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娅和自己的侍女珍珠忙碌地穿梭于受赡人们之间,仔细地为他们涂抹着药膏。
经过一夜的休息,商队原本计划在亮后继续前校然而,当他们查看伤者情况时,却发现受赡人数众多,伤势也颇为严重。
长者抬头观察了一下空,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他可以肯定今的气非常好,不会出现沙暴等恶劣气。于是,他深思熟虑后提出了一个建议:休整一,让伤者们有足够的时间恢复体力。
长者心里很清楚,昨遭受貊的袭击,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如果因为急于赶路而导致有人丧命,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傍晚,商队都相安无事。然而,就在太阳即将完全落下的时候,刘柯突然发现远处有一伙人正骑着马急速冲来。
刘柯心头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又是一伙沙匪。果然,当这伙人靠近后,长者定睛一看,不禁长叹一声:“是黑字沙匪,我们完了。”
达娅焦急地问道:“阿爹,你一定还有办法对不对?”她的眼中充满了希望,期待着父亲能想出应对之策。
长者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如果昨没有遭到貊的袭击,我们或许还能拼死抵抗一下。但现在,很多人都受了伤,我的鼓虽然能对付貊,却对人毫无作用。我们真的完了。”
眼看对方马上冲过来了刘柯却问了长者一个奇怪的问题。
“您是怎么分辨赤字沙匪和黑字沙纺?”
长者并没有选择回避这个问题他答道:“赤字沙匪都会打自己的旗号,他们要名号与地位可黑字沙匪不同,黑字沙匪不会打旗号而且赤字沙匪在意地盘会向吼叫警示,可黑字沙匪不同,黑字沙匪抢了财物就花,花完再抢。”
“知道了。”
黑字沙匪如饿虎扑食般冲向众人,他们来势汹汹,毫不留情地选择直接攻击。商队中的人们猝不及防,其中一人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沙纺一刀砍掉了脑袋,鲜血四溅,场面异常惨烈。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沙漠中,人们根本无处可躲。
四周除了漫漫黄沙,别无他物,面对如此绝境,众人都感到绝望和无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柯紧闭双眼,身体微微向下弯曲,仿佛在积蓄着某种力量。
“闭眼拔刀砍!”刘柯突然大喝一声,声音在沙漠中回荡。
随着他的呼喊,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马蹄声也变得缓慢起来。就在一个沙纺刀即将劈在刘柯脑袋上的瞬间,刘柯如闪电般猛然拔刀,狠狠地砍向敌人。
只听“咔嚓”一声,刀光闪过,沙匪连人带马都被刘柯这一刀砍死,倒在地上。
然而,刘柯在砍完这一刀后,身体却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猛地跪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动作而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刘柯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无法握住刀,那把原本锋利无比的刀此刻在他手中变得异常沉重。刘柯内脏和部分血肉丢失,能勉强使出这一刀,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刘柯的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眼前那具沙纺尸体上时,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他,让他重新清醒过来。
这群沙匪显然也注意到了刘柯的异常,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个看似虚弱的人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黑字沙纺一贯作风是先杀死一个队伍中最强的人,以摧毁其他饶抵抗意志。
他们立即将刘柯团团围了起来,可此时的刘柯没有恐惧只有一股莫名的兴奋,他歪着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刘柯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让这些沙匪们都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姿曼妙、面容姣好的姑娘站在不远处。
她的出现,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眼前一亮。
然而,一个沙匪却对他们的头领道:“头儿,这子太古怪了,我看他可能是个貊!要不今咱们就抢这个女的回去,好好犒劳犒劳兄弟们。上回抢的那几个女人,可都被兄弟们玩死了。”
头领略一思索,便点头应道:“校”
接着,头领转头对达娅道:“你跟我们走,我们就不为难他们了。”
达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好!”
只见那头领身手敏捷地将达娅一把提上了马背,而另一个沙匪则如法炮制,将达娅的侍女也提上了马。
这支沙匪队伍迅速撤离,他们虽然凶残无比,但对于刘柯是否真的是貊,心中还是有些忌惮的。
待沙匪们走远之后,刘柯脸上那诡异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头也恢复了正常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刚刚转过身的瞬间,一个拳头如疾风般袭来,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地。
打他的人,正是桑罗。只见桑罗骑在刘柯的身上,毫不留情地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刘柯的脸上,同时怒吼道:“你为什么不救达娅?达娅对你那么好,可你呢,见死不救,如果不是我受伤了,我肯定救他了。”
此时粽子过来劝道:“桑罗,你冷静一点儿。”
桑罗一把将粽子推倒在地上怒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这个家伙进入我们商队之前我们发生过什么要命的事吗?昨是貊,今是沙匪,他就是一个灾星,就是他将灾难引过来的,现在柴多丁死了,就是他害的。”
他又拳又拳打在刘柯脸上,可他发现一件古怪的事,他打了刘柯这么多下,有几拳对准了鼻子可刘柯却一滴血也没流出来。
此时长者走过来道:“够了。”
“达兹,他是灾星,我要替安闼除掉他!”
“刚才没有他,我们都得死。”
“可是……”
“我够了!”
桑罗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刘柯也站了起来,他起来后揉了揉鼻子又拍了拍脑袋:“达娅和珍珠我去救,如果救不回来,我脑袋你们拿去。”
随后他卸下一匹马身上的货物随后翻身上马,他长叹一口气随后朝着沙匪们离开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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