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冒着生命危险解开了我的绑绳,我没有管他,反而去救那个所谓的陈叔,害得爸爸差点被绑匪打死。我要打死我这个坏女人!”
看到她的眼神里有着一丝狠厉,所有的事都已经偏离了预设的轨道,几乎下意识地拦住了他自抽耳光的手。
“大姐,冷静!”
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我,又平了她妈妈身边。
“我这坏女人受到了惩罚,你为什么完好无损?”
温冷然虽然有错,但不应该由她来惩罚。
我果断地出手,抱住了那女孩,任凭他把我的手腕咬出了血,也没有松手。
“曹姨,大姐累了,送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温冷然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的温度,仿佛是在应对一个犯错聊员工。
曹姨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把雪荔接过去。
在一起朝夕相处了十四五年,我从来也不知道,这位慈祥的曹姨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在她的控制下,雪荔居然挣扎不开,直接被她抱去了房间。
“你擅很重,先别动,我给你上药。”
她在我们婚房里温柔地给陈子奕上药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宋玉,还是你来!”
温冷然大为失落。
“宋安,你是在厌弃我?”
在美玉为我上药的时候,我非常平静地回答。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保镖,可不想遭到大姐的记恨!”
温冷然叹了一口气。
“是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代她向你道歉,你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这就是温冷然。
恨的时候恨不得将人踩入九幽地狱,爱的时候泼的利益降临头顶。
从来就没有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我被爱过又被伤过,对此早已古井不波。
“多谢温总!”
她一脸疲惫地挥了挥手,眼见我的手已经包扎好,就吩咐。
“我的心脏病还没好,宋玉,你跟我住一个房间,顺便帮我照看一下大姐,别让她做傻事。”
美玉也非常礼貌地回应。
她满脸复杂地看向了我。
“你现在身为我的助理,有许多事需要你来参与,不能离我太远,我让人把我隔壁的客房收拾出来,你住在那里吧!”
这么安排,也算变相照顾了女儿的感受。
在临休息之前,她把厚厚的一沓资料丢给了我。
“有这些潜在的客户需要我们去维护,明早之前你从里面优选出一些对我们现在最有帮助的客户,帮我约一下。”
我认命地接过了文件,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房子隔音相当好,不管隔壁怎么吵,这边一句话也听不到。
苏轻语给我来羚话,但是我没有接,谁知道这里有没有隐形的监听装备?
我把这张卡取下来,又换了另一张卡,然后给苏轻语发了一条消息。
“必须给温冷然找一些优质的客户,建立起一套完整的营销渠道,把这公司盘活。”
苏轻语发过来一个呲牙的表情。
“你该不会要重收覆水吧?”
“我是要大换血!”
那边延迟了好久,才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明找个机会见一面!”
约定好了时间我就下线,专心致志地整理这些资料。
这些客户资料还是十几年前我亲自给温冷然创建的,想不到她一边使用我带来的利好,一边把我的尊严踩进了泥土里。
这女人!
第二我顶着一双熊猫眼,离开了房间,马上就对上了温冷然,冷若冰霜的脸。
“怎么不记得早起做饭?”
我愣了一下。
“我是保镖兼助理,不是厨子!”
曹姨把早已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这是按照您的吩咐,找米其林大厨,按照您的口味定做的,请温总用餐。”
温冷然用筷子夹了一口,刚放进嘴里就吐了出来。
“不是那个味儿,纪久昇给我做的米其林大餐,远比这好吃得多!”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米其林大厨像你丈夫一样,知道他妻子的口味。
雪荔背着书包,从房间里走出来。
突然闻到了饭材香味。
“什么东西,猪都不吃!”
温冷然的声音发冷。
“温雪荔,把牛奶喝了!”
“我叫纪雪荔!”
雪荔纠正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户口本,拉着曹怡的手。
“这破家我一刻钟也待不下去,曹奶奶,送我上学!”
直到两人走远以后,温冷然的脸色这才自然了些。
“资料都整理好了吗?”
我将那些客户的资料都表格化,在笔记本上演示给她看。
“这些原始资料,63%的客户受到先生的影响,已经跟您解约。还有35%,已经转行,剩下的那2%,虽然维持合作,但体量太。”
接过我的ppt,温冷然彻底沉默。
“宋安,你我从前那么对待我先生,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非常平静地解释。
“这只不过是特定时间造成的寒蝉效应,公司的形象需要慢慢地扭转,急不来。咱们应该抓紧时间跟苏总合作,扭转眼前不利的局面!”
温冷然下意识地否决。
“苏轻语由于我先生的原因,对我恨之入骨,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仁慈了,她会救我?”
这次不一样,因为是我组织的。
“苏总虽然跟您有仇,但是跟钱没仇,她怎么知道不会成功?”
温冷然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定了决心。
“今早由宋玉送我上班,宋安你代表公司去和苏氏集团的人谈合作,尽最大的可能谈成。当然如果事不可为,也不要勉强。”
我答应一声,刚要走就被她叫住。
“到车库挑一辆车开着去,别给咱们公司丢脸!”
着打开了一个抽屉,抓了一把车钥匙丢给了我。
我下意识地挑了一辆并不起眼的捷达,反而被她按住了手。
“别的车任你挑,这辆是我先生开始创业时开过的,我不希望任何人碰!”
看到我眼神里有些戏谑,鬼使神差地解释一句。
“陈子奕也没有碰过,我没骗你!”
听够了他的过度解释,我赶紧澄清。
“你呢没有必要向我解释的,温总。”
当看到我信手抓起一辆一百二十万宝马,他眼皮也没有抬,挥挥手让我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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