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你要找一个姑娘给我们领路,不别的,人家自己肯定是不会愿意的。”吴斜觉得王胖子这是坠入情网中,智商都跟着跑了。
王胖子“啧啧”两声:“直接跟云彩妹妹她肯定不会答应,但如果是阿贵叔嘱咐的呢?”
他之前都是直接喊阿贵,自从见了云彩之后,就开始一口一个阿贵叔的称呼,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吴斜思考两秒,:“你真奸诈。”
“彼此彼此。”
……
月黑风高夜,胖子行动时。
他特意喷了花露水,试图压下身上已变得不太好闻的酒气,但效果很一般,把自己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岂能让云彩妹妹瞧见他如此不得体的时候?王胖子正要打水擦身,被吴斜拽了出去。
“再等下去都亮了!”
王胖子满心的不情愿也只能被拖着走,等到云彩房门前的时候,其余人都藏了起来,只留王胖子在原地不停地扯衣服。
拐角几人都等得着急了,他才清了清嗓子,轻轻敲了一下房门。
力道之轻,好像生怕会吓到他云彩妹妹一样。
廖星火简直没眼看,往后退了两步,把最佳观影区留给哥和吴斜。
门开得很快,云彩还没睡,她穿着长裙,披散着头发,俏生生地看着王胖子,都快把他的心看化了。
“胖老板,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云彩没什么戒备心,直接站在门外跟王胖子话。
王胖子沉声道:“叫什么胖老板,以我和阿贵叔的关系,你只管叫我胖哥哥好了。”
拐角处的三人:“……”好恶心。
哥也撤了两步,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意思也挺明显的。
“……胖哥哥。”看得出来云彩也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才喊出这个称呼,她眨眨眼,又问,“所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几位老板的?”
王胖子其实还有很多话想,但后面三饶怨念实在太强大,他只好起正事:“刚才吃饭的时候,阿贵叔让你带我们去纸条上的地址。”
晚饭时,云彩忙前忙后的,好几次不在吃饭的大屋子里,也见到了阿贵热切的态度,虽然意外为什么这么晚过去,但也没拒绝。
“好,胖哥哥,现在就去吗?”云彩关上门,走到王胖子身边。
王胖子连连点头:“现在就去。”
等他们下楼的时候,廖星火三人已经在院门口等着了。
深更半夜,给三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带路,云彩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王胖子贴心地一路找话,力保不让空气沉默。
好在瑶寨不是很大,没一会儿便到了哥旧居。
灰扑颇高脚木楼矗立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门窗破败,屋顶略有坍塌,是鬼屋都有些抬举。
“各位老板,就是这里。”
有云彩在,话做事都不方便,但这么晚了,也不好随意打发一个女孩子。
王胖子给几人使了个眼色,扭头引着云彩往回走:“云彩妹妹,他们有专业的步骤要走,不好泄露专业机密的,来,我们来赏月。”
“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
如此一来,两全其美。
三人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几步冲进木楼里。
了没带装备,那就是一点装备都没带,连手电筒都是从阿贵家里拿的,亮度尚可,勉强够用。
廖星火先是扫视了一遍屋内,心中颇有些感慨,没想到哥竟是这么会过日子的人。
这屋里虽然简陋,但样样齐全,不难看出原来的主人定然是个生活很仔细的人。
很仔细的哥站在屋子正中央,凝神思索着什么。
廖星火就和吴斜在屋内随意瞅瞅,能发现什么是什么。
路过厨房的时候,廖星火还是没忍住,声跟吴斜分享脑洞:“要是当时哥没有被人抓走当‘鱼饵’,不会已经娶妻生子了吧?”
细论起来哥条件真不差,模样长得好不,还有一身的力气,人也可靠,尽管沉默寡言了些,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女婿的人选,遇上嘴皮子利索的,干脆哄了人入赘也不准。
吴斜表情顿时空白了,完全想象不出哥娶妻生子,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模样。
像哥这样的人,很难去过平凡普通的生活,他的一生好像早已与数不尽的隐秘纠缠不清,直到现在,也仍被失去的记忆牵制。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木楼的主人已经渐渐往床边走去,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廖星火和吴斜仍在厨房,开始探讨起哥的厨艺水平。
“你看这些锅碗瓢盆虽然都是灰尘,但也看得出长期使用的痕迹,而且哥自己住,肯定是会做饭的。”吴斜指着物证,振振有词。
廖星火持有反对意见:“哥味觉有问题,他没办法做饭。他是一个人住,但他都吃不出好坏,随意糊弄一样可以填饱肚子,称不上厨艺不厨艺的。”
“哥味觉有问题?”吴斜迷茫了,一直没看出来啊。
廖星火深信不疑:“他味觉真有问题,你不信的话,回去我给你验证一下。”
吴斜怀疑自己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为什么廖星火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
“对了吴斜,你要给我看录像带的,为什么一直没影儿了?”廖星火忽然想起早在阿宁营地时吴斜的承诺,眼睛眯了起来,“你当时不会是在骗我吧?”
吴斜指发誓:“绝对没有,只是忘记了,回去就给你看。”
在廖星火审视吴斜的时候,两道黑影如同闪电般从两人身侧刮过,带起一阵阵冷风。
廖星火:“……?”
吴斜:“……刚才什么东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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