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的阳光,透过华耀广告公司的大玻璃幕墙,稀稀拉拉地洒在林清雪的工位上,光影晃来晃去。她两眼发直地盯着电脑屏幕,上面的策划案还没写完,光标在文档里一闪一闪的,好像在提醒她走神了。林清雪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那里有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路,像细藤蔓一样缠着,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要把那些糟心的回忆勾起来。高阳消失的那一刻、黑袍人张狂的笑声,还有叶诗涵消失前惊恐的眼神,在她脑袋里不停地转,怎么也赶不走。
“叮 ——” 电梯门开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她乱糟糟的思绪。林清雪下意识地抬起头,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只见高阳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电梯口,正和周围的同事聊得火热。他衬衫下面,能源核心若隐若现,散发着诡异的紫光,就像一颗藏在人间的神秘星星。高阳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林清雪这边,两饶眼神在空中对上了,刹那间,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冻住了,时间也停了。
“高总,这是我们创意部新来的员工,林清雪。” 部门主管满脸堆笑,赶忙上前介绍,“林啊,这位是高氏集团的高阳高总,是咱们这次广告项目的重要合作伙伴。”
林清雪强忍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了,想用疼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点。高阳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个礼貌性的微笑,优雅地伸出右手:“幸会。” 可林清雪握住那只手时,敏锐地感觉到高阳的手在轻轻发抖,同时,她还注意到高阳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和挣扎,就好像在努力把脑海里那些碎成渣的记忆拼凑起来。
夜深了,整个办公室都静悄悄的,只有林清雪敲键盘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她在文件柜前翻来翻去,一心想找到和星夜计划有关的线索。突然,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太熟悉了,看得她心跳猛地加快。纸条上写着:“台,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的钟声刚敲响,林清雪就上了台,只见高阳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月光洒下来,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能源核心发出的紫光在夜里特别显眼,就像黑暗里一盏怪模怪样的明灯。
“你还记得,对吧?” 林清雪先开了口,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有点沙哑。高阳微微低下头,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摸着腕上的手表,缓缓道:“我每都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个女孩,我们一起并肩战斗,对抗黑暗。可每次我想看清她的脸,脑袋就像要炸开一样,疼得受不了。” 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渴望,“直到今见到你,那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好像开始能拼起来了。”
话还没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几十只机械虫从管道里涌了出来,它们身上的蛇形标志在冷冷的月光下闪着寒光,让人心里直发毛。林清雪本能地挡在高阳身前,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就看见高阳抬手,瞬间放出蓝色的能量。他的动作特别流畅,就像练过无数次一样,每个动作都又准又熟练。“我的身体,好像比我的意识更早记住了你。” 高阳苦笑着,与此同时,他能源核心的紫光突然变得特别亮,“但是有一股很强的力量在阻止我回忆,就好像…… 有个程序在不停地覆盖我的记忆。”
就在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叶诗涵的声音突然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清雪!别相信任何人!我在旧仓库找到了被篡改的档案,星夜计划的重启比我们想得……” 话还没完,通讯信号一下子断了,只剩下对讲机里刺耳的电流声,就像在绝望地尖剑林清雪紧紧握着对讲机,想起同事们公司从来没有叶诗涵这个人,一股寒意从后背往上蹿,一下子凉透了全身。
等最后一只机械虫被消灭,高阳突然单膝跪地,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我的芯片在警告我,有大危险要来了。” 他吃力地抓住林清雪的手腕,眼里满是恐惧和不舍,“清雪,我怕下次再见面,我又把你忘了。” 就在这时,城市上空突然亮起一道紫色的光束,特别显眼,和钟楼的方向遥遥相对。紧接着,黑袍饶声音通过所有电子设备传遍了整个城市:“游戏第二轮开始,猜猜看,这次你们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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