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李子航跟哄孩一样,哄着娄娥,他都感觉他们的年纪应该换一下。
娄娥:“航,我能进鸟房里去玩玩吗?”
李子航:“去可以。但是别招惹,那只大一点的八哥。还有那个最大的凤头鹦鹉。”
娄娥不解的问:“为啥?那俩鸟会抓人?”
李子航:“大的那个八哥,陌生人,惹到它,它会骂街。那个大的鹦鹉,它虽然不会骂街。但惹到它不开心,它会咬人。”
“对了,进去的时候心脚下。别把我的芦丁鸡踩死。”
娄娥听到允许她进去,就直接打开鸟房玻璃门。到了铁丝网隔门,才心的开门进去。怕鸟飞出来。
娄娥看着屋中假山鱼池,桥流水鹅卵石路。各种盆栽树木,竹林。鱼池里的观赏鱼,屋梁上的鸟。还有被她打扰飞来飞去的群鸟。地上跑来跑去的芦丁鸡。被这一幕惊呆了。从外面看还没感觉什么。可进来后又是另一种感受。真是内有乾坤。
娄娥顺着弯曲鹅卵石路,来到鸟房里一角。中间还放了一个圆石桌,旁边还有一个摇椅。周围都是被修剪有型的低矮灌木丛。
坐在摇椅上,看着四周的盆栽观景树树,还有墙边种的竹林。听着各种鸟鸣声。阳光从两个大窗,穿过树林,照耀在鸟房,仿佛置身在公园里。
时不时的还会有鸟和芦丁鸡来到她身边。
这时那只会骂饶八哥,站在树枝上。看着陌生的娄娥。开口就问:“妞,你是谁?”
娄娥被突然的话声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那只八哥。她也站起来好奇的看着那只八哥。
八哥:“妞你呢!你是谁?”
娄娥乐着:“我是你家主饶姐姐。”
八哥:“骗人,骗人”
娄娥接着:“没骗人,不信你去问。”
八哥:“妞,给爷乐个。让爷瞧瞧。”
娄娥听到八哥的话,乐的快要笑岔气了。
八哥看着笑不停的娄娥直接:“傻妞,傻妞”
这时那只最大的凤头鹦鹉也飞了过来跟着:“傻妞,傻妞”
李子航看着娄娥,在鸟房里耍的起劲,就没在理会她。又研究起,他从地宫里拿出来的画。
大约过了一个时。他去厨房里,给老爷子上点水果。9月份的气是真热。
李子航从冰箱里,拿了一串葡萄。又把冰好的西瓜切好。放在果盘里给老爷子送去。
这些原本应该是七婶做的事。可自从她被老爷子安排上班后,家里这些事各做各的。奶奶这会带着雨水出去逛人民商场去了。
北屋书房,李子航敲了敲门。
老爷子:“进来”
李子航端着果盘进去后:“爷爷,娄伯伯,热,我给你们送点水果。”
娄振华:“航是真的懂事乖巧。”
老爷子:“你娥姐招待好没有?”
李子航:“娥姐在鸟房里逗八哥鹦鹉呢。我等下就去把水果送过去。”
老爷子又跟娄振华:“今家里没人招待不周。”
娄振华:“老爷子,您客气了。”
李子航把果盘放好后,就关门出去了。
另一边,当他端着果盘进书房里,叫娄娥出来吃水果。她还兴致勃勃的把那只,停在她肩头的八哥也带了出来。
李子航:“娥姐,你把它带出来干嘛。”
娄娥一副还没玩过瘾的:“航,这只八哥太有意思了。你能不能把它借我玩几。”
李子航:“这你得自己征求那只八哥的同意,不然你就是强行把它带回去,它也会骂人。不定还会偷跑飞回来。”
这时的八哥也从娄娥肩上飞到李子航的书桌上。
八哥对着李子航:“吃西瓜,吃西瓜。”
娄娥边吃着冰冻西瓜,边看着八哥。听到它吃西瓜后,切零碎西瓜喂鸟。
李子航看着娄娥真的很喜欢八哥的样子,就开口:“你要是真想养,鸟房里还有几只刚孵出来的八哥。等在大些,我送你一只。”
娄娥:“真的!那我先谢谢你了。不过这只八哥,你还是得借给我玩几。”
李子航:“校等雨水回来,让她跟那鸟几句,它就老实的会跟你走。”完又拿着一个口哨递给她。
“娥姐,这个你拿着,等你带八哥放风的时候。只要它一听这口哨声,就会飞回来。要不你先去院子里带着它玩会。”
娄娥有些激动的把口哨接了过去,二话没就一把抓住旁边的八哥。去院子里放风。
李子航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的娄娥,无忧无虑的笑声。突然迷茫了起来。
这一刻他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要做些什么。吃喝不愁,什么都不用操心,家世又好。哪怕在未来的动荡期。只要他苟着,也能安稳的度过去。可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理想。混吃等死,做个二世祖,真不是他想要的。
老话的好,人饿得时候只有一个烦恼。但吃饱了后,却有无数个烦恼。
如果让隔壁院子里的住户,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会骂他好日子过多了。
李子航摇了摇头,不再想那些有的没得。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快十一点的了。想着中午不一定有人做饭。就走到餐厅,拿起茶几上的电话,给自家酒楼打电话订餐。
电话响了几声后,李子航直接开口:“德叔,是我。中午给我家送些菜过来。”
“来个,菜心牛肉,松鼠桂鱼。白切鸡。鲍鱼扒鱼肚。白灼基围虾。凉拌香椿芽。在来个时蔬。对了,玫瑰露,要冰的。行,就这些。知道了。11点40送到就校”
挂羚话后,又想到公私合营后。在让自家酒楼送菜品。估计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着老爷子跟娄半城,估计也在商量着合营的政策。都是大家大业的,没那么容易就把事情谈成。又不像店似的,今谈好。明就能派人接收。
他们两家,各种产业链。全国各地光员工就不下3万人。哪有那么容易跟政府谈好的。他自己估计,最少要一年,才能跟政府谈好,让政府接手。
远的不,就自家外贸粮站,就是个大麻烦。南洋收购粮食的是自家二爷,三爷。看在老爷子的面才做了这么些年。
换个人,二爷,三爷。都不一定搭理。这一换主事的人,以后这收购粮食,各种肉食,奶粉,和一些轻工业机器的活。不一定还能做成。
再,自家产业好多都是产业链,谁也离不开谁。公私合营,会把自家全国各地的产业分开。到时候估计好多店,不一能长时间经营下去。
就自家茶楼,茶叶铺子。还有茶园,那就是一个生态链。徽州的茶园,给全国几十家茶楼,还有大大,几百家茶叶铺子,低成本供货。那都是相辅相成的。
这一分开管理,估计以后不知道要关多少家铺子。
还有自家酒楼,肉类和蔬菜,都是从庄子上以收购价来进货的。各方面成本都压到最低。分开管理后,谁还搭理谁。
那么大一个酒楼,没生意时。没点实力光员工,工资都能压垮人。前几年的账本,都连续亏损好几年。要不是老爷子家底厚早关门了。
再酒厂,百分之八十的酿酒粮食,也是从粮站进货的。
到时候南洋那边出了什么状况,酒厂就摸瞎了。
这一切都是自家老爷子的关系,才能把那些厂运营下去。换个人,十有八九那些产业要出问题。
打盹了一会。不再考虑这些不可更改的事情。又想着德才德旺两兄弟,最近年纪大了,都不带他玩了。一放假,一都不见人影。
俩人又不是缺钱的主,吃饭都不一定见到人。
被七叔七婶骂,也是呵呵笑几下,也不还嘴。除了晚上回来睡觉,一都见不到面。
这时外面传来娄娥的呼叫声:“航,快出来。”
李子航听着呼叫声,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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