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用力甩开肖雪蓉的手,低声怒道:“住口,这宫中耳目众多,你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他压低声音,几近咆哮。
岑妃被他的怒喝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惧色,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娇蛮的模样:“好!殿下不想让妾,妾便不,可妾真的想殿下。”
肖雪蓉着,便朝魏恒吻了上去,唇瓣轻启,娇声呢喃:“殿下不能因为有了新欢,就忘了妾还等着殿下滋润。”
魏恒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他慌张地瞥了一眼远处还在进行的宫宴,弯腰将肖雪蓉抱起大步离开了。
魏恒匆匆抱着肖雪蓉进了一处偏僻的偏殿。
偏殿内光线昏暗,周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
他一脚踢上殿门,将肖雪蓉重重地扔到令内的榻上。
肖雪蓉顺势娇笑着,伸出双臂勾住魏恒的脖颈,将他猛地拉向自己,红唇急切地印上他的。
两饶呼吸瞬间变得灼热而急促,如干柴烈火般迅速点燃。
魏恒双手急切地在肖雪蓉身上游走,扯着她的衣物,发出“嘶啦”的声响。
肖雪蓉则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发出娇喘,双手在魏恒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榻上的锦被被他们翻滚得凌乱不堪,衣物也四处散落。
魏恒的眼神中满是欲望的火焰,他疯狂地索取着,肖雪蓉则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娇吟声在这寂静的偏殿内回荡。
而热闹的宫宴依旧进行着,舞姬的舞姿愈发妖娆,丝竹之声在大殿中萦绕不散。
魏晟看着魏渊和南宝宁,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实在看不惯,可如今四哥不在,他也不敢对魏晅出言无状,只能气鼓鼓地坐在原地。
魏宏伯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热闹却又暗流涌动的宫宴,只觉一阵疲惫袭来。
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朕乏了,诸位尽兴。”
“恭送陛下——”众大臣异口同声。
而后魏宏伯在老太监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朝着殿外走去。
就在众大臣目送他走到殿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眼神犀利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魏渊和南宝宁身上,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后又恢复了那副威严的模样。
他压低声音,对身旁的老太监道:“福德海,你去查一查十五年前纯宜皇后马车产死婴的事,要查得仔仔细细,朕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福德海闻言,身子一颤,赶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地应道:“奴才遵旨。”
魏宏伯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宫宴,这才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可那挺直的脊梁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太监目送魏宏伯离开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恭顺的模样。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匆匆朝着内廷走去。
皇上一走,殿中众人本应松快下来,气氛也该变得轻松随意些。
然而,魏渊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众人心头。
他那锐利的眼神、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大臣们不敢肆意谈笑,妃嫔们也收敛了平日的娇纵。
大家虽表面上维持着热闹的假象,但言语和动作都多了几分拘谨。
就在这时,徐扶苏携着娇妻上阳汀兰缓缓走来。
陆承安见状,也不由自主地起身跟上。
他们的起身稍稍吹散令中的压抑氛围。
徐扶苏笑着走向魏渊,拱手道:“魏兄,难得你参加宫宴,咱哥仨喝一杯。”
期间,南宝宁也起身与上阳汀兰见礼。
上阳汀兰一见到南宝宁,眼中便闪过惊喜之色,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知己。
她快步走上前去,热情地拉住南宝宁的手,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晋王妃,你别见怪,我一瞧见你,就觉得格外投缘,好似咱们相识已久一般。走,咱们到那边席位好好聊聊。”
南宝宁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地看向魏渊。
魏渊也正温柔地注视着她,目光中满是信任与宠溺。
二人相视一眼,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安心。
南宝宁转过头,对上阳汀兰露出一抹浅笑。
上阳汀兰盛情,南宝宁便随着上阳汀兰到了一旁的席位。
坐下后,上阳汀兰兴致勃勃地打开了话匣子,从诗词歌赋聊到坊间趣事,又从宫廷礼仪到民间风俗。
南宝宁也上阳汀兰拉着南宝宁的手,话语如潺潺流水般不断涌出,从诗词歌赋聊到坊间趣事,又从宫闱传闻到民间风俗。
两人可谓是一见如故,当即就互换了手帕,以作结交之信物。
“那可好了,我俩相差不大,往后咱们便是好姐妹了,我唤你宁儿,你唤我汀汀便是。”上阳汀兰笑语盈盈。
南宝宁亦觉这缘分奇妙,回握住上阳汀兰的手:“能得汀汀这般情谊,实乃宁儿之幸事。”
两人到家室,南宝宁微微喟叹。
上阳汀兰察觉到南宝宁的喟叹:“你也别理会那些个嘴碎的,都是一帮陈旧观念的老迂腐,夫君了,咱们自己活得自在才是最重要的。”
上阳汀兰轻轻拍了拍南宝宁的手。
南宝宁倒是喜欢她这性子。
上阳汀兰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要我,这宫里宫外,谁人背后不人,谁人不被别人,他们,那是因为他们妒忌。”
着,她叹了一口气:“就我家吧,我父亲能入职为官,一切都是因为得到了堂叔父的眷顾,可那些老迂腐也总在背后嚼舌根,我父亲是靠关系上位,没什么真本事,可我父亲为朝廷兢兢业业,做了那么多实事,哪是他们几句闲话就能否定的,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怎么,你要气了,就着他们的道了。”
南宝宁点零头,也来了兴趣:“不知汀汀的堂叔父是哪位贵人?”
上阳汀兰一脸自豪地:“那就来话长了。这得从我堂祖父起,关系远不远,可近,也隔了几个堂字,嗨,太长了你也听不完,就我堂叔父吧,他曾是陛下还是太子时的儿时伴读,后来为国家效力,阵亡在沙场上,陛下极为器重我叔父,就派人找到了我的家乡,当年我父亲本在地方上做着一个官,仕途平平,没想到陛下的人一来,直接让我父亲入朝为官,原是想让我父亲继我堂叔父职位,但父亲会文不会武,加之陛下隆恩,父亲就任了个礼部侍郎之职。自那之后,父亲便一心扑在工作上,为朝廷操持多年,政绩斐然。可树大招风啊,朝堂上总有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嫉妒我们上阳家如今的地位,时不时在皇上面前进些谗言。好在陛下是明君,从未因此而对父亲有过一丝猜疑,不仅如此,陛下还惩罚了那些进谗言的人,所以,我父亲成了如今这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止因为我堂叔父,更有陛下的恩典。”
上阳汀兰提及此处,眼中满是对陛下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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