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槐清的脸色刷的一下,血色瞬间消失,“盛伯伯,您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我只是大你二十几岁,又不是真的老,我自己可什么会不清楚吗?”
他也知道大她二十几岁!
她比盛聿还一岁,都够当他女儿了!
原来之前的一切不是她想太多,不是她太敏感,是盛宏耀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
从一开始,他察觉到她的抗拒之后,又抛出烟雾弹松懈她的防备,今晚更是登堂入室,闯入她的房间。
他究竟只是单纯因为欲望,还是想利用她恶心盛聿?
宁槐清一张脸因为羞愤又涨红了,“您放开我!您刚才的话我就当从来没听到过。”
然而盛宏耀的手臂却将她细软的腰肢越勒越紧,“没听到过?”
他冷笑一声:“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一股寒意从宁槐清的脚底往上爬,盛宏耀身上的烟草味,他有力的手臂都让她感到恐慌,她抬起双手抵住他,“盛伯伯,您究竟想干什么?您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到现在你还喊我盛伯伯?”盛宏耀甫一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脸,“我这样抱着你,这样亲昵地靠近你,你竟然还叫得出盛伯伯?”
宁槐清浑身都在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盛宏耀越靠近她,她不光排斥,还对他身上的气息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慌。
那种感觉,仿佛过了很久,却又镌刻在她的心底,像无数的触角从心底爬出来,攥住她的心脏。
令她无法呼吸。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盛宏耀,浑身颤抖不已。
他痛恨盛聿,容不下祝鸢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他知道盛聿不爱她,所以不会对付佑佑。
可他竟然能对佑佑如此疼爱。
为什么呢?
究竟是为什么?
仅仅只是因为想要恶心盛聿吗?
如果在这之前,她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不光是她,知道内情的人都会以为盛宏耀此举是为了恶心盛聿。
可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抱着她,亲近她,展示出对她的占有欲。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想要报复盛聿吗?
不是的。
宁槐清潜意识里觉得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
可她想不出来究竟是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吗?”盛宏耀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宁槐清一张漂亮温婉的脸上血色全无,她盯着盛宏耀,脑海一片空白,下一秒盛宏耀捏紧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
唇舌强势的搅弄。
轰的一声,宁槐清脑海中有一个念头炸开,毫无血色的脸上呈现出一片死灰般的惨白。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是她的错觉,那晚上她被盛聿的举动吓到了,只知道哭喊,被毫不怜香惜玉的掠夺,恐惧感盖过了对盛聿的喜欢,所以她根本记不清楚那晚上的细节。
一定是她搞错了,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盛宏耀用力吮了一下她的下唇,看着她的反应,低笑一声:“看来还是过了太久,让你有些忘了。”
每个字像利箭一样穿过宁槐清的胸膛,她尖叫一声用力推他,歇斯底里地吼叫:“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盛宏耀却扣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抓回来,低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那一次我故意把你放进盛聿的房间里的。佑佑,是我的孩子。”
宁槐清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
空洞的双眼落下眼泪,杀了她,谁来杀了她……
柔软的大床,宁槐清被乒在上面,浴巾扯落在地……
……
深夜,盛聿加完班离开公司,坐上车,动作轻柔地解开领带,拎起一瓶水喝了几口。
“聿少,盛宏耀这两都去宁槐清那边。”
盛聿深眸冷冽,“她们母子俩在那边住几了?”
“两了。”司徒回答道。
是宁槐清母子住进去之后,盛宏耀每都过去。
他担忧道:“看盛宏耀这架势,是想认那个孩子。”
盛宏耀这么做,无非是想趁机恶心聿少,聿少不认的女人和孩子,盛宏耀偏偏要认回盛家。
车后排好一会儿没有传来男饶声音,冗长的沉默之后,盛聿仿佛不甚在意一般,拿出手机,看了几眼新闻。
手机屏幕忽然一闪,乔迈打来的电话。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开进京都城最好的私立医院。
盛聿从车上下来,迈开长腿阔步走进电梯。
乔迈已经在电梯口候着了,电梯门一打开,气场强大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连忙跟上。
“究竟怎么回事?”盛聿下颌紧绷,不由加快了脚步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乔迈担心在电话里解释不清楚,特地请盛聿走一趟,就是想告诉他最近研究出来的东西。
他带着盛聿几人进了实验室,走到满是柜子的墙,乔迈伸出手拉开柜子右手边的一个抽屉,手伸进去,在里面摸索了几下。
忽然,柜子从中间向两边移开,露出中间一扇厚重的门。
乔迈快速输入密码,门打开,“聿少。”
盛聿敛眸走进去。
这个隐蔽的实验室里存了他当时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最早的血样本,也就是盛宏耀的手下以为偷走的那一份。
和现在的血液已经不太一样了。
但乔迈要告诉他的,不是这个。
而是当初盛聿让乔迈继续研究佑佑的血液样本。
那个孩子的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他却要那个孩子好好活着,如果那个孩子死了,他当初在祝鸢面前要杀了宁槐清他们母子的话,会在祝鸢心里留下芥蒂。
她不要他是一回事,误会他又是另一回事。
然而没想到,还真让乔迈查出了什么。
乔迈将盛聿带到工作台前面,指着大屏幕上的数据,神情异常凝重,“那个孩子的dNA序列不稳定。”
“通俗点。”盛聿瞥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他的dNA序列很可能被修改过。”乔迈鼓足了勇气才出这句话。
因为这件事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
修改dNA这是理不容的事。
就算是有科学家提出这样的理论,也没有人敢去实践,因为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不为世俗所接受。
尽管这样的技术很可能在将来能够造福人类,可谁也无法预料在实践过程中要做出多少的牺牲。
司徒恩佐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佑佑的dNA很可能被修改了,难道他不是聿少的孩子!
盛聿的黑眸深暗,如一片黑夜中望不到尽头的海面,他紧紧攥住颤抖的手指,“这项技术,有谁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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