹晚龙吟长啸,霸王戟携毁灭地之势,横扫而出。
公孙度亦怒吼一声,长刀全力劈下。
炊凝聚他毕生之力,是他最强一击。
“轰!”
巨响炸裂,地动荡。
巨响震荡,震得众将士耳膜刺痛。
公孙度如断线风筝,凌空翻飞,摔出十步之外,重重坠地。
落地之时,骨裂声响起,不知又有几根骨骼断裂。
一招之间。
公孙度挣扎起身,却已无力支撑。
“公孙度,你现在尝到跪伏于我前的滋味了吗?”
曹晚居高临下,冷冷质问。
公孙度羞愧愤恨,欲爬起反击,却动弹不得。
“曹晚,我还没输,我不会认输……”
他咬牙低吼,满是悲愤怨恨。
“刷!”
曹晚再度挥戟斩下。
公孙度左臂已被斩断。
他一声惨嚎,瘫倒在地。
曹晚冷眼看着公孙度:\"你残害襄平百姓,以为我会让你痛快赴死?\"
公孙度浑身一颤,预感不祥。
\"将他拖回襄平,交予百姓处置,让他们为亲人报仇雪恨!\"曹晚下令。
公孙度闻言,顿时面如死灰,几欲昏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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