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结束,陶芳菲收拾完,就给这三个人准备上药汤。
看着排排坐在一起闲聊的三个人。
陶芳菲就忍不住数落道:“亚司,你都是当爹的人,还这么没六,都了回房间泡也是一样的。”
“我家闺女这两心情不好,我给她点笑话听听!”宁亚司不以为然地道,“我家的瑟瑟顶顶好,别他没有登门了,就是来了,我要给他打出去。
精穷精穷的不,那身子板还不行,起来这事老萧也是有责任的,咱们逃难那会儿,吃得本就不好。
孩子这一路上都是亏了身体的,偏偏安定下来了,也不给吃点好的补补,别看着貌似学问还行,真要到考核那,体力那关就过不了。”
“爹!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问你!”宁修有些好奇地问,“萧叔以前一直咱们两家是老乡,可是住一起那会儿,我看你好像和他不太熟,生活习惯也.....”
陶芳菲正好端着削了皮的果子走过来,听到儿子这么问,便道:“这事问你爹,你还不如问我!在老家那会儿你爹除了学手艺的时间,其他时候都在外面疯,
老家的镇子上有哪些同行,或者手艺差不多的工匠,他是一概不知道,当然也有可能是觉得没有必要知道。”
鲜衣怒马,斗鸡走狗的那些年,宁亚司也算是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趟。
可是宁修不太能把母亲口中的人,和自己做工时严肃认真,回家后贪吃贪睡,且经常笑得像是憨憨的联系到一起。
感受到了儿子“质疑”的眼神后,宁亚司有些不高胸道:“怎么,允许你十几岁就能力出众,你爹我就不能有一学就会的本事?
想当初,你爷的那些本事,我可是看一遍就记住了,我上手还快,再多的活也不耽误我出门玩!”
宁修看向母亲陶芳菲求证。
“还真是这样,你爹一般上午学手艺,下午就溜出去了!”陶芳菲点零头,“也多亏了你爷就他一个儿子,否则这手艺高低不会传给他。
你爷了,做这行最重要的是,要能静下心来,可你爹的性子太跳脱了,虽然赋极好,可最后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看他的造化。”
着着,宁家的气氛就莫名有些低迷。
“如果你爷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一定很欣慰!”宁亚司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伤感,“他一直想要一个你这样性子沉稳的徒弟。”
感受到丈夫的失落,陶芳菲立马劝解道:“你看看你,怎么这着又来了,你已经延州府城最大首饰铺子九华楼,高阶师傅了,没有辜负咱爹那些年对的教导。”
“娘,你还没有萧家的事呢!”宁韫眼看着父母又要腻歪到一起去了,连忙出声提醒道。
如果是儿子问,陶芳菲倒不会太在意,可如今闺女问,她倒忍不住有些顾忌了。
“吧!又没造谣,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宁亚司催促道。
陶芳菲这才起萧家。
从母亲的话里,宁家的兄妹才知道萧家的手艺并不能算是祖传的。
萧根财的父亲之前在一个金银匠那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学徒,但也就两三年,还没有出师,那个金银匠就回了老家。
后来萧父断断续续又跟了几个师傅,算是入门了,但也只是入了门。
后来萧根财跟着父亲学了这门手艺,算不得多好,只能算是中等。
“其实我们宁家和他们萧家在老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关系!”陶芳菲看了女儿一眼后,继续道,“只是在逃难路上,相互照顾了一段日子,
而且之前租的那间房子的租金也一直咱们家出大头,为了是逃难路上,他家老婆心软给阿修的那块饼。”
不过现在再大的恩情,这些年他们明里暗里的贴补他们,也算还完了。
之前因为看女儿宁韫喜欢,所以即便不怎么喜欢萧见鹿,宁家夫妇也有认真考虑两家亲事。
可现在萧家既然错过的定好的求亲时间,那就最好不过了。
这些话的时候,宁家夫妇一直在观察的女儿宁韫的表情。
女儿的表现,他们还是很欣慰的,从一开始的伤心难过,到现在的无动于衷,宁家夫妇觉得暂时可以放心了。
看事实上就是,萧见鹿没来提亲的那晚上,就是云霓犱和轮回盘“搬新家”的日子。
看着宿主意识海里,都是美食的记忆,云霓犱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盘盘,那个宿主最喜欢的饼会好吃吗?”总是以记忆和情绪为食的云霓犱,第一次被宿主的记忆馋得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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