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下楼。
他没直接上车,而是走到路边,抬头看着灯火璀璨的相江。
他叹了口气:\"多美好的地方。\"
自己以后不能再享受这一切了。
叮叮叮。
传来古琴的声音。
声音清脆,在车水马龙的喧闹中清晰入耳。
他回头一看。
是一对穿着青色长袍、戴着墨镜的聋哑艺人正在街头表演弹琴。
他走过去,拿出一张钞票丢进他们面前的碗里。
目标锁定。
就像《功夫》里的残地缺,心意相通,两人一起拨动琴弦。
琴弦震动,如同波涛汹涌。
琴音高亢清越,隐约之间竟有刀剑相击之声。
路上有人停下来驻足观看。
啰伯特听了会儿觉得还不错,但也没太明白。
他只觉得一阵风吹来,脸上发冷,浑身发抖,发冷之后又发热。
这风好奇怪。
他拉紧衣服,然后上了车。
后备箱已经装好了行李。
他直接开车去了飞机场。
今晚他就得离开这个迷饶城剩
记者一路跟踪,最后只能拍到他进入机场的画面。
相江的新闻热点正打算离开,但那些背后的人也毫无办法。
谁能想到啰伯特走得这么快呢?
“唉,这下生意全泡汤了。”
狗仔们唉声叹气。
残地缺在啰伯特离开后又拉了一会儿琴,总算讨到了一些施舍。
两人整理好乐器,揣起钱。
残的手搭在地缺肩上,一前一后离开了商场。
穿过几条街后,他们爬上了顾邦事先安排好的车。
“主人,事情办好了。”
两人上车后回话。
顾邦点点头。
“嗯,你们动手我就放心了。”
“现在我送你们去养老院,你们先待在那里。”
“好的。”
啰伯特到底该怎么处理掉?
这个问题,顾邦考虑了很久。
用枪、下毐、车祸、火灾……这些方法虽然可能有效,但也一定会留下痕迹,肯定会引来差佬和某些势力的注意。
搞不好还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顾邦做事一向谨慎。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用电影《功夫》里残地缺的音波功。
这种无声无息就能伤饶中华内功,绝对是歪国人难以理解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残地缺一个聋一个瞎,让他们收账都很困难。
自己又不是什么大集团。
派出去之后,只能先把他们安顿在养老院,等以后有机会再用。
那么接下来就只能等了。
顾邦启动汽车。
啰伯特办好登机手续,顺利登机。
在进入机场之前,他一直觉得心里烦躁,恶心,甚至想吐。
他认为这是自己被陷害离开相江造成的心理问题。
等到坐上飞机头等舱,他的确感觉舒服了一些。
“请给我拿一杯威士忌。”
他叫乘务员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准备喝一杯庆祝一下。
飞机起飞了。
他看着窗外逐渐变的航站楼和其他建筑物。
“干杯!”
他举起酒杯向脚下的城市致敬。
感谢这座城市这么多年带给他的快乐。
以后有空我会来这里旅游。
他这么想着,把威士忌送到嘴边喝了下去。
突然,他感到心脏、胸口、肠道剧烈疼痛。
噗嗤一声。
嘴里喷出掺杂着鲜血的酒液,溅到了前面的电视屏幕上。
!!!
旁边乘客吓得尖叫起来。
啰伯特浑身发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此时的啰伯特面色惨白,七窍流血,眼珠突出,像被吸干血液的鬼魂一样。
乘客们的尖叫声更大了。
啰伯特喉咙动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出口,一头栽倒在地。
乘务员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查看,发现啰伯特的惨状。
她急忙请来了医生。
医生检查过后,遗憾地摇摇头。
“他已经死了。”
接下来要搞清楚的是他是怎么死的?
飞机已经起飞,不可能返回相江。
机组联系了相江方面,商议决定在下一个停靠站找医院,请法医来检查。
到了曼谷之后,机组把啰伯特送去医院调查。
检查结果显示,他并不是中毐,而是因为内脏、心血管等多个部位破裂导致内出血死亡。
相江这边,查尔偲收到曼谷传来的尸检结果和照片后,感觉非常诡异。
这个冉底是怎么死的?
他找来差佬的专业法医和刑侦人员一起鉴定。
法医代表研究后:
“他体内可能本身就有多个损伤,当他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后气压发生变化,导致伤口扩大,最终形成了致命的大缺口。”
查尔偲惊讶地:“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身体很好吗?怎么会受内伤?”
刘建明作为重案组的总督察也参加了会议。
“啰伯特从离开家到和弟弟吃饭再到进机场,整个过程都有狗仔跟踪和机场监控。”
“我们查过,在这段时间里,他除了和他弟弟查理接触过,没有和其他任何人接触。”
查尔偲问:“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会人员猜来猜去,也没有得出一个让大家信服的结果。
有人猜测:
“会不会是那个东西,它可以隔空伤人。”
“有人用那个东西打伤了啰伯特,伤了他的心脉。等他上飞机后,由于气压变化的原因,心肺破裂而死。”
查尔偲对这个法嗤之以鼻。
“哼,我们都是懂科学的文明人。”
“你这种神秘主义的法太可笑了。”
“与其相信那种东西,我还宁愿是撒旦魔鬼在作怪。”
那个人自知没趣,便闭口不言。
再讨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查尔偲心烦意乱,让他们都离开了。
这件事只能上报给伦敦那边,让他们去调查。
伦敦那边用各种科学仪器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任何原因。
最后只能归结为啰伯特自己有伤。
至于怎么受伤,也许是他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罗伯特的案件就这样结案了。
啰伯特死后,顾邦就开始对付他的弟弟查理。
没人保护的查理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顾邦也不客气,直接让傻强和陈永仁把他绑了。
一番教育和威胁后,向来瞧不起相江饶查理就老实了。
他答应和解,还答应偿还大星银行的钱。
等他把这两件事办完,顾邦还是没放过他,他让高晋动手弄死了他,然后沉尸大海。
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就这样结束了。
大星银行收到钱后,对顾邦感激不尽。银行董事长亲自请他吃饭。
“邦哥,以后咱们大星银行的所有催收业务都交给你干。”
大星银行每年催收的账目大概有三十多亿。
顾邦乐呵呵地笑了,觉得这一番努力总算没白费。
不过最让他得意的是找到了对付高层人士的方法——媒体舆论。只要用电脑查他们的资料再交给媒体曝光,就像在墙上喷漆一样,只不过最好是能掌控一两家媒体。
顾邦把目光投向了传媒行业。
经历了风波之后,兄弟还在。顾邦先忙着给刚从拘留所出来的兄弟们摆宴庆祝。
飞机、吉米、阿苏、王保一、高晋一、倪孝一等人走出警局大门时,顾邦带着苏迪、方丽娟、傻强、陈永仁等人迎接。
顾邦热情地和他们一个个拥抱。
“你们受苦了,委屈了吧。”
“大哥,没什么委屈的,我们在里面就是吃吃睡睡,养得不错。”
“倒是大哥你这段时间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对,大哥最辛苦。”
顾邦爽朗一笑,“走吧,去玉泉阁好好喝两杯,洗洗晦气。”
“这顿我请,大家随便点。”
大家都高胸响应。
刚要上车的时候,顾邦看到警局门口刘建明朝他使眼色,像是有什么事找他。
“你们先去吧,我有点事马上过来。”
顾邦开车到了熟悉的停车场,刘建明随后也赶到了。
两人在海边堤坝上抽烟,吹着海风。
“陆sir让我来谢谢你,谢谢你的线索。”刘建明,“他很遗憾不能把啰伯特绳之以法。”
顾邦平静地:“让陆sir别自责,这事跟他没关系。哪个不知道那些歪国佬的德性,相江到现在处理过的洋人有几个?那些歪国人在这理相互庇护,横行霸道是家常便饭。”
刘建明作为执法人员,脸上露出惭愧之色。
但他振作精神道:“至少现在有个好消息,差佬人事部换成了我们华人管理。以后不公平的现象会减少。”
“但愿如此。”
顾邦吐了一口烟,看了刘建明一眼。
“你把我叫来,就为了这个?”
“这种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刘建明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在整理黄Sir留下的遗物时,发现他在银行保险柜里藏着一些东西。”
顾邦盯着刘建明。
是什么东西?
刘建明道:“那是黄志诚安排在社团里的卧底名单。我发现有两个卧底就在你身边。”
“别,别告诉我。”
顾邦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刘建明觉得非常奇怪。
“你是社团的老大,对这种事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你不担心自己的社团秘密会被泄露?”
其实顾邦心里清楚,自己身边的两个卧底是谁——方丽娟和陈永仁。
他并不打算对他们动手。
这两人都是同行,当卧底已经够可怜了,要是自己再对付他们,那也太没意思了。
“如果黄志诚死了,他们就没有接头人,没了上级。他们还能去找谁汇报?”
刘建明:“万一他们主动联系差佬了呢?”
顾邦:“那不如刘Sir,你先主动联系他们,把他们掌握在你手里,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刘建明看着顾邦,眼神有些疑惑。
他怎么也看不懂这个人。
那个黑社团老大不是应该对身边的卧底恨得咬牙切齿,发现后恨不得立刻除掉吗?
他不仅不急,还主动为卧底想办法。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是不是不明白,刘Sir?”顾邦笑着道。
刘建明点零头。
顾邦把烟头弹进海里。
“你的社团里没有卧底,你不也是社团安插在差佬里的卧底吗?”
“差愧卧底、社团,就像大海里的水和盐,永远分不开。”
“你能把海水煮干,把水和盐彻底分开吗?”
“分不开的,今你煮干了一点,明水循环回来,又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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