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星火与张海客将再探“九麦”的情报传递回来的时候,解雨辰确实思考过夜店奇怪的二楼与电子邀请函中提及的拍卖会之间的关系。
不过,在亲身赴约,来到了“九麦”三楼之时,解雨辰就推翻了之前的所有猜测。
因为这场拍卖会太正常了。
从拍卖场所的布置,到主持饶专业程度,再到拍卖品的种类,都非常符合一个正常拍卖会该有的样子。
拍卖品中最多的是古董珍玩,解雨辰偶尔随意举两下牌子,不甚在意到底花出去多少钱,只是为了让自己融入这场拍卖会。
唯一有些奇怪的是,自解雨辰来到拍卖会开始到现在,邀请他的正主从始至终都没有现身,只有各种经理出面。
解雨辰并不为此而苦恼。
那人邀请他来,一种可能是他暗地里调查“九麦”的事情被发觉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那人本身就对解家家主有所求,要么是钱,要么就是另外一方面。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解雨辰都不急,以不变应万变,总有人会按捺不住的。
“嘶。”
隐形耳麦中又一次传来王胖子的吸气声。
之前他每一次夸张的吸气都是因为解雨辰随手举的牌子,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都感觉花儿爷花出去的不是钱,而是烦恼,我看不了了,看得我心疼。”
然后耳麦里传来了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多半是王胖子在和某个人换位置。
吴斜拒绝了:“我也看不下去,难受。”
声音持续了一阵,安静下来之后是黑眼镜懒洋洋的声音:“你早点回去继承吴家,就不用仇富了。”
远在解家同步关注着拍卖会场中情况的一群人,话题逐渐变得没营养起来。
他们能够通过解雨辰佩戴的隐藏式耳麦听到声音,从解雨辰西装纽扣中的摄像头里看到大概的画面,某些时候,甚至比解雨辰本人更容易观察情况。
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双手随意地交叠,似乎是对此时的拍卖品不太感兴趣,颇有些无聊地把玩起自己的手指来。
他的手非常好看,不像普通男人那样指节粗得丑陋,而是修长,根根分明的清俊模样,交叠在一起的时候仿佛一幅艺术画。
廖星火时常会觉得解雨辰这个人真的是漂亮。
脸蛋长得漂亮,喉结生得漂亮,身形锻炼得漂亮,连手也保养得漂亮。
从许多年前到现在,漂亮到总是能够在各种意想不到的时候,将廖星火迷惑住。
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牙齿咬着手指,不知何时起已经盯着超大屏幕边缘露出来一部分的解雨辰的手看了许久了。
久到他自己猛地回神,视线飘忽乱晃,倏然间,屏幕中刚刚呈上来的拍卖品一下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枚巧玲珑的青铜铃铛。
——廖星火曾瞥见过,是张海楼藏在嘴巴里的铃铛。
“等等。”
他话音还未落下,张海客已然出声:“那是张海楼藏在嘴里的铃铛。”
张海楼翻车出事和有人从张海楼嘴里抠出了他的青铜铃铛,完全是两种概念。
张千军喃喃自语:“……他不会已经死了吧。”
拍卖场包厢中的解雨辰缓缓坐直了身体,不再把玩自己的手指,像是对现在的拍卖品生出了些许兴致,开始认真了起来。
“第十四件拍卖品,青铜铃铛,起拍价五百万,各位可以出价了。”
解雨辰没有立刻举牌,而是任由其他人将青铜铃铛的价格一路拍到了两千多万,几乎没人再加价的时候才随意举起了牌子。
“五千万。”
主持人对青铜铃铛的介绍词平平无奇,在目前已经出现过的拍卖品中也称不上稀有珍贵。
这样的拍卖品一般都是在重头戏间充当润滑剂和拖延时间的道具用的,一两千万是合适的价格,解雨辰一开却直接将价格翻了一倍。
之前出价两千多万的人,在主持融二次询问是否还有人报价时举牌。
“五千一百万。”
解雨辰面不改色:“一个亿。”
这已经是今的标王价格了。
王胖子捂着心口,这次却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在怦然心动。
“我快要爱上花儿爷了,这该死的金钱的魅力!解雨辰,你能不能用钱砸死我?!”
近日来有些学杂聊廖星火下意识开口:“不就一个目标吗?”
之前陈纹锦给他的银行卡里的金额也差不多,廖星火之前在网上补了目标的知识点,还以为现在货币不值钱了呢。
王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廖星火肩膀上:“倒霉孩子!”
另一边,解雨辰已经拍下青铜铃铛了,差点因为耳麦里的群口相声而失笑出声。
确实是个目标。
毕竟吴斜之前还欠了他三百个亿呢。
相比之下,张海楼的青铜铃铛真是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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