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掌柜如此,几位姨母纷纷皱眉问到,
“仙姑,到底出了何事?”
“仙姑,佛爷怎么?”
“当初让你当家,便是看你机灵,如今可有对策了?”
听到几位长辈质询,霍仙姑心里无奈一叹。
这些老东西,平时躲在后面享清福,一出事就跳出来指手画脚。
她有些体会到,当初姑姑霍三娘,当家主时的苦处了。
可惜她实力不足,要想坐稳这家主之位,只能和这些人虚与委蛇。
霍仙姑面色古井无波,端起茶盏抿了口,这才淡淡开口,“诸位姨母莫急,方才我出门,便是和佛爷碰面。
因为裘德考的举报,政府决定清洗整个常沙城的土夫子......”
“什么!”
姨母们脸色刷的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没了。
真是一群废物。
霍仙姑心里冷笑,面上丝毫不显,反而柔声劝慰,“放心吧,佛爷已有对策。
咱们霍家立足百年,也没那么脆弱......”
随后,她将张启山的计划全盘托出,最后道,“如此做,只能保住核心。
那些外围人员,怕是要全部舍去了......”
几位姨母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舍。
那些人虽是外围,可其中不少都是霍家人,或者是霍家家眷。
如此一搞,霍家必然元气大伤。
可刀架在脖子上,她们又能如何?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木门呼啸着砸来。
“轰隆”一声撞在堂屋墙壁上,碎了满地,屋子都震了震。
“怎么回事儿?”
三姨母拍案而起,从怀里掏出手枪,黑洞洞枪口对着大门外。
“家主,不好了~”
一个护卫连滚带爬跑了进来,满身都是雨水泥泞,“英有三个人闯进来了,咱们的人拦不住!”
霍仙姑蹙起绣眉,如今土匪都侥差不多了,哪来的亡命徒敢闯霍家?
她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只见雨幕中,三个黑衣人呈品字形走进了院子。
宽大黑色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面目。
十几个霍家护卫举着刀棍,却无一人敢靠近,只敢远远围着。
“你们是何人?”
霍仙姑冷冷问道,“胆敢闯进霍家老宅,不怕死吗?”
刚才报信的护卫,赶紧走到家主身边,声汇报,“家主,咱们上百兄弟全折了,这三人武力值极高!”
护卫里可是有武道宗师的。
霍仙姑脸色微变,顿感棘手。
只见那为首黑衣人走到屋檐下,抬手取下斗篷帽子,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
不是霍三娘是谁?
这次,她先陈佑一步抵达常沙城,负责指挥陈玉楼等饶行动。
如此遮人耳目不是怕了张启山,而是不想引起九门警觉。
“我的好侄女,”
霍三娘看着霍仙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才几年不见,你这家主派头,倒是比我当年还足呀~”
几位姨母脸色骤然一变,齐齐呵斥道,
“霍锦惜,你竟敢私自潜入常沙城?”
“佛爷要是知道了,不帮咱们了怎么办?”
.......
听着她们的话,霍三娘直觉几人可悲至极。
堂堂霍家,竟然要靠别人怜悯生存。
这就是她忠心的家族,为之呕心沥血半辈子,真是可笑可悲!
“哈哈哈......”
突然,她捧腹大笑起来,没多会儿,就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霍仙姑抬手拦住了姨母们的呵斥,蹙眉淡淡道,“姑姑,你不该回来的。
如今霍家危在旦夕,我们决不能得罪佛爷。”
霍三娘收了笑,擦了擦眼角泪水,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霍家就这点儿骨气,开口闭口离不开张启山?”
“这和骨气无关,九门一体,同生共死,”
三姨母越前一步,沉声道,“只有佛爷在,咱们九门同心协力,才能躲过这次灾祸!”
“九门一体?”
霍三娘露出娇媚笑容,抬手轻轻招了眨
身后一个黑衣人走上前,微微冲她躬身一礼,这才取下斗篷帽子。
“陈狗子?”
三姨母倒是认识他,这人是陈皮阿四的心腹,据两人还有亲戚关系。
她皱眉问道,“你背叛了陈皮?”
陈狗子便是汪砚的隐藏身份,他嗤笑一声,不屑道,“陈皮已死!
如今这一门我了算,我站在霍主母这边!”
“什么!”
霍家众人不由豁然变色。
虽不知霍三娘什么时候成了主母,但是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们的主意全在陈狗子身上,陈皮阿四手下众多,在这个节骨眼上九门内乱,这可是取死之道啊!
霍家人越慌乱,霍三娘便越高兴。
她咯咯娇笑了会儿,这才扬起下巴,傲然,“仙姑,姑母再送你件礼物。”
话音刚落,汪砚立刻拉开斗篷,从怀里解下一个木匣子。
掀开盖子,“啪” 的放在石板地上。
里面赫然是一颗人头,双目圆睁,神色狰狞。
“老李!”
霍家人齐齐倒退一步,惊呼出声。
不错,人头正是半截李的。
半截李是个独行侠,常常神出鬼没,碰巧被汪砚遇上,便顺手宰了。
本来想毁尸灭迹,不过陈佑交待过,九门中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今只是借人头一用。
“如今九门已经没了两门,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同生共死?”
霍三娘嘴角露出讥诮笑容。
看着几位姨母大惊失色模样,她只觉得心中痛快至极,好好出了口恶气。
随后,她冷冷开口,
“霍家,要么降,要么死!”
“霍锦惜,你也是霍家人,怎能如此狠心?!”
姨母们气得浑身发抖。
“狠心?”
霍三娘眼神骤然阴沉下来,厉声娇喝,“当年张启山上门威逼,你们二话不废了我的家主之位。
那时候,有谁心疼过我?
张启山逼得我离乡背井,如同丧家之犬。
那时候,你们谁心疼过我?!”
霍三娘越声音越冷,见霍家人一个个低着头,默不作声,好似在愧疚。
她嗤笑一声,讥讽道,“怎么,你们能做张启山的狗,不能做旁饶狗?
做狗还这么有骨气,那还是狗吗?”
霍三娘这话的实在太难听了,如同大耳瓜子,狠狠抽在了霍家人脸上。
“放肆!”
大姨母气得几欲吐血,“你敢骂我们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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